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二章來自尋死路(1 / 1)

天律 文地也 3808 字 2024-03-16

玉兒沖殺在前,先到了橋頭,江文濤下馬從木橋上拾取一把腰刀,隨後追了上去,也過去了橋頭,就看到了從村子口,有數匹戰馬朝這邊奔來,揚起一路沙塵。這些戰將手裡,都握有一把鋒利的各不同形式的兵器,殺氣騰騰的而沖這裡來了。   江文濤憑著自己擁有高深的心法修為,不怕千軍萬馬,又何懼三五一群人。   玉兒偏臉對江文濤道:“看到了嗎?那些來勢洶洶的一隊人馬,夫君再使用一次'雷天大壯’,把他們掀翻馬下,殺殺他們的氣焰囂張。”   “師姐不急,先與他們通融通融再說。”江文濤首先不考慮打打殺殺的事。   “如果通融不過呢?”玉兒擔心的話。   “之後再嚇嚇他們吧。”說著其間,江文濤催馬下木橋去。   在橋頭上還有一些官兵,他們想阻擋攔住一下,可是沒有一個敢領頭的。都心裡有數,剛才已經見識到了江文濤和玉兒快速下手的動作,就像一陣風刮過,無一人抵擋得住。   這些膽怯的官兵手裡拿著一把腰刀,隨著江文濤和玉兒的向前,隨之也往後退著步。   一陣馬蹄聲,從村口奔出來的數匹戰馬,已經跑過來了這邊。   江文濤對著對麵喊道:“江某人,乃江家村人,進江家村拜見雙親父母的亡靈,請閃開!”   坐在前麵馬上的一人,相貌生得兇悍,一臉的麻子,朝這邊喊話:“江家村人,十四年之前,早就全死光光了,江家村已沒有什麼後人了。”   “在十四年之前,江家村發生一起慘絕人寰的血案,江某人是唯一的幸存者。”江文濤氣憤不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太欠考慮,難道不怕招來殺身之禍。   “籲!籲……”幾個家夥都放慢了馬的奔跑速度,你一言我一語的便念叨開了——   聽到了有人的問聲:“江家村怎麼還留有一個活口……”   接著還是發問聲:“當時全村人一個也沒有逃出,接著又是一把大火,江家村的所有毀於一片火海之中,何來一個生還的小子?”   馬背上的七個家夥,都在念念叨叨著。從他們幾個的表情,前麵的那個滿臉的麻子,看得出來是他們之中的領頭。   江文濤向他們幾個大聲問道:“你們中,有誰知道十四年之前,江家村二百多號村民慘遭一陣屠殺之下的這件事嗎?”   一個留著聯絡胡須、兇巴巴的漢子,回道:“腳下一塊地,就是新野縣江家村,十四年之前的江家村,就在這裡。”   有一個精瘦的家夥催馬向前來了幾步,對著滿臉麻子的低聲道:“大哥,跟那小子囉嗦什麼,我們兄弟幾一陣風,沖上去幾下亂刀就砍了那小子。”   再一個低沉聲:“剛才那小子,不是聲稱江家村的幸存者嘛。”   還有一個發出自問聲:“當時的江家村不是毀於一片火海中,焚屍毀跡,還有什麼一個活口。”   接著有一個大點聲:“肯定是來鬧事的。”   然後是大嗓門:“到這裡來鬧事,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江文濤在窺視著朝橋頭移動過來的七匹馬,上麵坐著的都是已過四十之年的人,個個生得彪悍,不是善茬之輩。   這些人對十四年之前,在江家村裡發生的那樁屠村血案像是很清楚,莫非其中就有,參加了十四年以前,舉起屠刀製造了一起屠村血案的兇手。   想到這,馬上讓江文濤記起藏在自己身上的一份曾參加了屠殺江家村兩百多名村民十九個捕快的名單。   當時從新野縣知縣手中搶到手之後,江文濤就已看過了那份名單,隻有十八個,還有一人沒有記錄在上,那就是知縣本人。