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進一步的飆升——之前我已經開到88邁了,要是我開的是布朗博士的時間機器的話,現在可能已經穿越到西部世界了,不過很可惜的是,我開的隻是警車而已。不過也多虧了這點,路上都沒什麼車子會來擋我的路。也許之後做個警察也不錯,畢竟我現在沒有收入來源,一直坐吃山空也是很危險的。拜托,我真的很喜歡速度感,當警察應該能自由自在的在路上飆車的吧? 也因為我開的比之前警察先生開的快,現在到這裡的時間足足比上次提前了5分鐘,他竟然還站在之前的地方,看來真的是等我們等很久了啊。別急,我這就和你“碰麵”! 隻見我們之間的距離飛速的縮短,在快要相撞的時候,他伸出了一隻手,呈劍指,擋在前麵。哼,螳臂當車,我這麼想到,就看見我們的車子在與他的手接觸的一瞬間開始從正中間裂開,像是被刀切開的豆腐塊一樣滑向兩側,我們和他就這樣擦過了肩,可能是上輩子在撒旦像前求了好多年吧。我看向後麵,隻見他把油箱都切開了,但卻不見有油漏出來,它們好像被一層透明的膜包裹著,雖然還在晃動,但一滴都不肯出來。我想學…不是啊,我麵對的果然不是人類吧。 這個這個,人生長恨水長東,因為種種原因,之前的敵人,到現在還依舊是敵人。現在我和警察先生又被綁到了之前那個廠房的柱子上了,這次還多加了好多圈,並且綁的更緊了。如果說之前我還能拚著老命挪一挪屁股,那這次是一點都動不了了。那小孩綁完我們之後朝著我說,“謀殺小孩,真不要臉!”然後就蹦蹦跳跳地走了。 我……我沒有意見,畢竟謀殺小孩確實很不要臉,不過我很懷疑他的真實年齡。想當年我7、8歲的時候啊,我可是…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我失憶了來著…不過謀殺小孩真的很不要臉,畢竟我看上去也是小孩來著,所以能不能請你門不要這樣不要臉啊。 李墨在我傍邊顫抖著虛弱地說道:“你怎麼發現他的?”總感覺這個問題很熟悉,我要不要回答他,不是他告訴我的嗎? 怎麼發現的?實踐出來的,果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啊。想是這麼想的,我說道:“哼,簡單。麵對車子的時候,對方的眼睛裡麵毫無一絲的恐懼。別說是恐懼了,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中簡直是一潭死水望穿了秋月,這可不是一般小孩該有的表現。再者說了,他褲腿上沾的的是咖啡店那邊特有的紅土,這個地方是沒有的,所以表明了他之前在咖啡店那邊,而那邊離這裡的距離你是明白的,一個小孩不可能一個人走這麼遠的。” “你是說你在離他20米遠的地方,就看見他眼睛裡麵毫無波瀾和他褲腿上的泥土了嗎!”李墨感到不可思議,咖啡館那邊是紅土嗎,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點。 哼哼,聽著我第一個鬧鐘響了起來,我又露出了一幅一切盡在把握的姿態,說道:“從這個風速和風向還有太陽高度來看,現在我們將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隨著一聲破風聲,我們的屋簷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鉤爪,伴隨著鉤爪而來的是一位穿著卡其色風衣的大哥,他一手扔出了4個飛鏢,切段了綁著我們的繩子——這次綁的比較多來著,所以飛鏢也變成了兩倍——冷冷地說道:“能走嗎,跟我走。”又是不給人回答的空隙,直接就往樓梯口走去。 李墨驚訝地看著我,捂著肚子顫抖著,然後小聲地對我說:“大師,之後能不能幫我看看姻緣,我有一個想追很久的女孩,但我怕如果我主動出擊的話連朋友都做不上。”我看一眼他,“那你們現在就是朋友了?”這點好像打出了幸運暴擊,他完全低下了頭。李墨先生,其實是個一談到喜歡的女生就有點開不了口的人。 嗯…好像一不小心就說錯話了,其實是想說要是真是朋友的話,主動出擊應該也不會連朋友也做不上的……算了算了,我是個年輕人,這些情啊愛的我都不懂。現在應該注意的應該是前麵的卡其色風衣大哥,他現在快要到樓梯口了,我看著傍邊已經變成黑白色的李墨同誌——本來就是白色頭發和黑色警服,變成黑白色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來著——嗯…看來這個事情還得我自己來。 我計算著他和樓梯口的距離,然後慢慢地向著他走近。話說回來他本來就叫我們跟著他來著的吧,想到這裡,我就把原本押輕的腳步放大了,甚至還故意踩得很大聲。結果就是他不解地看向了我。嗯,潛伏真的好難啊。 我咽了口口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說到:“這個樓梯會不會有陷阱?比如走上去就會塌啊什麼的?”這個也是實踐出來的。也是我之後要乾的事情的原因。 他不容知否地點了點頭,看向了樓梯口,“這點不消你講。”就在他看向樓梯的那一刻,我就在腦海裡麵瘋狂地想著:回旋踢,回旋踢,回旋踢…希望我那古怪的肌肉記憶能夠聽懂我的意思,一口氣把他踹到有陷阱的樓梯上去吧。 最後,我成功了…也失敗了。 我成功地踢出了一個完美的回旋踢,但是在快要碰到他的時候,他突然微微的側了一下身體,然後我的身體就隨著慣性和地球引力,飛出了樓梯口。然後從樓梯上一邊滾著,一邊滑著,到了下一層。嗯,為什麼樓梯沒有塌?難道上次是他故意用飛鏢弄塌的樓梯,好讓我們用繩子下去,然後還把繩子搞成了定時炸彈,好讓我要是來不及下來的話就準點在繩子上死去?滾下去的疼痛使我的大腦加速思考了起來。 完蛋了啊,采用後備隱藏計劃。我麵朝著地麵,背著他,小心掏出番茄醬,然後抹在我的臉上,開始努力裝死。嗯,我隻塗了左邊,這右邊的東西是什麼?啊,原來我還真的流血了啊! 他的腳步沉穩之極,慢慢地向我靠近著。這個這個,早知道就不塗番茄醬了!和傍邊的真血對比起來簡直就是把山雞放進了鳳凰堆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放一根薯條在傍邊來掩飾一下我為什麼會流番茄醬嗎? “滴答滴答”,原本輕巧的腳步聲變得和起床鈴一樣可怕,慢慢地靠近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