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江文濤要迎戰的是一個舞著一對紫金錘、兇惡狂暴的將軍,從他的叫嚷聲之中,對方好像了解十三年之前,發生在江家村二百多號江氏村民,遭屠殺一個活口也不留的那起血案之事,但是同樣的也不願意提起那樁事。 接著下來,暴戾的將軍掄起紫金錘沖殺了上去,兩馬之間距離太近,在很短的時間內,江文濤無法深深吸氣運功發力,一側上體翻身下了馬。揮起雙錘的將軍以為是江文濤懼怕自己,下馬等著束手被擒,急忙勒馬停住,原來不是想像的那樣,江文濤是為了尋找著掉在地上的那把撲刀而翻身跳下馬的。 這下真的讓將軍惱怒成羞,催馬上前,一隻錘敲下來,江文濤用刀擋了一下,自己知道憑著一把撲刀是敵不住一隻紫金錘的,同時趕緊一閃身。多虧了這個躲閃,不然的話,人和刀肯定會一塊磕飛了出去不可。 戰馬沖過去之後,坐在馬上的將軍,一會未看到下麵作步行的江文濤,還以為是被自己剛才的一錘給撞飛了起來。“籲——”勒住韁繩停下,調轉馬頭,此時的江文濤早已轉過了體,“啊——”的怒吼著聲,揚起右手中的一把撲刀反殺了上來。 坐在馬背上的將軍已抖起兩隻紫金錘,等待著奔上來的江文濤,一錘沒砸趴下他,再來二隻錘,大喝道:“小子,拚命了不是?!” “拿命來!”江文濤一邊怒吼著,一邊奔跑了上去,當到馬的一旁之際,一個側體蹦起,舉起的撲刀朝著將軍砍了下去。 這將軍大喝一聲:“去死吧!” 先飛出的一錘,碰在劈下來的刀刃上,隻發出“錚!”的一下響聲,火星濺射,真的有震撼感,隨即見到江文濤飄起的身體往後拋彈而去,“呃!”發出暗地的叫苦一聲,落地的雙腿還向後急急退了十幾下,才算穩住身樁。 坐在背馬上的將軍有種得意:“小子,快報上名來,本將的錘下不收無名小卒!” 江文濤搖晃的身體穩住後,回道:“青門第三代弟子——”但是他不敢報上自己的真名來,既然此次的目的,是為了尋跡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根據自己已經掌握的一些情況,也可以被視為江家村二百多江氏村民枉死的亡靈報仇而來的。怎不能報上自己是江姓後代,如果那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讓對方就會知曉自己來此的目的,激起人家痛下殺手,以後的處境就更危險了,因此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青門第三代,那麼多的弟子,怎有一個姓氏名誰不是嗎?”將軍追問著。 江文濤用刀尖指著馬上的將軍,吼道:“非砍了你的頭顱,為江家村二百多號枉死的亡靈祭天!” 如此的兩句話,是以示與對方決一死戰的叫勁,這握雙紫金錘的將軍,沖到城門口後,緊接著調轉了馬頭過來,“呀!呀——”叫嚷著他的高喉嚨:“小子口出狂言!” 提著雙錘,兩腿一夾馬背,先發出蹄噠蹄噠的馬蹄聲,隨著後麵噠噠噠的響聲加急著,戰馬奔跑了上來,沖向江文濤所站的位置。當剛要接近之際,他趕忙閃開身,掄起雙錘的將軍,一個右側身,揮出去的兩隻錘夠不著閃身一邊的江文濤,將軍氣得在馬背上“呀!呀——呀——”的暴叫不止。 等戰馬當要閃過去,江文濤快速的竄步上前,右手抓著撲刀,伸出的一隻左手,一把抓住了飄起的馬尾巴,雙腳一彈而起,借此一扯之力,在馬的屁股之後的江文濤,隨著馬的拉力,隨即人體飄飛了起來,舉起的一把撲刀,隨著收縮的一下手臂,隨即從背後撩了下去。 這將軍先見江文濤閃身一邊,一對紫金錘未能夠著他,氣得“呀!