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戰船(1 / 1)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這兩姊妹以前許過人家,到底是誰呀?現在又出了什麼問題,給大家講講唄。”   人群中一個長得如猴子瘦弱一般的書生滿眼八卦的神色,催促著陳公子繼續往下講。其他人也對這個八卦感興趣,眾人也把目光盯上他。   陳公子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他不把事情說清楚,其餘的人是不會幫忙的。   他略微整理一下思緒,張口說道:“是石鬆亭的父母和廣州福城外的黃家莊的黃莊主生前是好友,當年兩家便指腹為婚,從小就把石鬆婷的妹妹石氏姐妹許給了黃文敬。黃家也是富道小康之家,趁倆小錢兒,可以說是門當戶對,而且黃文敬啊,也有功名,他捐了個監生功名。加上他家裡有千畝良田,也算過得去。”   此時突然就一個公子打斷了陳公子的講話。“黃文敬,黃文敬,我怎麼聽著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呢?”   這時。其中的一名麵容清秀的秀才哈哈大笑說:“能不耳熟嗎?你想想半年前,那個下鄉收租,把家裡佃戶的兒媳婦、女兒還有孫女,八九個女人聚到屋子裡要開無遮大會。結果無遮大會沒開成,最後被村裡那戶憤怒的男人給打死的那個家夥。”   那個沉思的公子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就是害得那個倒黴的劉家村被砍了15個腦袋的那個黃鼠狼呀。”   那個大笑的清秀公子轉身對著陳公子說:“不過老陳啊,你的膽子可夠大的,我可聽人說是那兩個女孩命硬,是掃把星,妨夫啊!這跟他定親的男子就這麼死了。後來還聽說又有兩個疍戶的人跟這兩個女子訂婚,出了海打魚結果船就翻了。你不怕把她娶回去,家破人亡嗎?”   陳公子微微一笑道:“那些隻不過是無知村婦瞎說罷了,不過這兩個女孩子長得真的是宜家之相。我真的想把她娶回來。還請諸位幫忙給想個辦法。”   這時那個李公子說:“聽說他們家又最近開了一個雜貨鋪。不過根據行會的規矩,要過三關,如今他們家過了兩關,這最後一關,我可以想想辦法。最後由你出頭,英雄救美,這事情不就成了嗎?”   陳公子就站起來對那名李姓公子深施一禮說:“多謝李兄幫忙。”   那個叫李公子的人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隻要你結婚時別忘了我這杯喜酒就行了。”   廣州城西小院中的林夕這和馬長天相談正歡。兩個男人在一起談什麼?那自然是國家大事。兩人就談到了最近的一場大明的大敗仗,薩爾滸之戰。   馬長天說,楊鎬所排出的那個陣勢,其實並不是他首創的。而是成化年間太監汪直指揮的那場犁庭掃穴之戰,明軍排出的陣勢。   因為當時女真族逐漸壯大。當時的遼東明軍就分為主戰派和主和派互相和鬧得不可開交。   於是成化帝就派汪直到遼東去調查。汪直遼東調查後,很快就成了堅定的主戰派,立刻上書建議進剿建州女真,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這位在皇宮長大的太監首次出征,竟然就取得了明朝歷史上對建州女真最大的一次勝利。   當時明軍就是兵分五路,將女真被團團圍住,並由朝鮮派兵封鎖。明遼邊境而全殲女真部族。   楊鎬想復製那一戰役,結果不了解女真的實情被女真各個擊破,結果大敗。   