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馬匹被征用(1 / 1)

天律 文地也 4147 字 2024-03-16

坐在馬背上的江文濤掏出地圖,經過一番辨別之後,自己所前行的這條路,正是在通向京城標明的路線圖上。   但是一條清水蕩漾的小河讓他停下了步,因為在十三年之前,孩兒時的記憶,江家村邊有一條小河,上麵還有一個渡口,更讓他止下腳步來的理由,是守在對麵渡口的官兵,欺壓過河平民的情形狀況,讓他疾惡如仇了。   趕了幾步沒再跑了,調轉過馬頭,返回到了渡口,隨過去的人群想到對岸去。這時,渡船已經撐過了對麵。   江文濤與一個挑著擔子的漢子搭上了話,想從對方口裡了解這裡的一些情況。   “大哥挑著這麼一大擔,過河去做買賣?”江文濤搭訕道。   “據說在對岸的縣城裡,地瓜的價錢賣得不錯,所以挑著一擔地瓜,到對岸的縣城去賣。”漢子回了話。   “對岸是一座縣城,”江文濤念著,扯長著脖子張望了起來,沒有看到什麼城墻,盡是一片樹林,把眺望的視線給擋住了,而望不到再遠的狀況。收回頭來問道:“大哥,沒有看到對岸是一座縣城?”   “在這裡是看不到縣城的,視線被一排排的樹木給擋住了。”漢子答道。   “對岸那個叫什麼縣城?”江文濤接著問。   漢子略有所思的自問自答:“叫什麼縣城,好像叫新野。”   “新野,”江文濤口裡念念有詞,接著問:“那座縣城裡離這裡遠著嗎?”   “據說新野是因地處西州府朝東去的一座邊界縣城,因那西州府從內地運出來的物資要翻越好幾座山,由於路程遙遠,所需要的生活物資,大多是從我們這些挑夫提供。”這樣一個新野縣城就成了農副產品的集散地。以漢子對那座縣城的了解做著一番陳述。   “看來,大哥對那座縣城是了解不少。”江文濤說了一句謝意的話。   “新野縣城,建城並不久,隻有十三年的時間。”漢子的話多了起來。   江文濤一聽吃了一驚:“隻有十三年的時間,這麼的巧!”   “這眼前新野縣址,十三年之前,本是屬於西州府的地界,後來不知是怎麼搞的,就歸了西州府?”   這些話讓江文濤有了一種不敢去猜測的想法,問道:“新野縣城,在十三年之前,歸西州府管理時,是否也叫新野縣城嗎?”   “眼前對岸一處原本是一個村子,不規……”漢子停住了後話。   “以前對岸是一個村子!”江文濤一字一句的念著。   漢子側著臉盯著江文濤,問道:“看得出來小兄弟,對這個新野縣城熟悉。”   “不怎麼的熟悉。”江文濤接著問:“十三年之前,是不是叫江家村?”   “已經過了十三年的時間,沒有人會提起江家村。”   關於那個江家村對江文濤來講,是十三年之前的童時印象,七歲那年,江家村二百多村民,突然闖入一隊人馬,在一陣屠刀之下,一個活口也不留。多虧自己與幾個同年的小孩捉迷藏,躲在一坍塌的墻壁下,才算逃過了一劫。被從京城返回的師父師娘發現了他,後被帶回了青雲山上,時已過了十三年多。   受師父之托,趕下山去,查明十三年之前發生在江家村村的一樁血案,也來尋根江家村的遺址。關於十三之前的那個江家村,對江文濤來講,隻是孩兒時的記憶。   “已經過去十三年了!”江文濤的嘴裡像是咬著牙齒在念著。   “據說十三年之前,江家村的二百多號村民,突然一日之間全遭殺害,據說全村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那可是一個悲慘啊!”漢子帶著憤憤不平。   江文濤問道:“大哥,可知道十三年之前,發生在江家村的血光之災是何人所為嗎?”   “關於發生在江家村的那樁血案,聽有人說,江家村人世代享受西朝皇帝的恩澤,誓死隻誠忠於西朝。他們殺死了西州府派往江家村的官員,這下激怒西州府的州府大人,派了一支神秘的人馬,對江家村進行了血洗。”