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討生活(1 / 1)

林夕根據三師兄的翻譯把那些道術中的黑話全部把它統一起來。   林夕索性把元素周期表整個寫了出來。雖然林夕記憶非常好但是由於他所學的化學基本是驚鴻一瞥。   有些東西林夕記得不太清楚,不知道這時金屬和一些稀有金屬是否叫這個名字。   三師兄得知這種情況之後說道:“道德經中有一句話,無萬物之母,有萬物之始。你給它命名了,那就是這種東西就叫以後就叫這個名字。”   林夕聽到這個這句話後恍然大悟。就像方和圓一樣,誰規定方不能是圓形。至於就這個形狀叫方,那就是因為開始看到這個形狀人把他命名叫方了。   有一天上午,林夕在看師父留下那些醫案發現最後一篇,上麵就有好幾個名詞,就是三師兄講的暗語黑話。   於是林夕把所有的醫案都拿過來翻了一遍,發現每本書最後一個醫案跟別的截然不同。最後一個患者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病癥,是由祝由術來治療的,有的還治療失敗了。   但是一次偶然的時間,林夕在觀看醫案的時候,發現有兩本書的第一本書治療方法的最後的五個字和第二本書的使用祝由術最開始五個字居然是一樣的。   林夕仔細的檢查了兩本醫案發現兩本書的日期居然是相連的。於是林夕心裡產生一個疑問。   然後林夕就按照醫案病例的日期從前到後排起來。   因為那些醫案是使用天乾地支記年並輔以年號比如說洪武十一年,萬歷二十三年,後麵才是月日和病人來的時辰。   林夕把這些書按先後順序時間的順序排列好之後。林夕把所有醫案的最後一個病例全部都抄了下來。   然後一個一個的對,當林夕把介紹病人的內容刪去,隻看治療的內容。   然後把重疊的字按前後順序排列起來,再把重疊的字都取消最後整理出來。   在和三師兄教給的黑話進行對照,再把那些道門黑話翻譯過來。   林夕驚奇的發現,這居然是一本專門介紹如何修練的書,同師父教給林夕那套密戲的動作相似。   每個動作不同的組合方法對應著不同的效果,就是因為這些效果不同,所以把他們隱藏在醫案中才顯得天衣無縫。   那套東西的真正名字叫做祭天之舞。   這套祭天之舞有許多神奇的地方。比如說按照教的順序排列這些動作練習是一套行功方法。   而不同幾個動作組合起來能產出對人迷惑,鎮神,恐嚇。甚至可以讓病人產生幻覺,讓他入夢這簡直就是一套催眠方法嘛。   林夕的好奇心上來了。於是按照要求開始對這套功法進行練習。   經過練習之後林夕發現這套功法他早就練習過,而且從小就開始練習。   當時師傅為了引誘他學習還給這套功法起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名字,叫做先天煉神密戲。   而且那個行功方法,前麵還有一套導氣動作。這些導氣動作,師父也教過林夕。   林夕隻是以為它們就是運動之前的拉伸動作,防止劇烈運動扭傷關節,萬萬沒有想到,這套動作居然是一套導氣動作。   而且導氣動作並不像師傅所說的那樣需要嚴格按先後的順序練習。在這套功法中並沒有嚴格的要求導氣功法動作的順序,隻要把這套動作做完就行。   然後就是那套各自搭配的動作。這套動作的完成卻需要嚴格按照程序,一絲都不能亂,甚至連頻率都有固定的要求。   至於平時練習行工的動作到和師傅教授的沒有任何差異。如果再加上那本書裡的收氣動作,這就是完整的修煉方法。   而且在這個行這套行功動作下麵還有三個藥方。一個是製作一種安神香。藥方非常簡單,藥物也很簡單,就是把他們打成泥然後搓成藥柱在陰乾之後點燃就可以了。隻不過安神香的粗細和長短有明確的要求每點一根香能燃燒漏壺的一個刻鐘。   也就是說這套行功動作必須在一個刻鐘之內完成。如果動作不熟練,或者是動作時間太長的話會產生其他的作副作用。   還有一個藥方。藥方也很簡單,就一味藥生薑,把生薑嚼碎,吞入腹中就可以了。   如果這個還不能產生作用,還有一個洗浴的藥方。這個稍微復雜點,有36味藥。需要像熬中藥一樣進行煎煮。然後倒入涼開水中。行功者進入中泡半個時辰就可以解除副作用。   可是這三個藥方在師父教授林夕功法裡確是沒有的。   林夕十分懷疑這本書和師傅教授給自己的那套密戲,原來就是一套功法隻不過被人人為的分開。但是在這本書中,這套功法多了一個最後收工的步驟,動作也非常簡單。   但是下麵還有一段話寫著。每次行功完畢,必要收工,保證氣不外泄,身輕如燕,收功一共有八式。叫退氣八法。   