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通過對江文濤的一番打量,還是認了出來。在此次戰場上,已有了幾次敢沖敢殺的嘗試,讓他在任何強大的對手麵前都無所畏懼。對著武力獲得天下第一的江文濤,並不顯得膽怯。 江文濤以自己高超的心法修為,一個五大三粗豈能會放在眼裡,再何況以前是自己手下的一員敗將。 五大三粗的確有著他的力大無窮,掄起手裡一把重重的長鉞,催馬上前過來了。江文濤雙目微閉,深深吸取著空氣,沉入下丹田,驅動著內氣內力,使之體內的意念聚集起來,緊接著意念通過“百會穴”而釋放了出來,隨即人體便浮了起來,一直在上升,很快的隱藏在意念之中。 下麵的幾十個西朝官兵親眼目睹了一個人上浮起而很快掩蔽下來的整個過程,對此出現的神奇景象,有吃驚、有感嘆、有不以為然的。當一團意念升到一定高度後,隻聞“呼!”的一聲,從上麵加速墜落下來,這些士兵從未見過如此的情形,都沒有采取盡快的逃離或者躲避。 砸在橋頭上,掀起一股向四周迅速擴開的氣浪,受到強氣流的推力,隻聽發出一聲“啊!”緊接著一一聲“哎!我的媽……”的叫苦聲或者因感受到了一種刺激而發出的聲音,守橋頭的幾十個官兵,有的跌倒在地上,有的被掀翻掉到了河裡。 坐在馬背上的五大三粗,高頭大馬隻是晃動了幾下,也他的人卻被氣浪刮起,跌落在了木橋上,然後還打了好幾個翻滾。 然而,玉兒知道江文濤在此將要演練一下,在前天晚上,他無意之中練成功的“雷天大壯”。玉兒也知嘵,隻要采取“閃電步”,是可以逃脫“雷天大壯”的殺傷威力。玉兒沒有旋身奔向木撟的另一邊,而是朝橋頭的東麵方向,返回了這邊。她雖然感受到了一股狂風的推力,但是處於飛奔之中,隻要掌控了身子的平衡,而人就不會摔倒。 從上空砸下來的一團氣霧,隨著瞬間產生擴散出去的氣浪,隨之出現了江文濤的人體。他轉動一圈身體,掃視了幾環,守在橋頭上的幾十個官兵,都摔倒在了地上,也聽到了從橋下,傳出有喊救命的聲音。 江文濤看到了躺在木橋上的五大三粗,走近過去,勾下頭盯著他道:“兄弟,江某人敬你是一條漢子,剛才一招'雷天大壯'的心法,感受到了震撼力不?” 五大三粗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走近過來的江文濤,雖然嘴唇在抖動,但沒有發出聲音了。見識了剛才的一招“雷天大壯”,以此產生的威力,如若是在數萬軍中,可以掀翻一大片的人馬。 江文濤又說了幾句:“記住,心法在武力之上,再強大的武力,是鬥不過心法的。” 這時,玉兒把他們的兩匹馬牽到了木橋上來了。 “夫君,還跟人家磨蹭什麼?我們過橋。”玉兒催促著。 江文濤回過腦去瞅了一眼玉兒,收回去道:“瞧,這小子好像還不服氣。” “既然你們有這麼高超的心法,為什麼不留在西朝效力,為何要去對岸的西州府呢?”聽到了五大三粗說話的聲音。 江文濤答了話:“江某人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說來聽聽——”五大三粗接上話。 “在江某人七歲那年,江家村被新野縣十九個捕快,舉起的屠刀,製造了一樁血案,二百多名村民一個活口也不留,全倒在了血泊之下……從此江家村便成了西州府新野縣下麵的一個村子。”江文濤說了自己身上的一個困擾。 “兄弟,指的就是對麵的那個江家村嗎?”五大三粗轉動脖子看著小河的對岸。 “兄弟這下知道了,江某人為什麼要到對岸江家村去的理由。” “對麵可是西州府人管的地方,他們是可能接受從西朝這邊過去的人。”