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文抄公才藝展示(1 / 1)

對於娛樂項目,縱使兩世為人其實經歷的也挺少。   上輩子十三歲便入伍,娛樂活動全是擼鐵、訓練。   唯一的愛好就是泡在圖書室,已然算是短暫的娛樂時光了。   歷史、美好的生活,全是從書中得知的。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來了這混亂的春秋時代,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恢復前世記憶後,一直便是呆在武安君府練習,要麼就是跟隨師父去軍營操練。   要說鹹陽城內的娛樂項目,自然比不得老司機王翦。   聽說這貨,已經是數十人斬了,堪稱吾輩楷模。   王翦:“最近這醉春樓來了位清倌兒。”   “據說是那齊國那邊落魄豪族中的大家小姐。”   “身段、文曲、氣質俱佳。”   “為兄不才,幾日前曾有幸一睹芳容。”   “那姿色、那身段、桀桀桀~”   王翦此時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比劃著。   秦慕白:“你要這樣聊,我可不困了。”   看著王翦臉上流露出獨屬男人看女人才會露出的猥瑣表情,也來了興趣。   倒是要看看,這春秋戰國的美人,和後世相比如何。   又是怎樣的美人,能讓這位堂堂未來四大戰神之首的王翦如此失態。   兩人對視一眼,眉毛微挑,一切盡在不言中。   勾肩搭背一樽樽的喝著,等著戌時到來。   外麵天地昏黃大雪紛飛,醉春樓裡卻熱鬧非凡。   能在這消費的,非富即貴。   在這個時期,國家一切權力屬於貴族,有爵位的都是貴族。   平民百姓想要實現階級的躍升,隻有走軍功授爵這一條路,其餘皆是虛幻。   這也是大秦善武的最重要原因,愛拚才能贏!   不少相熟之人相互拚桌,開啟了短暫的娛樂生活。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酒至半酣,然後便是胡咧咧。   秦慕白看到這觥籌交錯的盛宴也不禁融入其中。   稷下學宮第一人,這偌大的名頭自然有不少人過來敬酒。   事關男兒麵子,怎能說不行,皆是來者不拒。   “好,酒品即人品,慕白兄如此盛飲,當真是豪氣沖天。”   眼見秦慕白一口悶,前來敬酒的李斯之子李由倍感有麵子。   “慕白之才由神往已久,不若賦詩一首助興如何。”   “好!”   “來一首!”   王翦這貨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拍了拍邊上陪酒侍女豐腴示意。   “小娘子,且去取竹簡、墨、筆、硯過來。”   這時期,其實已經有了紙張的雛形。   可惜的是這時期的紙張並不利於書寫。   紙質十分粗糙不說還極易暈染開來。   所以這時候最為吃香的依舊是竹簡。   瞧著呈上來的竹簡,秦慕白也知道推脫不了,沉思了起來。   「此情、此景,最為應景的便是將進酒了。」   「詩仙大大莫怪,小子說不得隻能當一回文抄公了。」   隨著毛筆落下,蒼勁有力的楷書躍然而上。   與王翦這等莽夫不同,李由得益於家庭環境熏陶,文采斐然。   瞧著贏慕凡所寫,大為驚嘆,遂拜讀起來。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樽。”   雖然大秦律中宰牛屬重罪,可這畢竟隻是賦詩而已,無須在意。   此間眾人沉浸在這美妙的詩中不能自拔。   王翦:“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最符合我心意。”   李由:“盛名之下無虛士,天下之才不過十鬥,慕白之才卻取其八也!”   隨即繼續搖頭晃腦拜讀。   “醉春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李由:“好,好一個惟有飲者留其名,當浮人生一大白,慕白兄好文采。”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詞在大秦還並未盛行,秦慕白也不想當這勞什子開創者,便在原有基礎上魔改。   感受著邊上陪酒侍女那灼熱的眼神,瞧著那高聳的白雲不自覺吞咽了口口水。   「特喵的,兩世為人還沒見過這種陣仗。」   「上輩子是沒辦法,作為特種部隊一員,怎麼可能有機會搞這些。」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糖衣炮彈。」   大秦境內的青樓,都是官方承辦的。   其中有能與客人共度美好時光的,亦有如清倌兒這類賣藝不賣身的。   在秦慕白看來,這不就後世的所謂模特、女團。   整個才藝,整個花活,哄抬X價。   邊上的侍女頻頻敬酒,搞得秦慕白差點壓不住槍。   這手足無措的窘境自然逃不過老司機王翦銳利的眼睛。   “慕白兄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瞧你這樣,莫不是個雛吧!   你瞧瞧,這屋內哪有似你這般乾坐著喝悶酒的!   你得拿出實際行動啊。”   說罷就向著一旁的侍女掏了掏,引得陪酒侍女一陣嬌笑。   秦慕白口乾舌燥,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翦兄,咱們不是說好,隻是過過眼癮的麼。”   王翦:“且放寬心,都有第一次。”   “過了這道坎,日後便是輕車熟路了。”   就在秦慕白尷尬不已之時,一道聲音傳來替他解圍。   秦慕白在這方麵哪是老司機王翦對手,現在都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三室兩廳。   聽到有人詢問,如獲大赦。   “兩位小兄弟,希望未曾打擾雅興。   這醉春樓火爆,附近桌子都已滿員。   若是兩位兄弟沒有其他朋友要來,可否讓我在此拚個桌?”   秦慕白望去,確實如此人所言,附近人滿為患。   “無妨,相逢即是緣,這位兄臺若不嫌棄便一同吃酒。”   聽聞秦慕白同意,此人示意在添一壇酒以及一些吃食便落座。   “鄙人趙異人,幸會幸會。”   “秦慕白。”   “王翦。”   「趙異人,這名字好生奇怪。」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號人。   殊不知,贏異人是在趙國做為質子,所以改的趙姓。   這位可是大有來頭,其父正是秦莊襄王,本人便是大秦始皇帝的生父。   這潑天的富貴,由於秦慕白看歷史書籍也隻是走馬觀花終究是暫時沒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