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9州版3權分立(1 / 1)

九州世界,確實和彥南歸前世的春秋戰國不同。   其中,最大的變數便是清國。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彥南歸以為,這清國的國家本質,和秦國沒什麼差別。   他們有個天清院;秦國有個天禪院。   他們有個天上宮;秦國有個秦皇宮。   但後麵了解到的時候,彥南歸才發現,清國其實並沒有所謂的皇族。   當時,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直到現在,他從淵卿口中,知道清國出現了所謂的內閣。   《禮記》有雲:“天子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一元士。”   要知道,秦國的製度,最上麵是皇帝嬴連一脈,其次是三公:太師、太傅、太保,各個大臣依次往下麵排。   現在這時代,丞相還都沒有出現,又怎麼會出現內閣。   “你具體和我說說這個內閣?”彥南歸強忍,這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淵卿倒是無所謂,嘴裡全是食物:“其實這東西也麻煩,我也不是太了解,如果先生感興趣,可以親自前往清國一窺。”   “清國,目前主要聽這三個地方的話。”   “聖人盛子的天上宮、各個學派縱橫的天清院,還有就是各地太守選出來的內閣。”   “天上宮,已經很久沒有管事情了,但聖人盛子若是開口,清國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天清院主要負責和所有修煉者有關的事情;至於內閣,其管理的就是民間和七國瑣事。”   淵卿亂七八糟說了一堆,這彥南歸聽著,背上全是冷汗。   雖然,具體權利有不一樣的地方,可內閣代表議會、天清院代表大法院、天上宮代表總統,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三權分立嗎?   清國出現內閣,這已經不是文明快進一千年的事了,而是直接跑步進了現代。   彥南歸少見失態,他還是心有僥幸,他問:“這製度,是清國後來演化成這樣的嗎?”   淵卿搖頭:   “是盛子登聖時,一人之口確定下來的,清國一直沿用至今。”   果然,是盛子。   盛子並非春秋戰國中的聖人,清國也不是七國之中的一位。   這位聖人和這個國家,都是憑空出現的!   一定是有人在千年前,就如同一隻巨大的蝴蝶,揮動了它的翅膀,由此,打斷了歷史記載中的王朝更替,而這個人,目前看就是盛子。   所以,盛子也是穿越者?   彥南歸腦中冒出了這個想法,無論如何也揮散不去!   若盛子,真是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盛子會不會知道,如何回去之前世界的方法?希望在彥南歸心中一閃而過,他突然有了沖動,想去清國的巔城看看。   不過,這種想法,隻留存了片刻。   現在,秦國還有事情沒處理完;至於清國,他會去的,但不是現在。   腦中的紛亂思緒逐漸平息,一頓餐食,也吃得七七八八了。   淵卿已經吃飽,開始輕車熟路地收拾,這不需要安排,就拿了抹布上樓,擦拭經文上的灰塵了;而彥南歸,也回到了小屋,開始思考,應該如何處理太子嬴焱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整體叛亂事件是否和他有關,但受益者是他。   他從一廢物太子,一步登天,成為攝政王。   “如果,他手中的那把劍真是‘不規劍’的復製,而他本人,也偏向於清國,那麼,如今的情況可能比修竹之前來時,遑不多讓。”   以上,一切隻是停留於猜想,彥南歸打算,去試上一試!   這嬴焱有本事殺了清風,那估計,這手上也有些清國的手段,隻要對方露出馬腳,之後的事情就好處理了。   至於,是他自己單獨行動?怎麼可能,那太累了!   怎麼能不把天禪院也拉下水呢!   ……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有人來乾活,彥南歸自然是有了更充裕的時間。   稍微晚一些的時候,他這讓人通知了工具人曹沛,自個閑來無事,在藏經閣的門口,看起了些許古卷打發時間;   光線昏黃,在天邊泛起些許晚霞時,彥南歸,終於等來了這人。   曹沛!或者說是執法曹沛!   令者修竹之前的事情落下帷幕,老院令“死去”的哀傷也隨風遠去;秦皇宮雖然大變,但完全不影響一湖之隔的天禪院。   畢竟,這日子還是得過。   曹沛沒了老院令曹破的提攜,也開始走入“職場”。   他這年紀還小,講師肯定是不合適的;於是,他拜了道家田荀田長老為師,在他手下,討了一份“執法”的職務——當天禪院的執法。   執法可不是什麼清閑的工作,曹沛上任之後,也不像之前那般散漫了,這天禪院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勝枚舉。   這不,快日落了,曹沛才下班,匆匆忙忙趕往邀約之地!   太子嬴焱的事情,在之前,彥南歸已經通過書信,告知對方了;他這把人叫過來,就是為了商量之後的打算。   畢竟,這穆王嬴洪和清國大使堂剛剛密謀造反,有他國力量的介入,讓這場內鬥演化得極為復雜,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天禪院都必須鞏固秦皇宮的安防。   在這種大前提下,彥南歸想順利完成自己的試探工作,這沒人裡應外合,是辦不到的。   但事與願違,曹沛來藏經閣之後。   他帶過來的消息,卻與彥南歸的目的產生了分歧:   “彥南歸,你之前給我的信息,我已經看完了!”   “你的分析確實在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我也和清風交過手,說實話,他的手段也就那樣。之前,穆王之亂的前後事宜我已經聽人說了,太子嬴焱是偷襲得手,所以我認為沒什麼意外。”   “更重要的是,他都肺癆這麼多年了,之前父親在時,見過他幾次也沒看出異常。他即便再厲害,也不可能瞞過作噩境界修行者的感知?”   彥南歸皺眉,險些被這個家夥說服了,不過他馬上就回過味來:   “或許這人還有別的辦法?我還想去查一查。”   曹沛對此沒有持否定意見,隻是抱歉道:   “這點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你要查的話,我也沒辦法幫你。頂多,幫你支開天禪院這邊的視線。”   彥南歸不解:“為何?”   之前想用天禪院查秦皇宮,畢竟,這朝堂上有一半大臣都是他們的人,嬴焱拿什麼打?想來,這應該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曹沛說出了實情:   “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老院令死後,天禪院內部過渡,把權力讓給了五位大長老。”   “今天早朝,太子嬴焱說,要從這五長老裡麵,選出院令。這件事情,才是那些長老們目前的重心。”   “我是老院令之子,很多人都看著我喃!”   什麼?選院令!這外敵才走,老院令“屍骨未寒”,就開始內鬥了?   果然,哪裡都一樣,這權利還是動人心的。   這區區的虛職,居然在關鍵時間點,拉住了整個天禪院。   彥南歸暗暗感慨,這太子嬴焱打了一手好牌。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