五大三粗擔心的話。 “你們不是想阻止我們倆過去,可是並沒有阻擋得住;西州府那裡,同樣的也不能阻止我們進入江家村。”江文濤挺自信的說著。 這五大三粗經過剛才一下的折騰,與江文濤想著比劃比劃高低,覺得真的不是一個功夫等級,不再阻止,也沒有那個能力,根本就攔不住他們倆要去對麵的江家村。 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把長鉞,麵對著江文濤和玉兒去的一個方向。 他們兩個跨上馬後,先是玉兒行在前麵,走了一段,見快到了對岸的橋頭,江文濤才催馬搶了前去。 守橋頭的一個為首的,對著他們倆擺著手:“快滾回去!滾回去……” 江文濤再行了幾步才停下來:“乾嗎要攔江某人?” 為首的惡狠狠的:“這裡是大西國,從對麵西朝過來的人,不能進入這裡,否則格殺勿論!” 江文濤寬厚的聲音:“是誰定的這臭規矩?” “你大爺定的規矩!” “小子,你也配在江家村撒野!”這下激怒了玉兒,身子一彈而起,隨即飄下了馬,幾個快著的步伐竄上前去。那家夥一閃身要躲開,可是玉兒的動作太快,已經來不及了。“閃電步”,起步的距離越近速度就越快,一個旋身,繞了那家夥轉了一圈,隻發出“啪!”的一聲,玉兒隻扇了這家夥的一記耳光就返了回來。 這為首的一按刀鞘已拔了出來,可是玉兒已經離開去了,口裡吃驚的念道:“怎麼這麼快的作動!” 江文濤發問道:“江某人姓江,江家村人,乾嗎不允許進江家村呢?!” “江家村是屬西州府新野縣地界,你一個西朝人過來,明顯的是來搗蛋,快回去!回對岸去。” 江文濤用右手一指在河岸這邊的一塊土地:“江某人的家就在此江家村,有家不能回,這是什麼世道?!” 這為首的還是連連擺著手:“江家村裡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十四年之前,全都死光光了。別在這裡胡鬧,不然的話,把你抓起來。” “想抓江某人,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為首的一聲吆喝:“給本官把他們砍了!” 守橋頭的二十多個彪悍的西州府人,拔出腰間的刀,在為首的大聲喊著:“殺過去!沖——” “沖——”隨著舉起的幾十把雪亮的腰刀,隨之一窩蜂的沖了過來。未等江文濤動手,玉兒已經出手了,從腰間抽出了寶劍,催馬上前,在馬背上的玉兒,隨著幾十個守橋頭的士兵蜂擁而上,隨即身子左側倒一下,右側倒一下,揮舞著手裡的一把劍,一陣左右開弓,隻聞到錚錚錚的刀劍碰撞之後發出的一片響聲,騎在馬上的玉兒,不知不覺的奔到了橋頭。 同時也聞到了“啊……”的幾下慘叫聲,有幾個倒在了木橋上,那此受了傷的,下在上麵,在橋上不是呻吟就是捂著傷口尋找著退回去的路。 江文濤的右腿掛起,一側身跳了下來,一個彎下腰拾起,掉在木橋上的一把腰刀,隨著一個旋體,隨即一個跨腿,坐在了馬背上,揮動著手中的一把腰刀,喊道:“快閃開!” 緊接著催著馬跑了過去,有二三個西州府兵想阻攔江文濤,他並沒有痛下殺手,舉起的刀,左右兩邊各應付了幾下之後,聽到稀落的一二下兵器碰撞時發出的響聲,沒有聞到慘叫聲,不一會就到了橋頭。 兩個人一張望右前方,有數匹戰馬出現在村口,上麵之人都身披盔甲,手中掄起各不同的兵器,殺氣騰騰的朝這邊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