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聖人經學成精了(1 / 1)

“算,怎麼不算?老先生,你就幫晚輩看看!我這趟旅程,是否順利吧!”   彥南歸如實回答!   他此間,敢以身犯險,就是因為自己有依仗。   他隻要,到時候算命的時候,這神魂用一半去溝通青銅臺,借助上麵聖人的威能,籠罩自身的命途。他這還不信了,這算命的再強,連聖人老子都可以算。   如此打算,彥南歸坐在那小木板凳上。   他又道:“如果,老先生,晚輩這情況你算不出來?還請老先生高抬貴手,放了我這朋友。”   淵卿還不理解,為什麼彥南歸要對對方如此客氣?自己的話,是有學派思想製約的緣故,那彥南歸又是為何?   不過,還沒等他這時候想出個所以然來,那老算命就直接上了手,口中嘀咕:   “娃子,這可是你說好的哦!到時候,我這要你當牛作馬,可別耍賴。”   說完,他抓起彥南歸的手,看起了手相。   他這一邊看,一邊掐指算計,沉默了片刻,臉色卻是十分古怪:   “你死了?不對,命理不對。”   彥南歸此間,心神早就分了一半上青銅臺,他現在,和那老子分身就是一體,自然是自信滿滿。   反觀,這老算命,他越掐手指頭越迷糊,索性,直接把那手給拋開了,進而,手臂攀附到了彥南歸的身上。   這算命的有一門技巧,名曰:摸骨。   可,摸骨好像也摸不出來什麼?老算命這眉宇中,愁雲越來越濃了。   “好生奇怪,好生奇怪,居然是有老頭子看不透的家夥。”   說到這,老算命也是發了狠!   他這掏了掏衣兜,從裡麵拿出三塊銅板、一片龜甲,然後銅板往空中一擲,全數落在龜甲之上,竟是將其活生生砸出了裂紋。   老算命的,完成了這麼個簡易的動作,好像是跋涉了千山萬水,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了。   終於,做完了一切。   他拿起龜甲,看著上麵的裂紋,一邊喘息、一邊笑道:   “總算是讓老頭子我弄出來了?”   “娃子,這卦二十九,曰坎,其三六,來之坎,坎險且枕。人於坎富,勿用。”   “至於這意思嗎?嘿嘿!算了,給你解釋你也聽不懂,簡單一點來說,你此行是走在一條荊棘之路上,注定坎坷、陷阱重重。”   “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要老頭子我費這麼大的力氣。”   他這頭自言自語。   那頭,彥南歸卻笑不出來了。   因為就是在剛才,老算命說出卦象的時候,他聽到了係統的低語。   此間,隻會被聖人經學刺激的係統,當下,居然是被老者刺激,做出了反應。   【叮!】   【你用《周易》卜算未來之事,領悟神通“他者”(入門)。】   【他者:無他無我,他者,乃是我者,使用者可以切割自己的神魂,使其成為一個全新的個體存在,目前上限(0/1)。(境界:入門)】   這下,不僅是老算命的腦子燒了,這彥南歸的腦子也懵了。   眼前和他說話的,居然不是人,而是聖人經學。   這聖人經學成精了!   不過,好像也對!這被聖人經學吞噬的大白,都能變成鱘魚精,那這經學本體為什麼不行。   怪不得,在聖人庇護的情況下,這老算命還能算出自己,因為《周易》本就是一本特殊的卜算之書。   彥南歸此間沉下心,細細想來,這前麵的情節全部都對上了!   之前淵卿說過,對方是一個月之前才出現的,那時候是什麼時間點!   是老守靈才“炸”了天清院,天清院大陣破損,這部分聖人經學就是在那個時候,從這大陣中跑出來的;   至於令者折梅,對於這聖人經學,她自然是無法知曉其根底的,也就理所應當地認為自己無法力敵;   最後一點,這個老算命為什麼要淵卿一隻手?   理由很簡單,聖人經學是沒有身體的,或許因為某種條件,它們覺醒了自我意誌,但行走世間,必須靠人的身體來拚湊;   這就是為什麼?彥南歸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這老算命的明明自身強大,可身體卻糟得不成樣子,這明顯就是要崩壞的前兆呀!   腦中想法一點就通。   老算命此間看向彥南歸,還以為對方被驚呆了,不會說話了,他這自然是開出了條件:   “娃子,之前的事情可是你說的!眼下我算出來了,至於我卜算的代價嗎?嘿嘿!則是要你身上的那袍子。”   在老算命開出這條件的時候,旁側,淵卿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畢竟這事情因為他而起,彥先生也是因他,才被卷入這賭局,這袍子,淵卿不清楚有什麼功能?但他知道,這是老院令贈與的,對於彥南歸來說,定是有極為特殊的意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找打,老東西!”   淵卿不打算再忍了,他擼起袖子、打算動手。   即便是違背了“天誌”之道,影響自己後續的境界,他也要解決這個麻煩。   不過,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彥南歸卻抬手製止了他,他說:   “老先生,袍子晚輩可以給你!當然了,在下還想賭些大的,這麵具,你看能不能成為籌碼?”   身後就是賭坊,此間下注,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   老算命嘿嘿一笑,信心滿滿:“娃子,你想賭什麼?”   彥南歸回答:“接下來,由晚輩幫你算命,規矩還是你的規矩,至於這報酬嗎?先算後付。”   算命,算自己?   老算命的一下子就笑開了,他就像個瘋狂的賭徒,得到了“避聖”,這下,他還想要得到更多東西。   於是乎,他坦然坐下,將手伸了出來,滿臉信誓旦旦:   “娃子,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你就猜猜,我是誰吧!”   彥南歸當然不看這手相,反笑:   “你把別人的手給我,晚輩,這看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呀!”   “而且,我算命的話,我看的也不是手,而是心,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告訴你我的答案。”   言語落地,老算命心中隱隱有了些許不妙的情緒,可他被眾目睽睽看著,反而是想,繼續挽回那不存在的麵皮。   他放大了聲音:   “說什麼屁話?娃子!”   “你現在就告訴我,我是誰?我的名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