第一法,天目將兩手掌揉搓熱後敷在眼睛上,之後順時針按摩36下,逆時針旋轉按摩36項。   第二法,沐麵。兩手五指並攏,以先下後上的順序揉搓麵部,如同洗臉。要搓至麵部輕微發熱,輕托36次或100次。   第三法天鼓。天鼓熾熱耳膜,用兩手心捂住耳竅,不時漏氣。以雙手食指按於腦後。然後雙手食指壓住中指,再以食指由中指往下扣後腦勺。如果耳膜無損,即可聽到咚咚的打鼓聲,如此36次,取天罡之術。如聽不到或感到震動過大。立即停止。   第四法羅簽。羅簽是牙齒之神的名字。先按照先腮齒後門齒的順序。雙齒相扣,一下一下,不可太急。亦不可太重。連做36次。   第五法。扶中嶽。中嶽及麵部中央之鼻。兩手四指均握拳,大拇指放於食指之。你兩手大拇指外側,從山根到鼻兩端之迎香穴部位,從上到下依次摩擦,依次擦動36次。   第六法,祭天一水。天一生水,水屬腎,即腰眼腎臟之部位,左右手心各舞,腰眼兩側。一上一下揉搓腰眼,最好能夠搓到腰眼兩腰發熱。連做36次。   第七,法柔丹田。由丹田即是肚臍之位。此處為人生受氣之根本。兩手相疊,男左女右。即是男子以左手壓右手,女子以右手壓左手。以順時針方向揉搓丹田然後反手。   既男以右手壓左手,女以左手壓右手,再以逆時針方向揉搓丹田。順時針、逆時針各做18次。男子為先逆後順。女子為先順後逆。   第八把搓湧泉,即兩腳之湧泉穴。坐於凳或床上,以左手搓右腳心,右手搓左腳心,雙腳各36次。而且第八法還有另外一種變通的方式。可以改為拍打肩頸穴,也可以起同樣效果。   練功注意事項,應在安靜的地方,植物多的地方,練功時應避免有大風吹。   練功以子午卯酉四個時辰練最好,子時和午時必須練習。卯時和酉時可以適當練習。   而且提示此功法。開始練習。必須每天堅持,要堅持100天,不能停頓,不能中斷。   林夕不由的想起自己從京城回來之後,師傅對自己進行的三個月的特訓,仿佛練習的就是這套功法。自從特訓之後,林夕的身體就慢慢的好了起來。   林夕練習後把發現的秘密告訴了三師兄。三師兄把林夕整理出來的內容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就當著林夕麵前把整理出來的那本書放到火上給燒毀了。   然後麵色凝重的對林夕說道:“這一套功法應該就是那些人要找的師傅的衣缽,沒想到師傅把它教授給了道觀每個人。   隻不過我們緣分不夠,沒有學全而已,而且我也過了能夠練習這套功法的時間了。   既然師弟學全了,就說明師傅的衣缽就應該由你來繼承,這也是天意。可笑大師兄和二師兄居然守著寶山而不知,親手把這份機緣給推出去了。   倒是玄樞的小子倒是傻人有傻福。雖然他也學的不全,但是那小子從小開始練後來為了教你也堅持下來了。你倒可以把剩下的內容傳授給他,看他能不能學全。”   三師兄嚴厲的警告林夕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件事,就是把這套功法傳下去,也不要提這套功法和師傅的關係。   三師兄之所以傷好了還沒有離開林家雜貨鋪,是因為前幾天來了一封信。   信中告訴林夕那四個女孩兒已經跟著王鐵錘回糧城了,不過家裡已經去信給王鐵錘,說明了大米和小米的身份。有了女兒的消息,三師兄兩口子之間的話也漸漸多起來。   林夕通過他們的爭吵和打情罵俏中了解到三師兄之所以娶三嫂的原因,除了他所說的那些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三嫂是天生的唇裂,俗稱兔唇。   三嫂可以說是三師兄的第一個病人。三師兄通過外科手術的方法將兩邊的一層肉削下去,並用長線將兩側的肉縫合在一起,上藥之後治療好了三嫂的兔唇。   而且由於三嫂從小就因為兔唇有些內向,所以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三嫂但是很少有人見過她。   這為之後三嫂替頂替他弟弟的名字當劊子手,創造了先決的條件。   而三師兄二皮匠的身份和馮家的祖傳劊子手身份都是一樣的,隻是他的職業並不是他謀生的手段。   三師兄謀生的手段說起來比較奇特。   在明朝,除了人工養殖蠶吐絲外,還有一種養蟲職業非常普遍,就是養殖白蠟蟲,這種特殊的職業名叫蟲客。   之所以這種職業不如養蠶有名,就是因為這種職業產出的產品基本都是內銷,而沒有向海外擴散。   而且它養殖的密度也相對較低,養蠶是有一間房子就可以,而當蟲客則需要一大片樹林。   這個白蠟蟲是製造蠟燭的必要來源。