成祖時期,在女真各部招降,使得在黑龍江入海口設置了努爾乾都司,設置衛所400餘個,屯駐軍隊。   都司的主要官員啊,初為朝廷留官,後改為當地部落領袖世襲,但是朝廷冊封,這就叫所謂的羈縻統治。   到了宣宗時期,除了遼東都司之外,東北全境都屬於羈縻統治,朝廷通過冊封和朝貢,控製管理其境內的蒙古、女真、吉裡尼、普彝、達斡爾等族啊這些部族多以漁獵為生。   林夕這時注意到馬長天的用詞連忙說道:“女真族難道也是以漁獵為生嗎?”   馬長天對林夕的提問感到很奇怪但他也沒有在意什麼接著回答道:“不是,我聽說那些跟我們交易的遼東的客商說,建州女真和海西女真這兩隻離遼東都司最近的女真部落啊,都是定居狀態,他們也種地,而且還能打製鐵製兵器。”   林夕頓時長吸一口氣,這和他了解的歷史有些不一樣。他在上一世聽說遼東女真在造反之前,一直是處於漁獵狀態。而且,不少遼東女真的族人還到明朝邊軍中打工。這一下,從馬長天的嘴裡知道。女真族居然是定居狀態而且不但會種地還會打製鐵製兵器時,頓時大吃一驚。   這樣,他就理解為什麼女真人能夠橫掃中國了。因為跟女真族比較像的,中國歷史上還有一個國家叫高句麗。那是一個拖垮了隋朝,直到武則天時代才徹底滅亡的一個中國東北的割據國家。   馬長天看林夕在那裡愣愣的不言語,便以為他還想繼續聽自己往下說。他便把從遼東客商打聽來到的一些女真族的情況講述出來。林希通過他的講述,大概明白了現代女真人的生活情況。   他們會選取山地河穀,修建城寨,長期定居,而且他們的生產生活啊,以墾殖為主,女真所處的區域啊,夏季降雨量充沛,完全適合耕種。   海西和建州女真的捕獵也不是為了獲取食物為目的,而是針對遼東馬市和進京入貢的高度商業化圍獵。   每年夏秋兩季捕獵鬆鼠、貂、狐貍等動物皮毛,挖人參,采蜂蜜和鬆子,然後到開元、撫順等馬市場出售,再從漢人商客手中購買糧食、耕牛、鐵器、棉布等生產生活資料。   但是這兩項隻是普通女真人的獲取財富和生活物資的渠道。而女真族的頭領和貴族們則是經過商貿來賺取財富,積累實力的,說白了就是中間商賺差價。   建州和海西的優勢啊在於離明朝控製區近他們和遼東都司的人比較熟悉語言相通,能夠獲得漢商的信任,更偏遠的野人女直擁有更豐富的資源,於是海西、建州女真人啊就控製商路,囤積物產,加價轉手。   而野人女真那邊臨近日本海和苦夷島的區域啊,還出產海龍、海豹、海象牙等高檔物產,尤其海龍皮,也就是海獺皮是皮草裡的極品。   林夕這時候就真正明白為什麼。明朝會在明清爭鬥中失敗了,明朝還拿女真當做一個野蠻的部族,實際上,女真是和明朝差不多的一個封建製國家了。   隻不過他們部落性質更濃烈一些。但是由於他們是部落性質,所有的財務都是奴隸主的,所以他們反而比明朝更容易聚集兵力和物資用於作戰。相對明朝這邊根本沒把女真當做真正的對手並沒有像隋唐一樣集中全國力量來消滅他。   從聽到馬長天介紹完以後,林夕就徹底放棄了組織一支軍隊把女真人乾掉的想法。因為他麵對的是一個國家,而他自己頂多能組織一支勢力。就是國家再窮再小,也不是個人能對付。   何況女真還處於開國初期,官員還沒有腐敗。這樣的國家更難對付。   林夕於是更想知道,自己這個家族的勢力到底有多麼大和家族所掌控的以後安身立命的水師的力量到底有多強。   馬長天看到林夕的求知欲如此旺盛,於是又開始向林夕介紹著現在林家的水師的海戰方法。   林夕通過馬長天的講解,了解到現在林家水師的海戰方法無外乎依仗船多、人眾,利用熟悉東南海域的優勢,盡量進行接舷戰,登船後西夷火炮犀利優勢在近戰無法發威,這種依靠人命堆起來的勝利,林夕每每想來,均是不寒而栗。   林家海軍就這麼多的元氣,哪裡受得了這麼多外部的騷擾,一旦拚光了,自己的那個海外稱王的計劃幾乎就不可能再實施了。   