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將,說吧,誰指使你燒了同新飯店?”徐行恪一隻手把玩著手裡的電警棍,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肩膀,“祁爺讓我‘優待’你,想好了再說。” 我斂眸掩蓋眸中笑意,“沒有人能指使我。” “是嗎?我怎麼覺得……”徐行恪邊說著,一邊又將電警棍按在我身上,一陣麻痛使我的身體痙攣,癱軟在椅子上。 “我說了……沒、有、人……”說完這句話,我便不再開口,任憑徐行恪折騰,隱忍著刺骨的疼和身上不住的顫抖。 我不能在這種時候失態,絕對不能,至少不能在徐行恪麵前失態。折騰了好一會,她似乎終於意識到我不會開口,將我身上緊縛的繩索解開,那種電流爬過骨髓的痛感讓我現在都還渾身無力,整個人滑落在地上。“不說?”徐行恪拿過墻上掛著的鞭子戳了戳我,“你應該知道,我最會折磨人的。” 我看著她,心底的情緒都被眸中極端的平靜掩蓋。徐行恪見我似乎沒反應,開始脫我的襯衫,軟軟的小手又趁著這時候在我的腹斜肌上捏了一把,那種朦朧的疼讓我有些辨不清是真是幻。徐行恪用鐐銬將我的雙手鎖住,吊起來,緊接著一鞭子落在我的後背上,泛起一道殷紅的血痕,饒是隔著一層背心我仍然疼的想要昏過去,但是這種刻骨的痛楚讓我不得不清醒著。 房間中忽然又靜下來。“祁爺在門口等著,還是去外麵走走?裡麵……怕是非禮勿視。”門外傳來莫澤的聲音。門被推開,莫澤進來之後看著我與徐行恪,沉默半晌才轉身關上門。我慘笑出聲。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竟然也讓莫澤看見了,第二次了。 “嘶……”莫澤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目光鎖定我背上的血痕,“徐副長官,下手輕點吧,我們家小啞巴可受不住你這麼折騰。” 徐行恪嗤笑兩聲,用卷起的鞭子戳兩下我的腹肌,“她?受不住?當初燒同新飯店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有現在的下場?” “她隻是話少,情緒不易外顯,另外,你那玩意往哪兒戳呢?”莫澤眸中含笑,指尖掃過一排排刑具,點中一條帶倒鉤的鞭子,“這個倒是不錯。” 徐行恪笑了笑“你可真夠狠的,道上的北將南澤,說的應該就是你們兩個?不過,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她玩死了?”“不怕,”莫澤攤手,“隻要你敢在我眼皮底下殺了她。”“怎麼?”徐行恪看向莫澤。 “不怎麼,”莫澤一隻手輕輕搭到徐行恪的肩膀上,“你繼續?” 徐行恪又一鞭子落在我身上,鞭子上細小的倒刺帶起一些皮肉碎片和鮮血在房間裡亂飛,“鬼爺不是很厲害麼?怎麼不會掙紮也不會反抗?”徐行恪道。 “行啦,審訊也得有個度不是?小啞巴懶得跟你打而已,不然你早死無全屍了。這麼說吧,你有槍也殺不了小啞巴,七步之內小啞巴的刀比你的槍快。甚至這麼說吧,七步之內你掏不出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