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親的情緒再次平復過後,我接著說道,我沒想過通過寫作來維持生活的呀,所以我回村子的第二件事就是和你們一起務農,通過勞動來養活自己,和你們一起養蠶種甘蔗,添加我的一份勞動力,寫作隻是早上或者晚上的時間,得了空閑之後才進行的事情,我日常勞動沒有什麼沖突的呀。 近來的寫作都還順利,就如我和母親解釋的一樣,我的寫作時間,大都如早上和晚上空閑的時間,白天正常上班,照常工作,畢竟總還是需要生存的嘛,早上六點鐘起床,寫一個半小時,不管寫了多少,總是要發出去的,因為我知道,隻要出了這個家門,這一整天的時間,就不再屬於自己,屬於工作的,謀生存的時間。七點半寫完《母親》,隨手發了出去。八點半的時候,老友看完我寫的《母親》,在我的朋友圈裡留就言。 老友說,是我,先給你兩巴掌,然後餓三天再說,在母親看來,你還是太任性。 我說,你已經給過我了,母親隻是個小說人物,小說需要沖突需要矛盾。 老友接著說,我說的是現實中的母親。 我跟著答,在母親的眼睛裡,孩子做得稍微不符合他們思維裡的事情,都是任性的行為,可是我腦子裡的思維,在她腦子裡根本不存在,所以,矛盾就容易出現,我是不會因為一個儒家的一個孝字,去改變自己思維裡的東西的,我們可以不同,但希望能彼此理解。所有人,都是一個自由的個體,包括父母也是,他們有他們的思維,我們有我們的思維,求同而不是屈和。我用了那麼多年清除儒家的東西,精神上曾經也因為儒家的這些倫理道德所折磨而出現分裂了,現在隻尊崇自己內心的想法去做事,也沒有什麼太復雜的心思,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 就如前陣子寫的一段哲學思索,散文詩歌《舊我、新我、與哲學》所說言說,我親手殺死了我,於是成為了現在的我,在死的之前,我苦苦掙紮,活過來之後,我還覺微痛,但是還好沒有奪走我的生命,我還能活生生的行屍走肉著,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重生了,我對這幅屍體更是熱愛,要不是這幅屍體的存在,我就要去聽如來講課了。活著真好,珍惜生命,死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心向墨,我殺死了我身上所有儒的東西。重生後的我,不反儒了,我學會了去正視它,它存在著,確實是真實的存在著,而且存在並影響了中國幾千年之久,能夠影響幾千年,人類發展到了那個階段,它的出現讓那個階段維持了那麼長,其自身優點順應人類發展的那個階段規律,若是全麵扼殺隻會適得其反,最後還可能會反撲,正視它的存在,而讓其自行退出於未來。這邊是我當下對各家的心態。先進的東西,終將會淘汰掉落後的事物。 前幾天在朋友圈裡看到一個笑中帶淚的段子,是一位精神科醫生與焦慮母親的對話,很是如我眼下的處境,一位焦慮發母親認為兒子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無法挽救,而我也去醫生所言,我才是這個家裡病得最輕的人,知我者,醫生也,段子如下,復抄了一份,共享與讀者,也與我, 精神科醫生說:當父母帶著孩子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就知道全家病得最輕的一個來看病了。家並不總是溫暖的港灣,有的家會傷人,父母總是通過自我犧牲給孩子製造愧疚感,然後以此逼迫孩子服從。 精神科醫生:“您多吃瓜子、花生等堅果類食品,吃飯時細嚼慢咽,一日三餐按時吃……” 焦慮的媽媽:“這樣我兒子的病就會好嗎?” 精神科醫生:“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少說幾句話,他的病情就好轉了。” 人與人的不同的,包含父母在內,人與人的不同又在哪裡?不是你的身高,不是你的體重,不是你的臉蛋,也不是你的性能力,不同之處是你那顆隻有三斤重的大腦,區別在於你那三斤重的大腦裡有多少思想?是大腦讓你有了思想,有了認知,有了想做的事情,然後去指揮著你身體的各個器官去執行,去落實,去工作,去做愛。大腦裡的思想,才是區別人與人的異同,你有什麼思想,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你沒有思想,你也成為不了人,是豬是貓是狗是牛是狼,都有可能,世界上是有狼帶大的人類小孩的,可是他們並沒有人類的意識,從小學習的是狼的習性,長大了也是過著狼的生活。 一個人的思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說自明,思想怎麼來?可以被灌輸,形成被思想,也可以自學來,行成自覺悟。背井離鄉多年,我當下對農村的認識,腦袋裡存有關於農村的思想,都是小時候的記憶和逢年過節回去捕風捉影的一些道聽途說,我對農村的了解還是太少,太粗,太淺,少粗淺不要緊,前人栽樹,後人就能乘涼,溫教授對農村的研究,可謂是深入骨髓,也是我認同且可踐行的思想,所以我的這次回村,帶著溫教授的思想,去看一看我的小鄉村的現狀與實際的情況,大底是需要思想做指引的,確實。存幾本溫教授的思想書籍,用作指引或者指導。這也是我回村務農的最直接目的,是生存,也是在思考,農村的未來,終歸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