雖然林夕對水師的作戰方法有所不滿,但是他對以林家水師為代表的這時代的大明海軍的官兵還是非常敬佩的。古代中華領海真正的不設防,是從滿清開始的,自有明以來,海上抵禦外辱,從沒給國人丟臉過。   林夕正在腦中思考如何利用自己掌握的知識改造林家的水師。這時候,兩人的耳邊傳來了一句爽朗的笑聲,然後有人說道。   “你講的那些早就過時了。我林家訓練出來的軍兵,在南海上打了一仗。未損一人,便奪得了一艘西夷的大帆船。”   “啊,爹,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再說誰有這麼大手筆,指揮此戰的到底是何許人也?”馬長天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驚訝站起身來,向來人反問道。   林夕轉過頭來,看見林海侯抱著胖乎乎的小朝天椒走出了堂屋的門,向他們兩個人走來。   兩人連忙站起,馬長天連忙搬過一把圈椅,放在林海侯的身後,林海侯滿意的坐下,並沒有放下林玉玦。   作為一名常年跑海的大海主,林海候並沒有任何一絲的養尊處優這氣勢,但是常年的海上生涯也為他留下了像是普通田間老農一樣的皺紋,橫在他臉上,現在,他抱著小朝天椒就像一個含飴弄孫的老人,滿臉的慈愛,一點也看不出他橫刀立馬與海上盜匪搏鬥時的殺氣。   林夕可以看出,他此時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林海侯隨手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拿過來一隻香蕉,扒了外皮之後遞到懷中的林玉玦手中,小朝天椒乖巧的接過來,一口一口的吃著。   然後林海侯用空著的一隻手,一指林夕說:“那些家丁就是你11弟訓練出來的,指揮戰鬥的是一個投過來的海盜。長旭這小子乃林家後進佳材也。”   馬長天也是知道,這個堂弟十分有文采13歲就中了舉人,用老百姓的話,那是文曲星下凡。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有一手練兵的本事而且還是在年紀如此小的時候。同時,他從小朝天椒的口中知道,林夕的醫術也是十分高明的。他想不明白林夕還是有什麼不會的。   林海侯看著兒子望向林夕的眼神有些震驚,便有些不高興的說:“看你那小家子氣的樣子。你才見過多少人?大明人傑地靈,天才輩出。隻不過是被那些官老爺壓製而已。你如果敢小瞧天下人就一定會吃虧的。”   “對了,你小子還欠人家長旭一個人情,你小子娶親的聘禮都是人家出的。”   兄弟兩人一番謙讓之後才落座。林海侯這時對林夕開言:“我聽說你有一批世仆在廣州。”   林夕連忙站起來,林海候揮了揮手,“坐下,說吧。”   林夕聽話的坐下說道:“那些是我師傅的道觀的佃戶,並不是我的世仆。”   林海候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你師父死了,師兄也找不到了。你成了他們唯一的主人。這樣把他們借給我使用幾天。”   這件事便在林海候的幾句話就定了下來。   世仆和家仆這個概念其實是不一樣的,主要指其來源不同,在主家的身份地位也不同。有人覺得是身份是仆役身份是完全一樣的,其實在大明有一部分仆人是因為當官的親戚可以免了差,或者是投獻田畝,到大官家裡乾雜活的,跟花錢買來的仆從是不一樣的。   現代人受電影電視的影響,覺得家人與家仆沒有區別。其實其中的區別是十分大的。   家人、一般都是和主家有血緣聯係的,一般是旁支和遠支聚在主家的身邊討生活。