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蒙師(1 / 1)

說著帶著他的那條京巴狗和下人向遠處走去。那人走出大概幾十米,連忙向酒樓門口站著的兩個人鞠躬,那兩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林夕認識,但那個人顯然沒有注意到林夕,隻是和幾人打了聲招呼,便走進一間酒樓當中去了。   林夕雖然看見了熟悉的人,但是這幾次連番的遭遇讓林夕也感到有些不安,便帶著幾人也顧不得再繞路了,沿直線回到了林家的雜貨鋪。   林夕之所以回到這裡,因為在林家雜貨鋪裡有30名林家的精銳家丁,他打算把三女放到這裡。然後再通過張掌櫃了解一下這件事內裡情況,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石家。   林夕見到了張掌櫃的,他看到林夕帶回的三女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把林夕拽到帳房中,說道:“11公子是不是石家又出事了?”   林夕十分疑惑的問張掌櫃:“你怎麼知道?石家剛被選為行頭,我也是剛剛知道?”   張掌櫃長嘆一聲說:“剛才我兒子回來了,於先生跟他說有人想見你一麵,約在三天之後。我把他打回到石家的那個雜貨鋪裡,讓他看好店鋪,不要出事情。”   於是林夕坐下來,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一告訴了張掌櫃,張掌櫃聽完之後對林夕說道:“石家恐怕做了最壞的打算。”   張掌櫃看到林夕疑惑的麵容,對他解釋道:“石家現在有上中下三策。”   林夕聽到時張掌櫃這句話,頓時睜大了眼睛,連忙說道:”都是哪幾個辦法?”   “下策就是石家現在準備的聚集族人和聽他們命令的疍戶精壯做好武力抗爭的準備。   如果河泊所要想逼著他們家破人亡,到時就是一場流血沖突。具體死多少人,那就要看雙方的力量對比了。   不過聽你的說法。那邊已經聯係軍隊把平安湧整個圍了起來,石家所能聯絡的外援就變得很少了,最好的結果就是石家的那些武力能夠掩護村中的老弱婦孺乘船出海,從此再也不回了,如果是最壞的一種打算,那恐怕整個平南湧就沒有幾個人能活下來了。   這也是你外婆讓你帶著這兩姐妹出來,就再也不要管他們的原因。   因為現在林家的力量鞭長莫及,即使你能夠調動林家的家丁,現在也已經來不及了。何況調集軍隊攻打大明的軍隊,那是造反的行為,老爺也不可能答應。”   林夕聽到這裡,頓時感覺身體中生出一股力湧入手臂,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狠狠的向麵前的茶幾一掌拍了下去,突然哢嚓的一聲,茶幾的一條腿被他震斷,整個茶桌傾倒在地。   張掌櫃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身材瘦小的林夕,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武力,居然能把硬木製成的桌腿兒一拳震斷。   這時張掌櫃連忙站起來又揮舞著雙手對林夕說道:”小公子息怒,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結果。南珠的級次,是以珍珠的形狀、大小、顏色及質量來區分。   《南越誌》中,將珍珠分九等(九品),南珠重量分類標準:八百顆珍珠重一兩的稱“八百子”;一千顆珍珠正好一兩的,稱“正千”;顆粒大的珍珠,一顆重七分的,稱為“七珍”;一顆重八分的,稱為“八寶”。   也有根據珍珠形狀、質量、大小及光澤,分為四品:珍珠圓球形或半圓球形、直徑在1厘以上,表麵為玉白色、全珠細膩光滑、閃耀珠光為一等品;   珍珠呈圓球或半圓球、長圓形、腰鼓形,其大小不分,色澤較次於一等,表麵呈玉白色、淺粉紅色、淺黃色,全珠細膩光滑、閃耀珠光,為二等品;   珍珠形狀為圓球形、近圓球形、長圓形、腰鼓形、扁塊形、棒形等,表麵呈玉白色、淺粉紅色、淺黃色,全珠光滑,有細皺紋和珠光,為三等品;   珍珠形狀不規則,表麵為玉白色、粉紅色、淺黃色、淺橙色、有明顯的皺紋或溝紋,全珠基本有珠光,但珠光麵不小於全珠表麵積的80%,為四等品。   珠身以圓白光瑩細無絲絡者為精珠,半明半暗者為褪光珠,次肉珠,次糙珠、藥珠。大而稍扁者曰璫珠,所謂南海之明璫也。