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春過遼河灘 邢廣威 7850 字 2024-03-16

你不知道吧,佳文哥哥,這種顛沛流離的感覺,心在空中飄蕩無助的感覺,隻有和你在一塊時,隻有見到你的時候,才能穩住,才有安全,才有依靠。你不信吧,你覺得好笑吧,我說的是真的。   佳文哥哥,至從見到了你,我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有一種容入進我生命裡的感覺,好像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就像是長著一顆心,有一個靈魂似的,就好象是為你出生,為你活著似的。你覺得奇怪不,是我說嗑嗎,還是我無理取鬧,逗你玩呢。你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吧,其實我也是在長大了以後,慢慢地才理解,才體會到的,慢慢地才懂得,才知道的,你明白嗎。小的時候,隻是對你有好感,有依賴,有信任,有感情那也是朦朧的少女情懷。那可不是愛情,不是撕心裂肺的痛,也不是神魂顛倒的想,也不是牽腸掛肚的惦記,更不是癡迷到不能自己。那是一種純潔的友誼,純潔的友情。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玩伴,是能夠說到一起,做到一起,玩到一塊的好朋友。你想一想對吧,我沒有說瞎話吧。有一點你知道嗎,就是不願意離開你,離開了你,我的人就像是丟了魂似的,這是實事,是真的。我知道你也是一樣,別不承認,別說你沒有。反正是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到。這可能命裡注定的一種聯係吧,是上天安排的一種緣分吧,一種扯不斷,理還亂的天然關係吧,或者說是一種孽債吧,它注定了我們今生的這種無奈,這種一生的牽掛,一生的心靈憔悴,一生的感情糾葛,沒有辦法,認了罷。   我記得從上小學三年級起,我們就不單獨在一起走路上學了,也不單獨在一起玩了,應為是大了點的關係,學校的同學都是男生和男生在一堆玩,女生和女生在一起玩,不然大家就起哄,說誰和誰好了,誰和誰是小兩口了。這樣的玩笑誰都不願意聽到,誰都害怕,更怕每天被同學說道,拿自己當玩物戲耍,當西洋景看待。那樣自己會害羞害臊,心裡發慌,不自在,也見不起人。沒有人願意同你一起玩,同你在一起,你會受到孤立,孤獨,那樣子對小孩子的打擊和傷害是很大的。我記得那個時候辛婷姐已經不上學了,我是放學以後找她去玩的,有時候還在她家呆到晚上,我們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嘮不夠的閑嗑兒,我們是真心真意的好姐妹,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就象是我的大姐姐一樣的對待我,疼愛和嗬護我,我們在一起是真的開心哪。而在學校裡,我和王靜,明艷等幾個女同學合得來,這些事你都知道,你不也是一樣,每天和曉冬,憶安在一起嗎,上學放學都在一起,對吧。   要說世上的好人也有的是,隻要慢慢地相處,就會發現,其實我們三個人原先,隻是怕被人欺負,被人瞧不起,怕人羞辱,所以才自己孤立,自己孤獨,走不出去自己劃的圈子。和大家走到一起時間一長,心情也好多了,視野也開闊了,生活的也有意思了,你說對吧。要不然咋說人多交朋友,別自以為是,走出去海闊天空呢。從我們有了好同學,好朋友從後,那些調皮搗蛋的同學,也不欺負我們了,也不打我們了。應為有了這些同學和我們在一塊,給我們撐腰,幫助我們說話,他們也不來招惹我們了,時間一長,也就能夠和平相處了。這在我們,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能夠走進人群裡,容入到大家之中,那是前進了一大步。在群居的社會裡,得到了生活之本,生存之道,我們也成為正常人了。這可是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個好的開始,是個讓人高興的大好事,我可沒有誇大其詞,原來我們的生活一直是在溜邊,那種滋味,是真的不好受,真的無奈呀。