雖然有一定的雇傭關係但是如果沒有發生十惡不赦的事情,主家是沒有處置這些人生死的權利的。他們一般是主家可以信賴的人,宗族部曲中的宗族就指的這些人。   家丁、古代稱為部曲或者稱為世仆。他們一般都是世世代代服務於家族。並且仰仗家族的庇護和以服務家族為生的人。這些人一般在私兵中都是作為主力和骨乾存在的。   家仆這些人一般都是從外麵買來的,這些人隻是從事一般勞力,主家雖然使用他們但也防著他們。如果這些人經過三五代之後,也可被稱為世仆。但是剛買來這些人隻是普通的仆役,如果出了什麼事,第一批被拋出去頂罪的也是這些人。   林海候此時正給兩人講林家在朝廷中的靠山武皋公年前辭官回鄉的事情。   朝廷朋黨傾軋下,泰昌和天啟帝交接之間發了生“梃擊案”、“紅丸案”、“移宮案”三案可見政局混亂,林家的後臺楚黨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林家是依附於楚黨的附屬小黨粵黨中人,林家的勢力實在不願再卷進黨爭其中,不管誰勝誰負,隻要稍有波折,這個打擊林家就受不了。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在林海侯的講解中,林夕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很簡單,還是一個錢的問題。因為依靠種種利用法律漏洞或直接不合法的途徑,明朝地方官員的實際“收入”並不低,成倍於法定官俸,這種積習成久的官場惡疾浸入明朝政治的肌髓百年,最終成為明朝統治機器機能崩潰的一大原因。   從法律規定來講,太祖給明朝官吏規定的俸祿的確堪稱可憐,其實與當時的物價對比來說,洪武後期所最終確定的官俸並不算低,明代的俸祿很低麼?不見得吧。明朝官員的俸祿,不是以銀子為標準的,和收稅一樣都是以糧食為標準的。   朱元璋立國之後,俸祿幾經調整,最後核定最高正一品一年1044石,一個月87石。最低從九品,一年60石,一個月5石。   一石糧在明代,重量相當於94.4公斤,也就是188斤。一品一個月收入16356斤,196272斤糧。   現在哪個國家領導人,或者哪個官員,或者哪個職業的年收入可以購買近二十萬斤的大米?沒有吧。   是最低的,一個月5石糧,也是940斤大米,折成人民幣的購買力,也有幾千塊錢。   明代的收入用來購買食品的比例,是遠高於我們現代的,一個月相當於幾千塊或上萬人民幣的收入,換算下來,也已經遠高普通職業的收入者。再說現代中國主糧的價格是由國家控製的,遠遠低於它們實際的價值。所以明朝官員的實際收入比這還要高。   俸祿就這麼簡單嗎?當然沒有,俸祿以外,還有則例優免。優免的意思,就是免稅,免役。就是你當了官,可以不繳田稅了,也可以不用去當差役了。   明中期人王瓊有言:“國初定製,百官俸給……足勾養廉用度”。   但問題在於,洪武年間製定的俸祿待遇被明朝定為“永製”,而明朝自成、弘之後,經濟發展水平和物價水平已經是今非昔比。   更為可憐的是,明朝官俸自永樂開始分為本色、折色二部分,什麼意思呢?在國初,俸祿都是按米糧實物支給的,但問題在於靖難之役把國庫打光了,成祖登基以後對糧儲很發愁,於是朝廷下令:“天下倉糧,宜撙節以備國用。各處都司官俸,舊全支米者,宜米鈔中半……”,從此,明朝官員的俸祿就分為本色與折色。   本色就是照舊按米糧實物發放的俸祿,後來亦有用布匹等物充當的;折色,則是將俸祿的一部分折成白銀與寶鈔,而明初用白銀支付很少。一般來說,本色還能照常、照實發放,但問題就出在折色上。   