其曰走珠、滑珠、磥珠、官雨珠、稅珠、蔥符珠、稗珠。古有此名,今莫能盡辨。在盛產南珠的珠池中,也偶有大珠和奇珠出產。   在南朝《南齊書·祥瑞誌》中有這樣一段精彩的記載:“七年,越州獻白珠,自然作思維佛像,長三寸,上起禪靈寺置剎下。”書中的“七年”指齊武帝蕭賾永明七年(489年),在越州也即漢合浦郡發現的這件祥瑞物與佛教活動有關。從當時所獻白珍珠的體形來看,徑長三寸,應該是特大型的珍珠了,在史料記述中,合浦所產的特大型珍珠是時有所見的。而珍珠作思維佛像的形狀,卻是十分罕見的了。為此,齊武帝專門下旨在京城南京建了一座佛寺來供奉這顆珍珠佛像。這間佛寺就叫禪靈寺。”   林夕也被張掌櫃這番話吸引了注意力,對張掌櫃說道:“這些我也在書中看過,可是這跟解決石家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石掌櫃看林夕已經不再發怒了,便接著說道:“《天工開物》記載:‘凡珠在蚌,如玉在璞。初不識其貴賤,剖取而識之。自五分至一寸一分經者為大品。小平似覆釜,一邊光彩微似鍍金者,此名璫珠,其值一顆千金矣。古來‘明月’、‘夜光’,即此便是。白晝晴明,簷下看有光一線閃爍不定,‘夜光’乃其美號,非真有昏夜放光之珠也。次則走珠,置平底盤中,圓轉無定歇,價亦與夜光珠相仿。(化者之身受含一粒,則不復朽壞,故帝王之家重價購此。)次則滑珠,色光而形不甚圓。次則磊砢珠,次官雨珠,次稅珠,次蔥符珠。幼珠如粱粟,常珠如豌豆。琕而碎者曰璣。”   林夕從張掌櫃復述天工開物中的記載,感到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但是卻老也抓不住這種感覺於是便把目光投向了張掌櫃。   “小公子你是關心則亂,這些疍戶經年間給官府上交珍珠,怎麼不會留下一些給自己活命的後路呢?   比如我就聽說在海中撈起珠蚌後,要等珠蚌自己被曬開口,這樣產出的珍珠便是活珠,如果撬開河蚌而取得的珍珠是死珠,死珠不如活珠價格高。就是其中得到一些頂級珍珠也沒有防腐等神奇的功效。   而一個珍珠蚌從打撈出來到曬開口露出珍珠最少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所以小公子還是有時間去找關係的,這也是那些疍戶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   “這就是我所說的中策利用這段時間跟河伯所和管收珍珠的小吏達成交易。花一定銀兩喂飽他們的胃口,可以逃脫這一災,不過石家這一條恐怕很難執行,因為他們家開了一個雜貨鋪,已經露了富。恐怕就是竭盡全力那些小吏和主持的文官也認為他還有錢會壓榨到最後一絲油水。所以這一條很難辦到。”   林夕這是把最後一絲希望放到了上策,便問到張掌櫃說道:“那麼上……上策是什麼?”   張掌櫃看了林夕一眼說道:“這個上策就是河伯所的上司是巡海道,正使是正四品,副使從四品,主管是整飭兵備,不論是駐防營兵還是衛所都歸兵備道直管,也包括武官的任免提拔,衛所糧諸,馬政,有鹽鐵的地方也管鹽鐵,一般官員想任職巡撫,兵備道幾乎是必經之途。他也是製約兩廣總督的官員之一,所謂官小而職權大。   現在廣州的巡海道正使三個月前老父去世丁優不在位,而河泊所之前的所有官員以前都是聽正使的,而現在是由副使代替正使的職權,隻要能夠打通鄭副使的門路,那麼這件事便可化為無形。”   “不知,這個鄭副使我家可有門路與其結識。”   “這件事情麻煩就麻煩在這裡,由於鄭副使去年才到任,又是輔貳官,所以和諸位商家的聯係比較少。我們林家屬於武官中的勛貴。那些文官本來就不願和我們有任何瓜葛,所以聯係就更少了。如果手持我們家的門刺上門的話,恐怕他即使有答應的心思,也不敢和我們摻和在一起。”   林夕這時眉頭又皺了起來。心想這上策有跟沒有沒有任何區別。怪不得演繹小說中都是說上取中,說中取下。   “不過鄭副使家境比較貧寒。在童生試中是府試的案首,當時他本來沒有可能當這個案首的,是當時的知府破格提拔他為案首。才使他輕易的在鄉試中了舉人。後來又在會是中取得會員獲得了三榜進士的資格。而這個點他當案首的知府就就是廣州城的人士。兩年前告老還鄉。現居住在槐樹胡同的叫做張載,人稱懷翁居士。”   “這個張載有個非常的喜好,尤其喜歡字畫,古籍,古董,如果公子想幫石家的話,可以從張載這裡走走門路。但是要找一個張載喜歡的古董卻是很難的事情。因為一般的東西他看不上。