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撿了2個日本姑娘(1 / 1)

馬有才換了個位置,結果發現第二個日軍的蹤跡。   不管怎麼樣,先弄死眼前這個再說。   日軍展開蛇皮走位,左突右突。   雖然他知道馬有才的大致方位,但他並不清楚馬有才具體的坐標信息。   等他翻過某個高坡的時候,馬有才早就離開了原地,而是影藏在灌木叢裡。   “趴!”   日軍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轉頭。   隻不過,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第三名日軍突然從馬有才的側翼出現,立馬開槍。   “啪!”   這一槍雖然沒有打中他,但樹木的碎屑卻飛濺刺痛了馬有才。   隨後日軍一發手雷丟過來。   “轟!”   一聲爆炸過後,灌木從中掀起一片塵土。   日軍高度警惕,持槍一步一步地的靠近。   先是開一槍,隨後用刺刀狠狠的一捅。   等等,這是衣服。   日軍大罵:“八嘎!”   “膽小鬼,你出來。”   馬有才在手雷丟過來的時候,丟下一件舊軍服做偽裝,然後急匆匆的跑開。   等日軍小心翼翼的靠近的時候,他早就跑遠了。   出來,出來個錘子哦。   日軍在用槍刺捅衣服的時候,馬有才已經在安全位置架起了狙擊槍。   “淦!被視野擋住了。”   於是,他掏出擲彈筒,瞄了瞄距離。   “叮!”   一發手雷從天而降,在日軍附近爆炸。   日軍當即被炸的哇哇叫。   很顯然,彈片劃傷了他。   馬有才還是不放心,接連打了2發手雷過去。   那個日軍終於沒有了動靜。   於是,馬有才小心翼翼的持槍靠近,近距離再補充一發子彈。   死了,這會真的是死透了。   馬有才很快就把現場搜刮乾凈。   雖然三個日本兵沒啥油水,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至少補充了3把步槍,還有一旁手榴彈和子彈。   就是擲彈筒的發射藥沒地方找去。   其實日軍的手榴彈和50毫米榴彈都是配備發射藥的。   但是,並不是所有日本兵,都是擲彈筒兵或者槍榴彈兵。   所以,常規步兵班的日軍一般是作為手雷使用。   他們是不會把手雷發射藥筒裝上去。   這樣不僅僅可以減小手雷的體積,還可以增加安全係數。   如果有發射藥,那就是需要調整擊針,然後用手雷在鋼盔或者槍托上用力的磕一下。   總之,輕磕就能爆炸的手雷,就是不攜帶發射藥的手雷。   重磕才能爆炸的手雷,就是攜帶發射藥的手雷。   至於外觀上判斷。   上頭戴保險環的,那是保險銷部分。   下端沒有帶環,但是有個兩個小圓孔的圓柱體,這就是91式手雷的發射藥。   中間像麻花粒的,就是手雷的主體,也是手裡炸藥狀態物。   沒有下端小圓孔的圓柱體,就是單純的九一式手雷。   單純的炸藥,其實是比較安全的。   發射藥和雷管,才是最危險的東西。   這兩樣極其敏感,稍微觸碰就會爆炸。   因此日軍彈藥庫成箱的手雷,很多都是不帶發射藥的。   這也導致有些手雷可以作用在擲彈筒上。   但是有些手雷就不可以。   很明顯,馬有才剛剛打死的三個日本兵,就是單純的步兵。   兩姐妹驚恐的看著馬有才走過來。   馬有才這才發現,這是一隊漂亮的姐妹花,白白嫩嫩的。   高雅和她們一對比,都遜色了很多。   馬有才腦袋一歪,問道:“子彈打穿了?”   “要是卡著骨頭上,我可治不好。”   說完,他自故自的蹲下,給對方查看腿傷。   先是拿出剪刀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減掉對方的褲腳,一路剪到短褲位置。   然後用清水輕輕清洗傷口。   女孩立馬抽搐起來。   這顯然是太疼了。   馬有才遞給她一塊毛巾:“咬著,忍著點。”   女孩輕微的點頭:“嗯!”   至於那個小女孩,則是好奇的看著他,還東摸摸,西摸摸。   果然是調皮孩子一個。   馬有才小心翼翼的檢查,得虧是打穿了大腿肌肉。   要是打倒骨頭上,那就涼涼了。   要麼盡快截肢,要麼拖個幾個月後,先是傷口腐爛然後痛苦的死去。   女孩紅著臉回答:“阿裡嘎多!”   馬有才嫌棄中帶著一絲吃驚:“我靠,日本人!”   他當即就想要離開。   但是起身走了幾步以後,他又折返了回來。   趙國斌曾經解釋過,有一種日本女性是日本的罪民。   既然是日本人嫌棄的人,他嫌棄做什麼?   況且,這姑娘長得還挺好看的。   嗯,馬有才很下賤,就是沖人家好看,才決定帶她上路的。   “她也是日本人?”   女孩回答:“嗨!”   小女孩都是一點兒也不認生,而是一手環牽著姐姐的手,一臉崇拜的看著馬有才。   馬有才: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馬有才拿行軍毛毯,給她做了一套簡陋的裙子。   要不然,在冬天一條大長腿暴露在外,很快就會被凍傷了。   馬有才扶著兩個女孩,繼續往南走。   哪知道走到半路,女孩突然拉住了他。   “她們...不喜歡我們。”   馬有才恍然大悟。   他們,應該就是無錫南山山區的村民了,也可能是逃難出來的女同胞。   那些背負血債家仇的村民,自然是敵視一切日本人的。   可以說,日本罪民在中國的出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最尷尬的那種人。   馬有才忽然想起來一個人,啞女。   明明是一個小女孩,但身體和心理似乎很成熟,一點也沒有傳統女性的那種矜持。   如果說她是日本女人,那就合情合理了。   馬有才嘆了一口氣:“行吧,我帶你去北麵。你倆以後好好學中國話,就是中國人了。”   37年的冬天夜晚,格外寒冷。   因為天空開始下雪了。   日軍把他們能看見的一切村莊,都給摧毀了。   百姓去城裡,會被隨意的槍殺。   百姓回農村,家園都沒了。   百姓壓根沒有生存的地方,久而久之人就這樣死了。   馬有才則是找了一個半塌陷的房子。   盡管馬有才又足夠的食物,還有行軍毛毯,甚至棉被,絲綢被子。   但這一切依舊阻擋不了寒冷。   於是三個人就蜷縮在一起,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年長的女孩叫山口白雪,會少量的中文。   按她的說法,她老家是在佐賀地區的一個偏遠山村,當地人都取姓氏山口。   和貴族山口家族並不是一個檔次的。   因為出生的時候,正好是冬天下著白雪,所以叫山口白雪。   年幼的女孩不知道具體的名字。   於是山口白雪自作主張的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山口飄雪。   因為今天是重獲新生的日子,正好天上飄著雪花,所以叫飄雪。   馬有才望著半個房子堆了一大堆的白雪,不禁感慨道:“這世界真的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