折色多少,是在建文四年末按照《俸糧支米鈔格》嚴格規定的,後世雖有變動,但幅度不大。   要知道,明朝糧食價格上漲的速率並不低,嘉慶朝以後,米價是在持續上漲的,同樣的錢到了哪怕到了成化朝,充其量也就隻能買額定大米一小部分。   更要命的是,大明寶鈔的發行極其失敗,不久就是廢紙一堆,發給官員的寶鈔什麼也買不到。   到了景泰時,沒有辦法,隻能把理應折成寶鈔的折色俸再折成白銀發放。   到嘉靖朝開始,索性除月米以外,一切概折白銀發放。中間來回折騰幾次,官員手中實際能拿到的俸祿還不抵規定的那點可憐的數值。   京官地位雖高,但油水不多,就不免過的清貧。故而對於地方官的孝敬,就格外看重,甚至明目張膽地向地方官索取常例。   如若地方官在京中有奧援,則升職會順利很多,因為這點,每遇入京的地方官必然“盛輦金帛以奉京官”。   不光是那些完全倚仗外邊孝敬,否則就隻能喝西北風的中下級京官。即使是部院堂官,也做不到愛惜羽毛。   嘉靖年間,以清廉著稱的張璁閣老直言不諱道:“頃來部院諸臣,有誌者難行,無誌者令聽,是部院為內閣之府庫矣。今之監司,苞苴公行,稱為常例,簠簋不飭,恬然成風,是監司又為部院之府庫矣!”   即使是擔負清肅監察之任的科道官,拿起常例來,也毫不手軟。大家都明白,常例無法廢除。而常例的發展也就愈演愈烈,到了現在無錢不能辦一事的地步。   在這一全麵的製度性腐敗的作用下,明朝的官場何談清廉?統治機器怎能不緩慢發展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如此旱澇保收的豐厚收入,又怎麼不可能吸引一批批“有誌”舉子前赴後繼呢?   尤其是京中的那些基層的小官,尤其要靠家鄉的常例來維持生計和官場往來。但是這樣的常例,又引發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你既然拿了人家的錢,就要給提供錢的人辦事。   依靠提供常例的地方不同和進士籍貫的地方不同。朝廷中就逐漸分裂成以北方人為主的遼東黨。晉黨和西黨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南方進士則分裂為楚黨,浙黨、贛黨、魯黨和新晉崛起的東林黨等。這些人在朝堂上不斷為本地掠奪利益。把一些負擔追加到其他的省份之上。   由於山東、遼東等地相比南方的進士奪得狀元、探花和榜眼的人數比較多,而且文采也好,把持了中央的權利。所以,陜西,山西、遼東、甘肅等省是很吃虧的,好處占不到,壞處總跑不了他們。   林海候隻是簡單的講解了一下朝中的文官派係。便把著重點講到了大明水師。   曾經世界第一的大明海軍,它的起源是元末朱元璋所部的兩大主力巢湖水師和操江水師。   明朝初年曾出現造船的第一次高峰期,史書曾多次記載明朝積極充實軍備、建造戰船,僅沿海一帶的戰船就有五千艘左右,如果加上沿江臨河的戰船,明朝的戰船總數就更多了。   而且為了抵禦外敵,明朝戰船種類極多,除了前代已有的戰船,如樓船、蒙沖、鬥艦、海鶻、走舸、遊艇等外,還有四百料戰座船、四百料巡座船、九江式哨船、劃船等。   在明成祖鼎盛時期的擁有3800艘船,其中1350艘巡船,1350艘戰船,以及駐紮在新江口基地的400艘大船和400艘運糧漕船,其中250艘是遠洋寶船,此外還擁有大量護洋巡江的警戒執法船和傳令船。   威名遠揚的鄭和船隊實際上隻是強大的明帝國海軍的一支海上機動艦隊而已。   而現下新江口基地早已不復存在,當年大明水師的威風也逐年遞減。尤其萬歷皇帝後期曾經大規模的裁撤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