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好嫩,好軟,好好聞……(1 / 1)

寧安從警校畢業到現在,從沒感覺這麼丟人過。   哪怕她費盡口舌解釋自己跟封遠沒有半點關係,可同事們看向她的目光仍舊飽含同情。   “小寧啊,你還年輕,一次兩次遇人不淑沒什麼大不了。果斷點!下個會更好!”   所長安慰完後還特意給她批一天假,讓她回去調整調整心情。   “你……惡不惡心!”   等到走出派出所大門,寧安回過頭指著封遠鼻子,一雙清眸近乎能噴出火來!   封遠趕忙道:“寧警官,你可別血口噴人!我能被放出來,那說明你們已經調查清楚,我和她們可沒發生實質性關係!”   寧安氣呼呼道:“對,沒發生關係,你隻是和她們玩了玩高山流水!”   “啥是高山流水?”   “還裝是吧?”   “我……”   和封遠有過實質關係的章小雲算一個,白落落算半個,平常潔身自好的他某些葷話還真就聽不懂。   武爾不知道從哪又搞來輛車,路過二人身旁時搖下玻璃,笑嗬嗬地給封遠科普起來。   繪聲繪色地描述出一場人工降雨落在喜馬拉雅山雙峰,流過亞馬遜平原,最後抵達東非大裂穀的景象。   說完他一腳油門飛速離去,把二人晾在原地。   封遠再是喊冤道:“我真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寧安冷哼一聲:“還能有誰,那些小姐可都交代了!”   “額……”   封遠沒想到那群女人能這麼記仇的,自己不就是說了句“嫌臟”嗎,轉頭就把屎盆子往他頭上扣?   “行了行了,如果說我對寧警官你名譽造成了損害,我給你真誠道個歉!你要真覺得我有什麼,大可再把我送進去關兩天,除此之外,我玩什麼都跟你關係不大。”   這時候跟女人越理論越沒用,封遠乾脆選擇擺爛,拿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來。   寧安癟癟嘴,封遠話雖不中聽,但道理卻沒錯。   對方確實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二人認識時間到現在還不到72小時   寧安平復好情緒道:“以後沒我同意,你不許來所裡找我!”   封遠苦笑一聲:“寧警官我可是合法公民,萬一日後我要在冰城報案,還不能進派出所了?”   “那……那你來前先通知我!”   “我又沒你聯係方式。”   寧安不假思索就打開手機,調出好友二維碼遞過去。   “掃吧!”   可等點擊接受好友申請後,她又覺著哪裡不對似的。   自己怎麼還跟他加上好友了?   算了,修車錢還得讓他賠呢!   寧安正試圖自我安慰,忽又聽封遠道:“寧警官這是你警校畢業照嗎,帥啊!   這是高中照片吧,你竟然留過雙馬尾!怪可愛的。   我去,黑絲JK?寧警官你還穿這玩意?”   “不……不許看!”   寧安平日朋友圈隻對家人開放,剛才在氣頭上一時竟是忘記屏蔽封遠。她趕忙重新打開手機設置,可封遠早已一張張點擊保存。   “你走吧,我還得回去值夜班。”   不一會封遠預定的網約車抵達,目送他上車後,寧安轉身重新走回派出所。   車輛開出去幾百米,封遠一摸口袋發現自己錢包還落在所裡,裡頭除去少量現金外還有他各種證件。   “師傅麻煩掉個頭。”   重新回到派出所門前,封遠下車正好瞧見寧媽提著飯盒從裡頭走出來。   “嘿!小夥子,來找寧安的?”   寧媽笑嗬嗬地上前相迎。   見封遠點頭,寧媽又好言勸道:“她值夜班不喜歡有人打攪她,今天心情還不好。我這當媽的過來給她送個夜宵都挨白眼,你就別進去觸黴頭了。”   封遠苦笑道:“阿姨,我身份證還在她那呢,沒證件我住不了酒店。”   “她拿你證件乾嘛?”   寧媽問完後又擺擺手:“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瞎打聽。另外住什麼酒店嗎,我們家就在附近,正好你跟我回去坐坐!”   封遠就這麼蒙著頭跟著寧媽走了,目的地離派出所還真不遠,拐個彎四五百米就到了。   “阿姨,寧安怎麼不跟你們一起住,離這麼近她上班不也方便嗎?”   “那丫頭和她爸鬧別扭呢!”   寧媽嘆氣一聲:“當年她爸不準她讀警校,後來又不肯她當刑警,最後鬧到差點斷絕父女關係。”   “為什麼,當警察不挺好的嗎?”   “好個屁,她親叔叔就這麼死的。”   封遠沒再多問,跟著寧媽一起上樓。   老兩口也沒介意第一回上門的封遠兩手空空,好酒好菜招待著。尤其寧爸,壓箱底那點茅臺都拿出來了,給封遠喝得都不好意思。   “小夥子才二十啊!沒事沒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女大三抱金磚,寧安大你八歲,那就是兩塊半。哪學校的?”   “H大。”   “雙一流,好學校!你說寧安當年跟你一樣上個正經學校,我現在得多省心。家裡乾啥的?”   “做生意的,賺了點小錢。”   “一看你這麵相就富貴人家孩子,來,繼續喝。”   ……   一頓酒喝到淩晨四五點,寧爸終於是不勝酒力回房休息,封遠沒好意思去寧媽給他安排好的客房休息,在客廳寬大的沙發上將就躺下。   時間來到上午八點快九點,寧安打著哈欠推開自家客廳大門。   本六點就能下班的她又去處理了一起廣場舞大媽搶地盤鬥毆事件,等事情解決整個人已經困得不行,那上下眼皮就差粘一塊了。   實在提不起勁回自己買的房子,寧安乾脆就近來到爸媽家,一進屋聞見還沒散去的酒味,嫌棄地捏住鼻子。   “他又跟誰喝得天昏地暗呢,不知道自己有高血壓嗎?”   酒味熏得寧安意識迷糊,多走一步都覺費勁,整個人一栽倒向沙發。   忽得感覺到身旁有個什麼玩意,太困的她隻當是個長條沙發枕,身子往裡擠了擠後張開雙臂直接抱上去。   “這枕頭是不是太硬了點?”   迷迷糊糊間寧安察覺到不對勁,正想睜眼搞清楚怎麼回事,那“沙發枕”竟是反過來抱住她。隨後一顆腦袋挪至她鎖骨間微微聳動,發出極為享受的聲音。   “好嫩。”   “好軟。”   “好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