沒有誰會願意被人排斥,被人不理睬,被人當另類人才高興,除非你是自己有病,你自己願意,或者你是個癡傻呆苶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就不在正常人的範圍之內。   比如我們勤工儉學,去遼河大堤的南北坡上擼槐樹籽,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你們男生單獨的在槐樹林裡,可能不害怕,我們女生一個人溜邊。在樹林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別說是孤獨,就是有個老鼠,長蟲什麼的,在草地草叢中一動,也會嚇個半死,更別說是給咬著了,你說對吧,是這麼理吧,這種活動你也沒少參加吧。每年的秋季,槐樹籽成熟的時候,學校都讓我們三,四年級的學生,去乾這種活,因為小學生乾不動,大點的學生去校田勞動去了,隻有我們適合乾這種活。你還記得不,我可是沒有忘記,那是每天下午不上課,老師組織的集體活動,我們把書包裡麵的書和文具什麼的東西全掏凈後,放到書桌上.然後拿著空書包到操場集合,排好隊伍後,由班長曉冬帶領,老師在後麵壓陣,一路上唱著歌,去遼河的大堤上,擼槐樹籽。到達地點以後,自由地進到槐樹林裡麵擼。每次都唱的什麼歌,我現在也記不清了,好像是有我們走在大路上,大海航行靠舵手和在BJ的金山上,還記的請楚,到現在還會唱兩句。再有就是樣板戲了,現在是想不起來了。那種萬眾一心,群情激動的場麵,那種純潔無暇的心,那種心裡在整體裡,人在集體中的感覺,那種感受,有一種凝聚的力量,占領每一個人的心,互相融化,成為一體。那種享受,當時就是如醉如癡,神魂顛倒地陶醉。而時至今日,也是想一回,醉一回,想一回,美一回的。不用說,這種激勵意誌和統一思想的方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可是非常管用的,那可不光是忽悠人的,它是一種非常實用,非常實效的鼓動手法。你不用看別的,就看大家的高興勁,和願意乾活的勁頭,以及那種勞動熱情,就知道起到的作用有多麼大了。我說的是真的,不光是我自己,我看到的是大家的歡聲笑語,是大夥在一起興高采烈的勞動場麵。它是發自內心的,是主動自覺的,又不用人監督,也不用人看管,更是不要人督促,全憑自覺自願地乾活。並且大家都是在積極地的擼樹籽,都在心裡較著勁,鼓著勁兒,比著乾活。應為每天回去,都要過秤,小孩子都有一顆上進的心,誰都想擼多點,貢獻大點,臉上有光,心裡頭高興,所以都是特別地賣力,特別的認乾。要說乾活,都是看著容易,乾起來難,實踐出真知,實踐出竅門,擼樹籽也一樣。槐樹苗長成大槐樹,我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我們擼的槐樹,是用來護堤坡的,防止堤坡土的流失。這種槐樹,每兩年砍伐一次,一段一段輪流砍伐。采伐以後,長出的槐樹條兒是成堆的,應為它的根部埋在土裡的部分,也是盤根錯節成堆地生長,而生長在地麵上的槐樹苗,有十幾棵之多,一年能夠生長一米多高,小拇指粗細,兩年就長兩米多高了,有大拇指粗細了。一年生長的槐樹條上麵有沒有樹籽,現在不記得了,我們都是從兩年生的槐樹條上擼樹籽。樹籽一般都是從樹條的中部一直長到頂部,要是隻擼我們舉手就夠著的下麵部分的樹籽,一根樹枝隻能采下一少半樹籽,那樣一個下午也采不了一斤半斤的,那就不劃算了。那是因為我們都還小,個子也不高,手臂也短,要是把槐樹枝拖彎了,一手把握著,另一隻手去擼,就能擼到頂,能多擼不少呢。   這樣擼一把,放到書包裡,再擼再放,不僅擼的多,也擼的快。隻是拽樹枝和把著樹枝也得用勁,應為槐樹枝可不象柳樹枝那樣柔軟,拽起來省力,半天下來,胎膊也是酸酸的疼。不乾活不知道誰乾累誰的這話句話是真的,原來以為隻是說說。看來還得勞動鍛煉大腦,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拐彎,長知識呢。我說的不是玩笑話,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窮則思變嗎,勞動累的時候,大腦也會不斷地總結經驗,幫助你選擇最佳的勞動方法和技巧,讓你熟能生巧,讓你乾的又輕鬆,成果又多,這是自然而然產生的反應,可不是我的經驗。