在明朝這樣的年代,照明問題一直困擾著人類,重點鬆明子,再到點油燈照明,而蠟燭並不是主流的照明工具。   主要原因是蠟燭的價格較貴,屬於有錢人的專利。而普通人一般是點植物油的油燈來照明的。   蠟燭和油燈,相比之下,油燈則是更為普及的照明工具。   油燈可以使用一些常見的油類作為燃料,比如動物油、菜籽油這些油的價格相對較低,容易獲取,因此更適合一般商家及中等人家使用,因此油燈在此時成為了主流的照明工具。   就是如此,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想想連吃的油都成問題,用來點燈就是極大的浪費。很多貧苦人家是根本不會在晚上點燈的,基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話本裡來說,男耕女織,30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唯美,但實際上這些都是貧困民眾的一種希望自己過上的日子而已。   蠟燭作為照明工具在此時乾凈安全,亮度也更好,而且更上檔次,這就讓有錢人的第一選擇。   可是想大批量的製作蠟燭,需要最廉價的蠟燭原料使用的是黃蠟和白蠟。蠟有兩種來源,黃蠟是由蜂巢的提取製作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蜂巢才可以獲得足夠提取的需要。黃蠟雖然質量較好,但價格較高。   而白蠟則需要放養蠟蟲,從其分泌物中提取相對廉價的蟲蠟。故而就有了蟲客成一個職業。   提取蟲蠟的過程不僅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資源,還需要專業的蟲客去打理,因此蠟燭的價格不低,隻有富有的人才有能力使用。   但蟲蠟相對於黃蠟,也即是蜂蠟價格較低,故此蟲蠟在古代就是通吃蠟燭市場的拳頭產品。   蟲客們需要將蠟蟲放養在白蠟木或者是女真木上。不久之後,蠟蟲的分泌物在白蠟木的表麵就會形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白色蠟質。   蟲客將其刮取下來,放入沸水中,待蠟至融化後,用棉布或紗布過濾掉裡麵的雜質和殘留物。再用冷水冷卻,最終取出固化的蠟塊,再進行精煉和加工,最終製成蟲蠟的產品。   其實那蟲蠟產品的最大用戶並不是製作蠟燭用於照明,而是應用於工業。有一種耳熟能詳的器物製造方法叫做失蠟法鑄造。   就是用蠟先製成某種東西的模型,然後往上撒藥劑,使它成為模具,然後再加熱,把蠟溶解出來,再往模具中注入銅,鐵等從而鑄造出諸如銅鐘、銅佛,金銀首飾甚至大炮等。   而由於蟲蠟的這種特殊的用途,所以蟲客和那些私自製造武器販賣的人聯係比較緊密,也和那些加工金銀首飾的珠寶匠人也有很緊密的關聯。   林夕三師兄在廣州西麵的群山中有一片白蠟樹林。他被人抓住詐死之後就躲到那邊山中去養殖白蠟蟲了。由於養殖白蠟蟲的收益很高,所以三師兄才有銀錢來贖回他的外甥女兒和女兒。   林夕這段時間一直在生活在林家雜貨鋪的後院,不時和三師兄做一些煉金術實驗,並研究一下醫案過的十分悠閑。   唯一有些麻煩的是他每天都要喂馬和給馬刷洗毛發。   這是張掌櫃要堅持他做的,林夕也不反感這樣,畢竟他這些天活動量非常小,對他身體健康不利。這些給馬梳毛喂食的動作,還能才能暫時把他從書房中拽出來。   果然不出林夕的意料,照顧三匹馬的人,由三個人變成了兩個,隻剩了林夕和陳小花。至於林月華,她隻負責騎馬和她感興趣的時候給馬喂兩把乾草。   這種單調溫馨的生活又被石天玉給打破了。這天石鬆亭領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向來到雜貨鋪向林夕求醫。   當時陳小花正在馬廄裡給那三匹果下馬喂食和梳理毛發。   林夕當時正拿著工具給其中的一匹馬修理馬蹄,林夕打算給這三匹果下馬安上蹄鐵。   所以林夕在張掌櫃的指揮下給那匹名叫小白的果下馬修理馬蹄。然後拿著已經打造好的蹄鐵挨個蹄子進行比量。   林夕發現這些蹄鐵打的正好合適。   張掌櫃說:“當然了,這些蹄鐵就是給它們專門打製的。”   然後張掌櫃拿來一個小火爐,把四個鐵加熱,然後教林夕如何在馬蹄上烙上印記,然後按照印記修理馬蹄,最後再把馬蹄鐵用銅釘固定在馬蹄子上。   林夕之所以著急給小白安上蹄鐵是因為這匹果下馬已經快被林月華騎廢了。   