他對那份名單,通過幾次閱讀,記下了幾個比較容易記住的名字。   江文濤對著橋頭下的幾個人喊道:“你們當中,有沒有一個叫伍魁手的?”   在注視著,已經察覺出,馬背上向橋頭移動過來的幾個家夥,雖是年紀不差上下,但是從他們的言行舉止,是一些窮兇極惡者。   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家夥向江文濤發問:“小子,你找他乾什麼?”   “找——”江文濤忍了忍心中的怒火,不能實話實說,必須拐著點彎,回答:“他可否在幾位長輩當中?”   剛才那個與江文濤搭理的家夥,一大聲:“大哥,少跟那小子囉嗦,我們一塊沖上去,一陣亂刀砍了那小子。”   滿臉麻子的是他們中的大哥,將抓在右手中的一把長矛一抖喊道:“凡過來的西朝人,給本將軍一陣亂刀砍死!”   緊接著是一聲喊“殺——”,七匹戰馬上的七個家夥,掄起手裡各自不同的兵器沖鋒了上來。   玉兒一見問道:“我們是殺還是退回去?”   江文濤一振手臂道:“他們中有師弟殺父母的仇人,豈能被他們的氣勢洶洶所嚇倒!”   說著之間,江文濤左手頂了一下馬背,兩條腿一收縮踩踏在馬背之上,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沉入下丹田,一手握刀,一手立掌在胸前,隨著掌形像蛇尾一樣,做著一輪又一輪的上下來回擺動,隨之運送著體內的內氣內力。   七個催馬趕來的家夥,把手中的兵器幾乎是一塊刺或是砍向江文濤,在瞬間之裡,隻見他的人體隨著幾下晃動,隨即“嗖!”的一聲彈飛了上去。利器沒有紮在人體上,隻聞發出叮叮當當的一陣碰著的響聲,幾把兵器撞在了一塊。   騎在馬上的玉兒,從嘴裡發出厲聲:“殺——”隨著催動了馬匹,隨之揮舞著握在手中的一把寶劍沖了下去。玉兒還是有自知之明,沒有直接撞上攔在下麵的三匹馬,而是偏離了一點方向,幾下錚錚聲過後,玉兒隨馬一路奔下了橋頭。二桿刺過來的槍,和一把劈下來的刀,均被玉兒手裡的寶劍碰頂開了,還好有驚無險。   馱著玉兒的馬沒有立刻停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由於是一個下坡勢,滑了一段距離。   江文濤被自己釋放的意念懸空吊著,隨著意念進一步的排放,隨之江文濤繼續上浮,“意念盤”是從人體內通過運功,而被迫釋放出來的,就像強力膠與人的身體粘著在一起似的,當排放到一定的時候,不會再運功了。   在“意念盤”下的江文濤,握著一把腰刀,由於相互之間粘貼在一塊,下麵懸浮的江文濤,像是長了一對翅膀,調正著方向,對著下麵的幾個兇悍的西州府戰將,俯沖而下,舞動著手中的一把腰刀,就是狠狠的劈砍了幾下,隻聞到叮當叮當的一陣響聲,還有一聲“啊!”的慘叫聲,有一個家夥被江文濤劈開了頭顱。   在上麵的江文濤像一隻大鵬展翅一樣,抖動一下翅膀就立即飄了上去,下麵的幾個家夥是望塵莫及。再一次俯沖下來,又劈砍了幾下,緊接著就一飛而去。下麵的幾個人中,又有一個從馬背上裁倒了下去。   剩下五個家夥沒有被嚇唬,反而被激怒,發出了拚殺聲,向上紮去的利器根本就夠不著,來去像閃電一樣的江文濤。   下麵有人喊著:“兵器夠不到,用箭射殺他!”   緊接著五個家夥收起手中的利器,摘下了掛在肩上的弓,從馬鞍的箭筒裡,取出箭支,按上弓,拉彎,對準了在上麵將要飄忽而來的江文濤。剛調轉方向飛過來的他,看到了下麵的幾個家夥,用弓箭瞄準了自己,不敢怠慢,整個身體抖動一下,江文濤很快的淹沒進了飄忽的“意念盤”之中,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