比如說,把樹枝拽彎了擼,一開始就不會,再比如一堆槐樹枝,邊上的就比中間的細,我們就可以兩根三根的一塊拽倒,用胳膊窩夾著,夾住槐樹枝的手握住枝條,另一隻手擼樹籽,這樣就擼的多,省時間,這些都是在乾活中摸索出來的,是在乾活中一點點才想到的。你說這是不是大腦在幫助你總結勞動技巧,在幫助你減輕勞動強度,同時反過來又在促進大腦的發育,促進它的靈活性和健康生長,你說是這麼個理嗎。大腦平時到也是在運轉,它到是不想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可是你要不刺激它,不利用開發它,可能它有時候也會偷懶耍滑,天馬行空,隨便的瞎想,或者都會生銹,不聽使喚,什麼情況都會出,都會有的,就是一到較勁的時候就掉鏈子,也是有的。你不信嗎,為什麼一遇到事情的時候,有的人就想不明白,有些人就想明白了。這是為什麼同樣的大腦,同樣的材料,都是肉做的,怎麼就不一樣呢,有的人咋就蹦精蹦靈的,一點就透,一說一提醒就懂。要我說還是他們平時遇事肯動腦筋,逐漸開發積累的結果。有些人就是榆木腦袋,朽木不可雕也,可不是他們沒有腦子,而是在平時舍不得用,不肯費勁費腦筋,慢慢地就生銹了,或者是一遇到正事就不好使了。而在平時,閑的淡的,胡謅八咧的,信口開河,口若懸河又一套一套的滿嘴跑火車,瞎話聊齋的,比誰都會說,比誰都能說,就是不往正地方用。但是有一點得說明白,雖然大腦越用越靈活,也得注意休息,得勞逸結合,巧用腦,而不是死板地用腦子,不能用腦過度,也不能閑成荒地。我說的這些雖然不都是瞎話,可也不見得都對,可能有些人,不是不懂得,也不是不明白,而是更精明,隻是在裝傻充楞玩心眼罷了。不管怎麼說,大腦是用的,不是閑的,一閑著就有事,就整事,就鬧事,一閑可能就會有病了。同時也不能夠二用,不能夠分心,你說對吧。不信,當你用一隻手擼樹籽,一隻手拽樹枝,要是不注意分心了,有時候你就會鬆手,樹枝會從你的手上滑掉禿魯了。這到不打緊,你可以重新抓住,重新再來,可就是槐樹枝也有彈性,它又不長眼睛,不長心,不管不顧的,對吧,應為它被你拽著的時候是彎腰弓背的,當它從你的手上逃跑溜掉以後,不會一下子站穩站直,而是會來回地彈跳的,來回地抽打,是它不願意讓人拽著,還是惱怒了,反正它是不會老老實實地回位。這樣就有不巧抽到身上和臉上的事,那可是火辣辣的賊疼。這個都不說了,反正是誰小的時候都玩過這個,都淘氣過,最後記住的可能不是它的好玩,而是抽到身上,臉上的疼痛,讓你不能夠忘懷的,讓你長記性的。而這槐樹枝條硬各撅的,彈性更大,而且它還不聽話,亂蹦亂跳的,抽到你或者是別人,那可不是好玩的。一開始,我也是老挨它抽,雖然不哭,也是疼的掉眼淚,又不是冬天,穿棉衣服,秋天都是一件單衣服,抽的輕點,起一條紅道子,抽重的就起紅凜子,蟄啦的疼。要是抽到別的同學,不打架,不罵你兩聲,也是心裡頭老大地不高興,或者是隨手也拽一根槐樹枝回彈你一下,你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哪,再者說了,信不信也回敬你了,你要是不想惹事,那就得認可,就得躲著,還得一個勁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不小心的,下回注意了等一堆的話。要是好朋友,更是不好意思了,她要是看你一眼,你的心就一哆嗦,捥你一眼,你會心疼的先掉眼淚。幫她揉一揉,搓一搓挨抽的地方,她要甩的你,表示怨你,不原諒你,你會抹不開的。要是讓你給揉揉,說你注意點,那就好了,沒事了,體諒你了,你還得一個勁的說對不住,下回多注意。你會感到不好意思,對不起人家,心裡頭不是個滋味,感激好朋友不挑你。這是你的一個不小心,惹出的一堆羅亂,讓你老半天都心裡不得勁,找話和人家嘀咕,生怕人家不搭理你。這些都是好的,是抽到了身上,胳膊上等其它部位。要是抽到了臉上,你可就要攤事了,抽的輕點,一兩天就沒有印記了,就好了,要是抽重了,起凜子了,得要十天八天的才能夠下去,這就不光是賠禮道歉的事了。還得要去村大夫那裡擦點消腫的藥,這都不是事,關鍵是這段時間裡,你和她的心裡頭老別扭了,你的心裡頭對不起人家,心裡頭抱歉,對方心裡頭委屈,憋氣又窩火。