一百二十七章在趕往的路上(1 / 1)

天律 文地也 3853 字 2024-03-16

接著,江文濤由這捕頭在前帶路,那獄卒跟在後麵,像前呼後擁著他出了這間帶有血腥氣的屋子。   在中間走著的江文濤,忽然停下了步伐,在前的捕頭覺得後麵的人沒有跟上來,隻好止住腳步,催著他們兩個。   江文濤的臉色一沉,並追問著捕頭,關於自己捏在手中的這封由師父寫給師伯的親筆信,失而復得,其中的來龍去脈,很有可能捕頭從中撒了謊。   經過幾番盤問,還真的是捕頭和另兩個捕快合計著掩蓋了事實,不單引起了江文濤的氣憤,同時在一邊的獄卒也提醒指責著他,如若讓禦史大夫知道了這件事後,定會大發雷霆的,到時捕頭就有苦頭吃的。   “隻怕禦史大夫已經猜到了,在下從中扯了謊。”腦子挺機靈的捕頭也想到了這一步。   “這事江某人不追究了,快起來吧。”江文濤再一次沒有為難這捕頭。   “大兄弟原諒在下了。”說著捕頭起了身。   “快帶江某人去找馬。”江文濤催促著。   “是。”捕頭紮了一下腦袋。   捕頭繼續在前麵帶著路,從這個院子裡,要出去的一條路,不會經過為江文濤安排的那間房子的門前過身。   在背後的獄卒喊道:“大兄弟不回住處了?”   “我的住處。”江文濤口裡念著,馬上想起了什麼來的道:“對了,包袱還放在那裡。”   改為由獄卒在前領路,來到江文濤的臨時住房,打開了鎖,推開了門。江文濤幾個快步竄了過來,再進入了屋子裡,來到小床邊,一把扯出了壓在枕頭下的那個包袱,解開了打節,把手裡的一封書信塞到了裡麵,然後雙手各攢著一頭,往肩上一掛,在胸前係緊了起來,一側體就快步走了出來。   接下換著由捕頭帶路,從此院子的正門出去,又到了一個院子,這裡是州府大牢裡一些大大小小官員辦公、獄卒打雜的人員吃喝拉撒的地方,出了一張大鐵門,就算到了外麵的大街。   陪同來的獄卒跟看護的門衛說了一聲,打開了鐵門,放了江文濤和捕頭出去。   在大門前右邊的一棵大樹下係有幾匹馬。由捕頭領著,一邊走著,一邊伸長著脖子搜尋了幾下,認定之後來到一處。   江文濤圍著由捕頭指定的一匹綜黃色的馬,轉了一圈,像這種毛色的馬很普遍,馬匹的高矮,體型都一樣,但是套在馬背上的那副舊馬鞍,讓江文濤一認便是,因為那是他剛下山,一個駝背老頭送給他的馬鞍。   當江文濤確定是自己騎過的一匹馬後,一陣歡喜,像是故意的問道:“這是江某人的馬吧?”   “大兄弟,一定是你的馬,在下絕不會騙你。”捕頭像是拍著胸脯似的說著。   “看來江某人要再信你一回了。”這一次江文濤沒有起疑心。   “能得到大兄弟的信任,是在下的福氣。”捕頭暗自喜悅。   江文濤把左腳踩進腳套內,一蹬另一隻右腿,隨後一彈便跨了上去,坐在馬背上問道:“兄弟,你打算去哪裡?”   “真的是慚愧,如果不是在下附和著那兩個仗勢欺人的家夥,狗眼看人低,就在這州府的大牢裡乾事了。現在隻能回縣城,等待上麵如何的處置自己了。”捕頭說了追悔莫及的話。   “兄弟教你一招,”   “請賜教——”   “凡事不要做的太絕。”騎在馬背上的江文濤遞下頭來低聲道。   “在下,且記大兄弟的教誨。”捕頭一副虔誠的笑臉。   “教誨的不是,評心而論罷了。”江文濤兩句謙和的話。   江文濤一扯馬韁繩,接著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讓馬轉過了一個方向,從口裡發出“駕!”的一聲,隨著馬便跨出了前腳,緊接著小跑了起來。   “祝大兄弟一路順風!”捕頭接著揮著手喊道:“記得,從京城回來,路過縣城時,到縣衙來找我!”   “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聽到了江文濤回話的聲音。   捕頭目送了一會,之後轉身找到自己的那匹馬,跨上了馬背之後,還在張望著江文濤奔馳而去的方向,隨著遠去,隨之看不到了人影,然後催馬出城池返回縣城去了。   江文濤趕著馬蹄噠蹄噠的跑了好一陣,一直扯長著脖子朓望著前麵的蜿蜒曲折的一條道,便慢了下來。從衣襟內掏出一張地圖,抖開放在眼前,觀看了一會,確定了自己接著下來,怎麼行走的一條路線後,收起地圖插回了胸懷內,繼續催馬朝前趕著路。   從城池的西門而出,然後沿著朝西北方向的一條官道,催馬奔馳了起來。此條正是到西朝京城的一個方向。   江文濤騎著馬,一時穿行在山林之中,一時進入一個村子。每當前麵出現一個村莊之時,他就會特別留意村子邊是否有一條河流經過。   大多數的村子,都會濱水邊或者建在山林中的開闊地或者在山坡之下,當每到一個村子邊出現一條河流時,江文濤總會向在那裡的村民打探幾下情況,村子叫什麼名,或者以前這個村子又叫什麼名的問話。   不知穿過了多少個村莊,未能找到那個十三前,江文濤出生在的那個叫江家村的村子。此到京城的路程還遠著,按照地圖上所標路的線圖,“得得得……”一直馬不停蹄向前奔跑著。   當這條官道一直沿著一條小河而上奔跑之時,引起江文濤特別的留意了。   奔跑了大約三十華裡,在小河的左上方,看到了一個渡口。這馬上讓江文濤想到了,十三年之前,師父師娘到京城給師伯去拜壽的途中,當來到一個叫江家村的村莊之後,在繼續朝前趕路的話,要到一個渡口過小河,憑著記憶辨別了幾下方向,那河好像在村子的東麵。   催馬到了之後,在小河對麵的渡口有一些徘徊叫囂的官兵,在撿查過往的行人。這讓江文濤感到好奇,當他對著渡口辨認了幾下之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又讓他回想了,十三年之前師父師娘,那次到京城,當經過江家村之時的情形狀況,是先到了江家村,住宿了一夜,第二天才過來小河。   假如對麵是江家村的話,那麼自己先是在對麵,然後擺渡過河來到這邊,可是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小河的東麵,顯然對麵好像不會是江家村。   在馬上的江文濤,接著從衣襟內摸出那張地圖,查看了起來,又辨別自己所在的方位,標明著腳下的一條路也正是趕往京城——西貢的一條官道。   本想順著這條河的一條路繼續北上,但是見到了這個渡口,對麵為什麼會有官兵在那邊巡查,引起了他的好奇。   自從在縣城趕往州府的路途中,與三個捕快發生糾纏不休的事之後,讓他了解到官府裡是些什麼樣子的人,激起了他的不順眼。   沿著小河邊的官道跑了幾步,江文濤總覺得不知何故自己的心在砰砰的亂跳得厲害,還有些忍忍作痛感。“籲——”勒韁繩停住了馬,調轉頭來,往回趕,來到渡口,下了馬。牽著韁繩,向碼頭走去,隨著一些要過河的平民的後麵。   在此等待要擺渡的人,不是挑著一擔子的,手中就是拎著一個籃子的。   這時渡船已去了對岸,要等船上的人到了那邊上了岸之後,才會撐著到這邊來。   江文濤回腦看到一個挑著一擔像是做買賣的漢子,擠了上來。問道:“大哥,你這是要過河去嗎?”   漢子側著腦袋,打量了幾下江文濤,回道:“在此渡口,當然是要到對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