而特別好的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林夕這時聽到這個名字十分熟悉,想了想問張掌櫃說道:“這個張載是不是今年有62歲。字懷石,自號鬆鶴山人。”   “公子如何得知?難道你與張懷石是舊識?”不過張掌櫃,轉念一想,林夕的歲數和張載的歲數根本不搭界。   林夕說道:“我和他有過數麵之緣,但是我的確認識他。我師傅不但認識他,而且對他有恩。”   張掌櫃頓時大張著嘴巴看著林夕,林夕這時心中的大石落地,解決這件事的曙光已經見到了。這時文人的秉性,救命之恩就是通家之好。這件事對於石家也許是滅頂之災,而對於張載來說,那就是打個招呼的事情。   林夕並沒有對張掌櫃說實話,他和張懷石的關係可不僅僅是數麵之緣。並告別張掌櫃來到後麵的客房安心的睡了一覺。   或許是心有成竹的緣故,林夕起床後的心情不錯,隻是讓他微微感到意外,這平日極為清靜的院子,今天早上卻顯得熱鬧無比,特別是在院中舞刀的林月華,看著那圓滾滾的的身軀不斷扭動,加上手中的那把木刀在她身邊來回的舞動,令人感到十分的滑稽。   林夕陽強忍著大笑的沖動,拍著巴掌大聲的叫好。因為他要去張府,所需要的兩樣東西都在林月華的身上,林夕一定要把她哄高興,否則自己是借不來兩樣東西的。   林夕終於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所需要的兩樣東西“借”了出來,並且還用親情對其進行拉攏,就說那麵小鏡子是救外婆的關鍵,並許諾丫頭以後還她一麵大大的清晰的鏡子才作為了結。   林夕帶著張掌櫃給他準備的禮物來到了槐樹胡同,槐樹胡同的名字則是因為那胡同曾經有一棵大槐樹。   槐樹胡同沒有什麼名氣,巷道很是幽靜,寬度可以通過馬車,但沒有顯得如何奢侈,居住的都是普通的大戶人家。   林夕走在槐樹胡同當中,耳中聽到了不知是誰家的後院傳來了絲竹之聲。一棵棵高大的槐樹從院墻邊伸展到巷道中,能遮住白日的毒辣,給行人提供一片陰涼。   林夕走進這巷道後走了,大概有百十來米就來到了一道朱門前。   朱門失去了光澤,甚至有些漆皮脫落,銅環染上歲月的痕跡。隨行的家丁盧部向前扣響了朱門上的銅環,隨著銅環敲擊獸麵的聲音的響起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府邸徐徐的打開大門後,一個穿著家丁服飾的門子走出了大門,抬頭看了一眼林夕等人說道:“我家老爺身患疾病,不見外客,諸位請回吧。”   林夕向著來人微微拱手,這人也都拱手還禮。   林夕將門刺和一塊玉佩遞交門子,然後說道:“我與你家老爺是世交。你將此門次刺和這塊玉佩交給你家考爺,如果他如果不見的話,我們扭頭便走。”   說著將一塊散碎銀子連著手裡的物品放到了那個門子的手中。   門子接過東西,那塊銀子在兩指之間一轉,便不見了蹤影,然後對林夕等人說:“你等且在此等候,我去見一見老爺,給你們通傳一下,至於能不能見到老爺,那隻能看老爺的決斷。”   林夕在門口等候門房通傳。沒過多久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便走出了出門。把林西剛才交進去的玉佩放到了林夕手中,然後躬身對林夕施禮說:“不知道小公子到來,有失遠迎,我家老爺請公子入內。請”領著林夕三人進了張府。林夕的隨從被留在了門房。   張府前院很小,顯得空蕩蕩的,所以他直接走到客廳上,先是打量一下桌椅,當目光落在上麵的一幅漂亮的字畫。   字畫的兩旁擺著一對漂亮的一人高左右的花瓶,然後二人通過客廳走進了後麵的院舍。雖然是秋冬之交,但是院子顯得綠意盎然,特別是幾株牡丹長勢正旺。   隻有院中有一處地方顯得很不和諧,一株牡丹被丟棄在青磚道上,隻見一個須胡皆白,滿麵紅光的錦袍老人,蹲在那株牡丹旁邊,正往一個陶盆裡麵裝泥土,仿佛要把這個牡丹弄個盆栽。   林夕連忙幾個快走幾步撿起了那種牡丹,幫老人放在陶盆中。老人隻是渺了林夕一眼,慢條斯理的把在牡丹周圍培上土,並澆了澆水,然後站起來對林夕說:“你這個小子從小就會拍馬屁,到現在這個毛病都沒改。”   老者麵上笑容雖然可親,但神情中自有一種威嚴氣概,那正是慣於發號施令的人所獨有的氣概,別人再也偽裝不得。   林夕卻沒有回答老人的話,先是跪在地上給老人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來做垂手狀,等待老人的訓斥。   “行了,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在這裡裝乖還早了點兒。”   