又不好太撒氣,隻是不得意你,不塔理你,不屌你唄。你怎麼地上趕子和人家說話,賠小心,說對不起,人家有時不瞅你,不看你,不理你,或者是把臉扭過去和別人去說活,就當是沒有看見你,沒有聽見你說話,把的當成個沒影的空氣了。到那時候你才難受呢,才可憐,才遭罪哪。這是真的,女生小氣,可不是一天半天的,我們在一起相處,太放肆的不多,而你要是太講究了,誰還和你玩,誰還和你好呀,這種分寸一定要把握好,不然你就倒黴了,日子就不好過了。不像你們男生,大的咧地,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事也不太住心裡去,遇至這種事,當時頂多吵吵幾句,過後就沒有什麼事了。一玩一鬧的,什麼都忘了,那還有閑心思記這些芝麻穀子的事,小小不然的小事,爛頭子的事,有時間早跑一邊淘氣去了。再說你們男生,不象我們女孩子,細皮嫩肉的,抽一下子,確實夠嗆,夠痛,夠可憐的。你們男生皮糙肉厚的,樹條抽一下也不見怎麼著,抽重了或許有道紅印子,一般的也沒有什麼反應,也看不見影子,更別說皮膚上起凜子,掛彩,掛幌子了。不那麼皮了的男生,頂多痛的咧一會嘴,又不至於掉眼淚,不會哭天抹淚的吧。所以這種活,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其實乾什麼事情,乾什麼活,都不能夠三心二意的,不能稀裡糊塗的,不能不拿它當回事,不拿豆包當乾糧,都要認真去對待,精力集中。不然的話,什麼事情能夠做好,能夠做得完整完美,不至於半道出岔子,出錯誤,出事故,甚至是會出亂子呢。大事小事都一樣,這是生活規律,是真理,都要從小培養,習慣成自然。要不價的話,乾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心不在位,隨便應付,你作弄它,它也糊弄你,不能說是一團糟吧,可也不會讓你白撿便宜。什麼事情,做什麼,都是有付出才有回報,不付出沒有回報,不勞而獲那是在做夢呢,天降橫財是有福的少數人,是要有福能夠享受的人。而回報,不隻是金錢利益,象品德,智慧,人格等等,技能也算是一種吧,就是把這些的質量品質提高一點,品位上去一點,這種回報,也讓人終身受益的。你說是吧,要麼咋說,做什麼事情都得要認真哪,世上就怕認真二字,認真出成績,認真出效果。當然了,認真不是鉆牛角尖,不是瞎認真,而是要符合客觀規律,符合實際情況,符合社會的生活規律。而不是逆天行事,違背常理,違背事實,瞎說亂乾,胡攬蠻纏,這樣的認真,有人會遭殃的,人會倒黴的。你不信吧,佳文哥哥,就說擼樹籽吧,你一開始,也不知道什麼去抓樹枝,怎麼去用力,看似很簡單的,不就是抓住用手擼唄,那有啥呀。可是你知道,槐樹籽又小又滑的,你不會抓,不會捋,到手的樹籽也會從手裡或是手指縫裡溜掉的,等你捋一把準備送到書包裡時,有的時候會剩下一少半的,有的時候隨著捋,隨著就掉到地上了,一根樹枝上,捋不下來一把二把的。而會使那種勁的人,又輕鬆,擼的又多,又不用老走道,省時間,效益還好。再有就是條件的事了,你知道吧,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戴手套的,就是有,也不舍得戴,因為擼樹籽戴手套,一個下午就得磨壞一付手套,誰家有那個條件,誰也不會那麼地敗家吧,那麼的禍害人吧,再說也會心疼,也舍不得呢。這就苦了我們的小手了,有它們遭罪的了,不說別的,紅和腫是避免不了的,起水泡,起血泡的,磨破了皮的,劃口子的,就太普遍了,有的時候甚至都會捋禿嚕皮了。說的也是,那個時候的孩子也是傻,也皮了,不那麼矯情,也不嬌氣,象這些傷痕,要是換個時代,不上醫院,也得要在家裡休息將養一些日子,還很是當回事呢。大人都得幫著歇虎,每天不一定要看幾回呢。那個時候的我們,別說回家不吱聲,就是自己也不拿它當一回事,該玩還玩,該上學照舊上學,就是該乾嘛還乾嘛,沒事人一個,什麼事都不耽誤,第二天勞動照樣跟著去,乾不了多乾少。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下戰場,可不隻是口號麼,真就沒有人請假,傻了吧唧的堅持到現場,跟著忙活,還很得意,很光榮似的。要是老師再表揚兩句,都會美出鼻涕泡來了,飄上天了。