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劇目,注定是將以悲劇結尾,以遺憾告終…… ———— 一記重拳直直打在了墻壁之上,可墻壁堅硬如故,而拳頭卻已血肉模糊。 兩行鮮血順著墻,滴在地上。 一個年輕人麵色慘敗,不斷用力咳著,一股血絲從嘴角流出。 漸漸男人身體不支,力竭倒地,身上慘白的皮膚下滲出紫色的紋路,隨著他的生命,一起沉到了地底…… 秦予義死了,中毒身亡。 ———— 當秦予義準備報復主任之時,稚嫩的他不知他的一切都在別人眼底,暴露得一覽無餘…… 在醫院衛生間的隔間了,單獨隔出了一處,前麵標有一個告示牌。 “此處下水管道堵塞,暫時無法使用。” 裡麵是不是散發著惡臭,湧滿蠅蟲。 無數人在旁邊經過,始終沒有人發現裡麵的坑洞裡,有一具嬰兒…… 又有誰知道,在前幾天的夜晚,一個不幸的孩子在這裡降下,又隨即在這裡離去。 沒有人為這個孩子哀悼,他的降下就是不幸。 他的母親厭惡他,他的身體裡流淌著的另一半讓她飽受苦難,讓她的人生被強行扭轉,但作為骨肉,她亦不忍,矛盾扭曲的情感交織著,摧殘著這個仍在花季的姑娘。 他的父親對他也並沒有感情,他的誕生於他而言,“並無關係”。 意外的是,秦予義打開了這個隔間,見到了這具屍體。 幼小的屍體被他親自掩埋,而他的一切也一並著埋葬在這裡。 秦予義將手術完成後的刀帶出了手術室,來到了主任的辦公室。 他輕輕敲了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隨即重重扣上了門。 辦公室裡一個發色漸白,皺紋堆疊在臉上,眼睛裡透露出渾濁,不時閃過幾絲猥瑣的老頭。 “主任,我想來問問她最近怎麼樣了……” 老人抬起頭,似笑非笑看著他,並沒有直接回答秦予義,接了兩杯水,講其中一杯推到他的麵前。 “小秦啊,不急,我可以慢慢講的……” 老人有意無意在拖著時間,辦公室周圍僅剩的幾個醫生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似乎是在等待著外人的離開。 秦予義並不想牽扯其他人,裝作平靜,左手放上桌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直勾勾盯著麵前的人。 可老人並沒有理睬他,而是看著辦公室墻上的時鐘。 呯—— 伴隨著門被打開再關閉,一道銀色的寒芒閃過。 秦予義右手立刻掏出手術刀,用盡全力向前捅去。 手術刀如同利劍,突破了一切遮擋直戳主任的心口。 啪—— 手術刀停在了胸前,片寸不得進。 秦予義頓時不知所措,抬起手臂,朝主任的頭部襲去。 “小子,你早已被憤怒支配了身體。” 主任從衣服下麵掏出厚厚一半資料,將秦予義的手拍走。 “你應該反應過來了吧,是不是感覺到力氣越來越小了?” 伴隨著手術刀掉落在地上,秦予義揮手給了他重重一拳,主任被打翻在辦公桌下麵。 他蹣跚著轉身向門外跑去,他要趕在藥效完全發作前,用水洗胃。 秦予義將門打開,手死死抓住門把手。 “嗬嗬嗬,三分鐘的藥效到了……” “你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