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娛樂項目,縱使兩世為人其實經歷的也挺少。 上輩子十三歲便入伍,娛樂活動全是擼鐵、訓練。 唯一的愛好就是泡在圖書室,已然算是短暫的娛樂時光了。 歷史、美好的生活,全是從書中得知的。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來了這混亂的春秋時代,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恢復前世記憶後,一直便是呆在武安君府練習,要麼就是跟隨師父去軍營操練。 要說鹹陽城內的娛樂項目,自然比不得老司機王翦。 聽說這貨,已經是數十人斬了,堪稱吾輩楷模。 王翦:“最近這醉春樓來了位清倌兒。” “據說是那齊國那邊落魄豪族中的大家小姐。” “身段、文曲、氣質俱佳。” “為兄不才,幾日前曾有幸一睹芳容。” “那姿色、那身段、桀桀桀~” 王翦此時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比劃著。 秦慕白:“你要這樣聊,我可不困了。” 看著王翦臉上流露出獨屬男人看女人才會露出的猥瑣表情,也來了興趣。 倒是要看看,這春秋戰國的美人,和後世相比如何。 又是怎樣的美人,能讓這位堂堂未來四大戰神之首的王翦如此失態。 兩人對視一眼,眉毛微挑,一切盡在不言中。 勾肩搭背一樽樽的喝著,等著戌時到來。 外麵天地昏黃大雪紛飛,醉春樓裡卻熱鬧非凡。 能在這消費的,非富即貴。 在這個時期,國家一切權力屬於貴族,有爵位的都是貴族。 平民百姓想要實現階級的躍升,隻有走軍功授爵這一條路,其餘皆是虛幻。 這也是大秦善武的最重要原因,愛拚才能贏! 不少相熟之人相互拚桌,開啟了短暫的娛樂生活。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酒至半酣,然後便是胡咧咧。 秦慕白看到這觥籌交錯的盛宴也不禁融入其中。 稷下學宮第一人,這偌大的名頭自然有不少人過來敬酒。 事關男兒麵子,怎能說不行,皆是來者不拒。 “好,酒品即人品,慕白兄如此盛飲,當真是豪氣沖天。” 眼見秦慕白一口悶,前來敬酒的李斯之子李由倍感有麵子。 “慕白之才由神往已久,不若賦詩一首助興如何。” “好!” “來一首!” 王翦這貨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拍了拍邊上陪酒侍女豐腴示意。 “小娘子,且去取竹簡、墨、筆、硯過來。” 這時期,其實已經有了紙張的雛形。 可惜的是這時期的紙張並不利於書寫。 紙質十分粗糙不說還極易暈染開來。 所以這時候最為吃香的依舊是竹簡。 瞧著呈上來的竹簡,秦慕白也知道推脫不了,沉思了起來。 「此情、此景,最為應景的便是將進酒了。」 「詩仙大大莫怪,小子說不得隻能當一回文抄公了。」 隨著毛筆落下,蒼勁有力的楷書躍然而上。 與王翦這等莽夫不同,李由得益於家庭環境熏陶,文采斐然。 瞧著贏慕凡所寫,大為驚嘆,遂拜讀起來。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樽。” 雖然大秦律中宰牛屬重罪,可這畢竟隻是賦詩而已,無須在意。 此間眾人沉浸在這美妙的詩中不能自拔。 王翦:“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最符合我心意。” 李由:“盛名之下無虛士,天下之才不過十鬥,慕白之才卻取其八也!” 隨即繼續搖頭晃腦拜讀。 “醉春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李由:“好,好一個惟有飲者留其名,當浮人生一大白,慕白兄好文采。”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詞在大秦還並未盛行,秦慕白也不想當這勞什子開創者,便在原有基礎上魔改。 感受著邊上陪酒侍女那灼熱的眼神,瞧著那高聳的白雲不自覺吞咽了口口水。 「特喵的,兩世為人還沒見過這種陣仗。」 「上輩子是沒辦法,作為特種部隊一員,怎麼可能有機會搞這些。」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糖衣炮彈。」 大秦境內的青樓,都是官方承辦的。 其中有能與客人共度美好時光的,亦有如清倌兒這類賣藝不賣身的。 在秦慕白看來,這不就後世的所謂模特、女團。 整個才藝,整個花活,哄抬X價。 邊上的侍女頻頻敬酒,搞得秦慕白差點壓不住槍。 這手足無措的窘境自然逃不過老司機王翦銳利的眼睛。 “慕白兄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瞧你這樣,莫不是個雛吧! 你瞧瞧,這屋內哪有似你這般乾坐著喝悶酒的! 你得拿出實際行動啊。” 說罷就向著一旁的侍女掏了掏,引得陪酒侍女一陣嬌笑。 秦慕白口乾舌燥,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翦兄,咱們不是說好,隻是過過眼癮的麼。” 王翦:“且放寬心,都有第一次。” “過了這道坎,日後便是輕車熟路了。” 就在秦慕白尷尬不已之時,一道聲音傳來替他解圍。 秦慕白在這方麵哪是老司機王翦對手,現在都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三室兩廳。 聽到有人詢問,如獲大赦。 “兩位小兄弟,希望未曾打擾雅興。 這醉春樓火爆,附近桌子都已滿員。 若是兩位兄弟沒有其他朋友要來,可否讓我在此拚個桌?” 秦慕白望去,確實如此人所言,附近人滿為患。 “無妨,相逢即是緣,這位兄臺若不嫌棄便一同吃酒。” 聽聞秦慕白同意,此人示意在添一壇酒以及一些吃食便落座。 “鄙人趙異人,幸會幸會。” “秦慕白。” “王翦。” 「趙異人,這名字好生奇怪。」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號人。 殊不知,贏異人是在趙國做為質子,所以改的趙姓。 這位可是大有來頭,其父正是秦莊襄王,本人便是大秦始皇帝的生父。 這潑天的富貴,由於秦慕白看歷史書籍也隻是走馬觀花終究是暫時沒能接住。
第七章:文抄公才藝展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