可能是上進心作怪,還是集體榮譽感膨脹,總之是讓人心裡頭美滋滋的,家大人提醒別累著呀,注意別傷著碰著啊,什麼的都不會聽的,不管用的。就是不願意離開那個集體,好象那個群體有多麼大的吸引力,有多大的魔力似的,每天不到一塊,就受不了,跟了丟魂一樣,真就是睡不好覺,吃不好飯,醒了沒有精神頭,就和中邪了差不多。我們都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都懂得那裡奧炒,其中的情趣,其中的趣味和樂趣,那可是真正生活的有滋有味。不是現在的孩子,他們的天性,他們童年的快樂,都被剝奪了,智商也沒有全部給開發出來,人也木呆了。一天隻是知道學習,死記硬背,一點也不講究個技巧,也不靈活運用,腦筋不轉彎,不能夠舉一反三,大腦都給用死了,死讀書讀死書,最後變成個榆木腦袋,不開竅,不轉個了。我說的,不是不讓孩子學習,要講究方法,講究技巧,是提高智商,事半功倍的學習,開發智力的學習。同時也不能夠剝奪人生當中,每個階段應該有的,應該做的,應該享受的生活樂趣和參與過程。沒有經過這些就是缺欠,是人生的不完整,不完美。每個不同所段的生活,過去了都補不上,找不回來的,人生就是一個過程,隻在參於,不在結果。成者王候敗者賊,這句話也不切合實際,成功者除了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才能天份以外,還得有對手給你激發出來的潛力,拚博出來的智慧,磨練出你的意誌,體現出你的能力和才乾。你的對手也是功不可沒的,沒有他們,也體現不出來你的水平,沒有平地,也顯不出高山。平地和高山,各有作用,各有千秋。一個成功的仁者,是會尊重對手,欣賞對手的,是不會那麼說,叫人賊的。應為隻有你的對手,才是你的知音,你的知己,才是你成功路上的墊基石,是你成長的陪伴者,他們才真正是你的欣賞者。你說對嗎,而我們這些傻孩子,哪裡會管這些,隻是知道大家在一塊是真有意思,玩的開心,說的高興。就是乾活也在一起,你看大家不都是三個一夥,兩個人一堆的,有說有笑的一邊擼樹籽,一也嘮閑嗑嗎。你們男生不也是一樣,你好象和曉冬憶安再也起的時候多嗎,是吧。我和王靜在學校裡是最要好的,乾什麼事情都在一起,對勁,對撇子,說得來。其他的同學到也合得來,玩到一塊了,隻是不會什麼心裡話都說,會有所保留,不會信口開河,口沒遮攔的,逮著什麼就說什麼。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一塊時,沒有什麼秘密,什麼活,什麼事都想說,什麼也都敢偷著說。這這種感情,這種信任,實在是太珍貴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直到現在都藏在心底,銘記於心的,成為了我一生的財富,真的不敢忘懷,不能忘記的。每每想起來,都會是甜密溫馨的,渾身舒服。我們那個時候呀,真是太好了,不論是感覺上,還是在心裡頭,都是那麼的美好,真的。你看,在擼樹籽拽著槐樹枝條時,也互相的提醒,別讓樹枝條抽著對方,撒手時也會吱一聲,提醒對方注意了。會乾活的人,更是教給對方,怎麼乾活省力,怎麼乾活不會傷著自己,總之是會隨時地關心朋友,不留私心,不藏心眼。比如捋槐樹籽的技巧,就是王靜,手把手教我的。你不信吧,那還用跟人家學,你還別不服氣,要不你聽我說是怎麼回事吧。你用一隻手抓住槐樹枝條,拉到胸前,另一隻手的手心向上,從枝條的下麵穿到虎口的位置,四個指頭並攏回彎,拇指壓到枝條,摁到食指肚上,不能太緊了。緊了真就把手捋禿嚕皮了,太鬆了又擼不下來。這樣的擼法是不是不傷手,樹籽又不掉到地上,擼的還多,你要是把手虛蓬的攥著,是不是捋的少,也剩的少。再一個是從離樹梢近的地方,向前一段一段地捯飭著捋,這樣不會因為捋滿手時,拇指挪動而讓樹籽漏到地上。我說的這種捋樹籽的方法,你試過嗎,是不是挺有技巧的。它和擼榆樹錢,槐樹花是不一樣的。這乾活的方法,是不是也得有人教的好,比自己領悟琢磨來時快,少走彎路,有時候還是用勞累傷痛換來的呢。當然了,自己得來的技巧和經驗,是促動了心智,促動和開發了大腦,那可也是用付出代價換來的。各中的利弊,就看自己得意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