挑擔的漢子說著說著表現了他的正義正氣。   “屠殺江家村的人,有人猜想是西州府的州府大人派出的一支神秘的人馬。”江文濤對這些話不怎麼的理解。   “十三年之前,西州府隻是一個州府,算是西朝的一個地方勢力,後來,新侯爺向外連連征戰,地盤不斷的擴大,已不是曾經的西州府了。”挑擔的漢子知道的不少。   “這我知道了,屠村的時候,當時還隻是州府與州府之間的地界爭奪,而引發了一起血洗江家村的血案。”   “當時由於是地方勢力的爭奪土地,一個江家村多大的地方,發生的一件血光之災,並沒有引起朝庭的重視,以罰款賠償了事。可是江家村兩百多條人命的枉死卻無人問津。”挑擔的漢子對十三年之前發生在江家村屠村的一事,有些了解。   “關於血洗江家村一案,仇家是西州府的那個新侯爺。”江文濤是咬牙切齒。   這時,渡船從對岸擺渡過來了。後麵有人催著:“還過不過河嗎?”   “你們先過。”江文濤牽著馬站一辺去,讓著後麵的人一個個路過。   當渡船上載滿了物,站滿了人,乘員各付兩個銅板之後,才啟航一竿一竿的撐了過去。到了對岸,等船上的人上去,從那邊上來一些人和一些物資,再擺渡過來,待渡船之上的人上了岸後,才讓在對岸上的人一一上來。   這一次江文濤和馬都上了渡船,給了船家三文錢,載滿一船後,接著一篙一篙撐了過去。靠了河岸,讓前麵的人先登了上去,然後是江文濤和他的馬。   上岸的人員,都要經過堤岸上官兵的檢查,在翻倒一個個上岸人擔的貨物,一些蔬菜瓜果、肉食類還能放行,如果讓他們找到兵器和刀等能傷人的東西就會被沒收。   好在江文濤身上沒有挎刀,一個包袱是不會出意外的。當輪到他過關之時,有一個為首的小吏一直在盯上了江文濤手裡牽著一匹強壯的馬。   小吏走了過來,說了一聲:“這馬被征收了。”   江文濤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人已經過了,當然牽著馬要走。   一個官差上前,伸手去奪他手裡的韁繩,喊著:“小子,你的馬被我們征用了。”   江文濤的一隻手用力一縮,那來奪韁繩的官差往前急急傾斜了幾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大聲吼著:“小子,沒聽到,你的馬被征用了。”   “什麼是被征用了嗎?”莫名其妙的江文濤問。   “就是沒收了!”官差大著聲。   這下讓江文濤聽了出來,道:“你們把我的馬收了,那麼江某人如何回家呢?”   “到了這裡,管不著小子如何的回不回家。”   “這官府裡的人,怎麼都這麼個鳥勁。”江文濤一瞪雙目:“這馬是花二十輛銀子買來的。”   “小子的馬,能被我們征用,是你的福氣。”   “豪取巧奪,還說是福氣,還有沒有王法?!”江文濤大起了嗓門。   站在一旁的小吏大喝一聲:“給本官拿下!”   緊接著那個想奪江文濤手裡韁繩的官差,又撲上前來,一拳朝他當胸打出,江文濤用抓著韁繩的手輕輕的回擊了一下,見那官差,向後退了幾步,一邊口裡呻吟著,一邊搖著剛才沖出的一隻手:“喲喲喲。”   立在一旁的小吏提手一指,叫嚷著:“給本官劈了這小子!”   剛才動了手的官差用左手抽出掛在腰間的撲刀,“嗖嗖嗖”的舞了幾下,由於用左手玩轉著這把刀不太方便,換作了右手,可是這隻手剛才受了一下擊,雖然提得起刀,但是使起來有些拐扭,然而還是勉強作樣,舉了起來後,撲了上前。   一刀砍下來,由於動作不快,隻見江文濤轉動了幾下手,用馬韁繩纏住了刀。剛一繞住,那官差便抽手回去,因為這隻手受了傷,雖然手臂收縮了去,然而刀卻沒有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