林夕一改嚴肅的麵容,頑皮的一笑對老人說:“老師,還是你了解我。”   這個老人便是張載,他笑著拍打著林夕的頭說:“你這小猴子,啟蒙便是我給你起的。你什麼性子?三歲看老。你的性子是改不了的。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在廣州呢?”   林夕轉了轉話題,說道:“老師,我剛開始拜門的時候,門子說你病了,不見外客是怎麼回事?”   張懷石嘆了口氣說:“還不是你那個幺姐夫當上了巡海道副使,前段時間巡海道的正使丁優了,歸他管的那些商人便跑到我這裡來尋門路,你也知道老師是廣州人,有些事情實在是推脫不開。搞得我不勝其煩,所以就裝病拒客了。”   林夕嘿嘿一笑,“我也是從那些商人那裡得到的消息,不過我此次來的目的和那些商人也是一樣的。”   “讓我出手幫忙,你得拿出厚禮來,否則哼哼。”   說著張懷石用手敲了敲林夕的腦袋,然後領著他向一間涼亭走去。   進入涼亭後,林夕便把那麵小鏡子拿出來送到張懷石的麵前說道:“老師,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一麵鏡子您來看看。這麵鏡子有什麼特殊的?”   張懷石果然不愧為喜好古董的人,很快就找到了這麵鏡子的特殊點,然後仔細的把玩了一番,把它放到涼亭裡的書桌上說道:“如果是別人送來的這麵鏡子,我是一定不會收的,不過你小子拿來的,就是金山銀山,老夫也會笑納的。”   兩人坐在涼亭中,林夕把自己和張懷石分別後的情況整個,給老人講述了一遍。   林夕和張懷石的關係有些特殊。當年林夕有病,他的師傅帶著到京城求醫,就住在張懷石所租賃的院子旁邊,兩家是鄰居。後來有一次張懷石的小閨女就是那個巡海道副使的妻子得了重病,是老道出手救治的。   當時張懷石是個兵部的司官,老道沒有要他的酬謝的銀兩,而是提了一個條件讓張懷石為林夕啟蒙。   林夕一共在京城待了兩年的時間,也隨張懷石念了兩年的書,所以張懷石是林夕的蒙師。在這個年代,師徒如父子,也可以說張懷石是林夕的乾爹也不為過。所以林夕在見張懷石的時候磕了三個頭,張懷石坦然而受,也是因為這種關係。至於那塊玉佩,是當時林夕掛在脖子間的東西,所以張懷石十分熟悉這塊玉佩。   張懷石得知林夕的來意之後,然後回到書房寫了一封信。等待墨跡乾透的時間,林夕悄然的瞄上了一眼,信中沒寫什麼內容,隻是說林夕生母的兄弟石鬆亭今年當了行頭讓女婿關照一下。   然後張懷石叫來管家拿著他寫的這封信,讓林夕的一名隨從帶他去找張掌櫃的,然後再到巡海道衙門找他的女婿。派人一起去平安湧把這件事情先理順。   然後張懷石便把林夕拉到一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得知林夕已經考取了舉人的功名,非常高興,然後出了一道題,讓林夕現場做一篇八股文。張懷石出的這個題既不是截搭,也不是偏題,隻是一一個普通的八股文的文題。   林夕刷刷點點隻用了很短的時間便做出了一篇,然後卻是垂手站立。   張懷石拿著那篇文章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對林希說:“你的這篇文章文體優美,而且詞藻也要盡量在華麗一些。有些主考官文筆有偏好,你平時就要練,無論遇到偏愛文筆簡練或者華麗的,都應該能從容應對,你現在文筆一直都過於簡練風,不管你如何絞盡腦汁,你都必須把文章給我寫的跟花一樣,對偶也需極致講究,否則怎能在經義一道脫穎而出。”   接著就向他講起科舉中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據張懷石所說。   這經義本就用古話作答,內容限於四書五經,在考童子試的時候,你琢磨透四書五經便足夠,因為童子試主要考的也是這些內容。   而到了鄉試的時候,考的內容並不局限於四書五經,而是注重修身類文章或治國類文章。這些文章雖然也是八股文,但已經趨於實用了。   所以有些人能夠考上秀才,但一輩子都考不上舉人,具體原因就是他們隻把注意力放在四書五經當中,而缺少了一些實際應用,所以才屢試不中。   而那些家境好的為什麼會很容易的考上舉人,就是因為他在學習的時候也會幫家族中做一些事情,所以有一定的實際經驗。在文章中寫的有所做側重,而不像那些沒有實際經驗的秀才寫的空洞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