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互飆演技(1 / 1)

詭異之骰 泛盡小溪 4187 字 2024-03-17

白嫿手持水果斷刀,圍著家中找了一圈,回到客廳後,視線落在馮嶽身上。   “小嶽,你單修精神力,最不擅長的便是體力,一直端著拐杖不累嗎?”   好你個白嫿!   我還沒質問你汪強為何會知道我有“一筒”呢,你倒先倒打一耙,懷疑起我了?   自從梁姨三年前莫明失蹤,便開始對原身極為冷淡的她,去年過完十八周歲生日後,突然就轉了性子,居然又關心起原身這個有些自閉癥的乾弟弟來了。   甚至以幫忙打掃衛生、洗床單被罩的名義,要走了一把家門鑰匙。   說不定,從那時起,她便惦記上了“一筒”。   今天晚上,她與汪強不會是合夥來演“我”的吧?   心裡想著,馮嶽不由再看了下她手腕上的傷,還有踢斷的腳指甲。   如果真是裝的,那她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來,小嶽,沒事了,沒事了,把槍放下,姐在這兒呢!”   白嫿哄孩子似的,柔聲安慰著走上前來,輕輕抓住了拐杖。   馮嶽身子一緊,還是任由她拿走了槍。   有九彩珠子防身,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乾什麼!   白嫿將槍放到沙發上,回過身來後,突然緊緊抱住了馮嶽,“小……弟弟,都是姐不好,沒能照顧好你,害你受傷了。”   她一邊道歉著,兩手在馮嶽身上胡亂摸索,關注的重點,自然是他的衣兜。   又要演我是吧?   Who怕who!   感受著胸前的飽滿,聞著她沁人的發香,馮嶽同樣熱烈地回應著。   “你個小壞蛋!得空兒便占人家便宜!”   摸遍他全身一無所獲,裝作被撓癢得受不住,白嫿“咯咯”笑著跳開了。   “怎麼呢?”馮嶽故意裝糊塗,“你可是早就答應過我,等我滿十八歲……”   白嫿豎起一根蔥白似的玉指,輕輕堵住了馮嶽的嘴,“先辦正事兒,汪強的屍體還在呢。”   馮嶽抓住她的手,故意貪婪地摩挲著,“你不覺得,這樣才刺激嗎?”   白嫿抽了幾次沒能抽出來,隻得任由他輕薄,轉移話題道:“小嶽,你還沒上報保衛科吧?”   馮嶽看著她眼含慍怒,卻又故作貼心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你倒是繼續演啊!   見馮嶽搖頭否認,白嫿一臉嚴肅地說道:“小嶽,馮叔叔遺留給你的東西,極為貴重,你可得保管好了!若是被保衛科查出來……”   還想詐我?   可你這演技也太拙劣了!   “一個紀念遺物罷了,有什麼貴重的。啊,你說什麼?那不會是我老爸去世後,凝聚出的超凡結晶吧?”   馮嶽恍然大悟似的叫嚷著,跑向屍體,學白嫿那樣,將汪強裡裡外外摸索了一遍。   “奇怪了,怎麼不見了,我明明看見他塞入嘴裡的。”   看著汪強胸膛上骨斷肉綻的那個大洞,馮嶽這才發現,那撮白毛被骰眼萃取後,原地少了一塊皮肉。   馮嶽頓時著急起來,這可是個大漏洞,白嫿會不會也發現了?   在他身後,白嫿的一雙杏眼裡,眼白突然變得金黃,瞳孔也急劇縮小成了兩個小黑點,四處不斷打量著。   奇怪了,那汪強即便拿到了超凡結晶,沒有一係列的輔助藥物及隆重的獻祭儀式,絕對不可能這麼快便煉化吸收了。   可我明明從客廳裡感應到了有超凡能量因子曾被激活!   自從我十八歲生日當晚,覺醒“白虎”慧根後,對超凡能量波動極為敏感,從未感應錯過。   汪強不可能短時間內煉化,馮嶽這小弱雞更不用提。   那這股超凡能量波動又是從哪裡來的,當時不會真有一位超凡大能第三者也在場吧?   嗯,極有可能!   聽說,超凡者必須集齊同一係列的四枚能量結晶,“杠上開花”後才能晉級下一階。   這位大能肯定是為了晉階,才出手搶奪“一筒”的。   筒牌結晶屬於真陽序列,看來這位大能不是出自蒙陽市三大學院之首的光明神武學院,便是城主府。   而汪強之所以狼人化,應該就是為了對抗那位大能。   可是,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那位大能搶走超凡結晶,為了避免暴露,順手殺了馮嶽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可他不但沒有,還將中了“迷”字符後,至少要昏迷兩個小時的馮嶽弄醒。   他為何要這樣做,除非……   啊哈,我知道那位大能是誰了!   傳言他“殘忍暴虐、冷血無情”,連一個父母雙亡的便宜徒孫都舍不得殺,算什麼“千首人屠”!   難怪以馮嶽那隻比正常成年人高出3點,可憐的103點精神力,竟然也能考入七星符紋學院符文係,一定是那“千首人屠”居中起了關鍵作用。   白嫿眼珠兒一轉,瞳孔恢復正常。   “千首人屠”從馮嶽那裡拿走了他父親唯一的遺物——“一筒”,能不領他的情?   馮嶽以後能缺了資源、秘籍?   我白嫿作為他唯一在世的“親人”乾姐姐,能不跟著沾光?   能跟那位存在攀上關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白嫿以後的好日子可就來嘍!   壞事弟弟乾,好事乾姐姐。   簡直不要太爽,哈哈哈哈……   高興完,白嫿又有些惱怒。   低頭看了眼自己故意踢折的腳指甲,早知道不是明月序列的條牌結晶,汪強又沒能拿到手,才不下這麼大的血本呢!   都怪該死的汪強!   跟他說象征性地綁一下就好,非得這麼大力。   白嫿揉著青紫的手腕,對著正在“作舊”汪強皮膚的馮嶽嬌滴滴地說道:“小弟弟,咱家碘伏呢?人家著急救你,不小心把小腳腳踢破了,好疼啊~”   馮嶽回過頭來,便看到翹著“4”字腿坐在沙發上的白嫿,黑黃橫紋睡裙拉到膝蓋上,露出兩截欺霜勝雪的纖白玉腿。   白嫿扭著腳腕兒,塗了紅指甲油的小嫩腳丫兒轉個不停,嗔怪道:“有沒有嘛,人家的小腳腳好疼好疼哎。”   她這又唱的哪出戲?   可別說,確實挺勾人的。   馮嶽不由想起了地球上某襪業的廣告詞。   若不是地上還躺著具屍體,跟她入股,一起合作上幾個億的大項目也不是不可。   想到這裡,馮嶽忽然有些震驚。   前一世,自己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了不知多少回,司空見慣了屍體,才不會惡心。   可她一個未滿十九歲的女孩子,不但不害怕,還伸手進去掏摸了一通。   這丫頭,不見蛋啊!   “家裡沒有碘伏!”   馮嶽冷冷地回了句,掏出手機給保衛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