呀——”暴叫如雪聲,以為戰馬沖擊過去之後,估計江文濤不會做什麼還擊的動作,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會借用以逮住馬的尾巴,作為近身攏來的有效方法。當將軍感覺到背後不對勁之時,想甩出手裡的一隻紫金錘去磕擋橫劈下來的刀,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刀光下去之後,傷到了一條右臂膀,頓時鮮血湧出,隻聞“咚!”的一聲好響,震得地在發抖,抓在右手裡的一隻紫金錘,隨著被未全砍斷的一隻臂膀,隻聞“嗤”的肉體撕裂之時發出的聲音,一塊掉落了下去。頓時隻見斷臂血液直噴,從將軍口裡傳出“啊——”的慘叫之聲。 在城門口的士兵看到眼前的一幕慘景,傳出驚訝的聲音:“慘了!將軍的一條胳膊,沒了。” 校尉見此隻是目瞪口呆一下,趕緊著催馬上去,喊著:“將軍,未將來也!” 在馬背上的將軍丟下了另一隻左手裡的一錘,趕忙捂住拚裂的傷口,伏在馬上“哎呦呦”的叫痛不迭。 江文濤一刀割下去之後,懸浮的身體隨著受驚而奔跑的戰馬飄忽在屁股後,跟了十幾步,便放鬆了抓著馬尾巴的一隻左手,隨著身體的重心傾斜,隨之向前跑了幾步才穩住了腳跟下來。 從後麵趕上來的楊校尉已經受了傷,一隻右手提著一桿長槍,不敢對就在一旁的江文濤怎麼樣。從身邊路過去,來到將軍的馬邊,喊著:“將軍堅持住!” 坐在馬背上的將軍還是“……哇呀呀……”的嚎叫,此時疼痛得難以忍受。 楊校尉焦急的喊道:“將軍快回縣城醫治。” 當江文濤看到一隻紫金錘砸在土地裡,被割下來的一條血糊糊的胳膊還在抓緊著紫金錘的把柄,未馬上放開五指。江文濤從未見過如此一般的慘狀,善良的心念讓他開始停止了自己的殺戮。 看到撲伏在馬背後上的將軍,隨著戰馬轉過方向,隨之“噠噠噠”的馬蹄聲,朝縣城門口的方向緩慢地走去。 楊校尉對著城門方向喊話:“快過來幾個弟兄,扶將軍回縣城!” 緊接著有三個持著長槍的士兵跑了過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湊在將軍的馬前,扶著他的身體,隨著走動的戰馬,隨之從江文濤的身邊路了過去。 “你們這些什麼官的,校尉、將軍,怎麼就這麼的不經打?!真不過癮!”江文濤還在用言語刺激著這些官兵。 楊校尉騎的馬,催到江文濤的身前停了下來,隻是一雙瞪圓的眼睛,也許握在手裡的一桿槍,是咯咯作聲,然而,不敢輕易出手,通過與江文濤的幾回合的較量,不但楊校尉兩次被他的“魔力驅動”中的二式“合力二指”,掀翻下馬,摔的很慘,此時還忍忍作痛,沒有恢復原氣。 這將軍還隻是與江文濤交鋒兩個回合,就被他劈下了一條胳膊,兩個主將傷的傷,殘的殘,這些官兵真的是不堪一擊。 江文濤看著漸漸離去的將軍好一會,一側身,用刀尖指著楊校尉問道:“你知道我是乾什麼來的嗎?” 楊校尉遲疑了一會才回道:“知道了,你是要與我們官兵作對!” “錯!”江文濤一大聲。 “怎麼會錯,你傷了將軍,而且還傷了本校尉?”楊校尉其實恨的是咬牙切齒,隻恨自己技不如人。 “江某人是為十三年之前,發生在江家村裡的一樁血案,二百多名枉死的亡靈而尋仇來的!”這時候江文濤才亮出了自己的來意。 “冤有頭債有主,你如此的亂殺無辜,草傷人命,心腸如此歹毒!”楊校尉振振有詞的指責著江文濤。 “任何與十三年之前,江家村血案有關的人,都得死!”江文濤鄭重其事的說著,同時也露出了他的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