小白的馬蹄磨損的十分嚴重,再不給它安上蹄鐵,再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匹馬的馬蹄的角質層就會被磨穿到時恐怕露出肉來就會被磨損而受傷。   在這個時代人受點兒傷都有可能因為感染而死亡,何況是一匹馬。而且是處於這馬蹄這個每天都沖著土的部位,一旦感染這匹馬估計也要就要去找閻王報道了。   本著不殺生就是行善的原則,臨時決定給小白和剩下的兩匹馬安上馬蹄鐵。   林夕當時剛給小白安完馬蹄鐵,陳小花正好拿著雞蛋來喂馬,所以就扒了一個雞蛋塞到了他的嘴裡。   林夕嘴裡正被陳小花塞著一個雞蛋看見石鬆亭來了忘記了咀嚼,但又不好吐出來,所以就鼓著腮幫子看著他。   石鬆亭指著林夕說:“這就是我的外甥,你要找的那位林舉人。”   那個中年婦女看著林夕眼裡線閃出了猶疑的神色。   現在的林夕穿著一身麻布的短打,胸前掛了一個圍裙,一手拿著錘子,另一支手拿著一把刷子。他麵前的陳小花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雖然林曉華被安排在林西身邊,是準備給他當妾的但是這句話雙方父母都沒有明說。   所以林小花在這裡明麵的身份隻是林夕的奶妹,兩人做出這樣曖昧的動作,尤其又被靈犀有血。的親舅舅看到,所以陳小花的臉羞的像紅布一樣而林夕的兩腮向外突出除了感覺雞蛋放到嘴裡不舒服之外,沒有任何羞愧的意思。   石連翹見林夕這般模樣,怎麼看也不像舉人和名醫,而像一個正在調皮搗蛋的小男孩兒。   林夕那副搞怪的模樣,婦女用猶豫的眼神看了看石鬆亭。   石鬆亭對著她和藹的笑了笑,並鼓勵她說:“這是林長旭是沒有錯的。你別看他歲數小,你聽到那些傳說都是真的。”   石鬆亭的模樣像是感染了這二位女子,二人緊張的情緒多少緩解了一下,可以看出那中年婦女想要說話,可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屋子,張了張的嘴巴又閉上,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石鬆亭見著中年婦女模樣說道:“病不忌醫,既然已經到這裡了,你不把情況說一遍,長旭怎麼幫你解決問題?”   石鬆亭說完這話,那年輕的女人戳了戳年長女人的胳膊小小聲的說了一聲:“娘,你就……”   這時候,林夕已經把嘴裡的雞蛋嚼碎,咽了下去,同時也看出了母女的為難,就對她們說:“你們先等我一會兒,我先去更衣。”   林夕轉頭對陳小花說:“小花,你把他們帶到書房中,先讓他們喝口茶水休息一下。”   等林夕換了身衣服來到書房的時候,石鬆亭反而對林夕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辦,你們慢慢談。”言罷便轉身出去了。   中年婦女看見石鬆亭出去了長出了一口氣,搓了搓局促的雙手,緩緩說了來找林夕的事情的原委。   中年婦女先自我介紹了一下。她叫石連翹,那個年輕的女人是她的女兒同時也是找我來治病的病人叫王蓮花。   這個病要從王蓮花的小時候說起。那一年,是王蓮花15歲的時候剛來天葵的第二個月。   晚上吃完飯之後,王蓮花像往常一樣早早躺在床上就睡覺。   可是這天晚上,王蓮花做了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   那天王蓮花覺得自己睡著的格外的快,隨後便迷迷糊糊來到了自己村子外的山坡之上,周圍的山坡綠油油的草地上突然開滿了紅色的花。   花叢開的紅艷艷的,突然間花瓣從地上飛起來,飛馬的天空,王蓮花看著美麗的景色,沐浴著花瓣雨。心中十分的精益說不上是歡喜還是害怕,反正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時花雨之中居然走出來一位風度翩翩的身穿月白色瀾衫的美少年。   王蓮花定睛望去,這位少年身穿的長袍,頭戴著金冠,金冠上有麵有一個紅絨球不斷的在跳動。   那人麵白如玉,齒白唇紅。十四五歲的年紀。顯得身材修長,兩隻桃花眼顯著十分有情趣的望著王蓮花。   他一隻手裡拿著一把折扇,另一手裡拿著一支鮮花。   仿佛是天仙人兒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當時連翠正是情竇初開年少慕愛的年紀,既害羞又害怕,連忙錯開眼睛不敢再看著麵前的少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不知道這美少年身形一動就來到了王蓮花的身邊,少年突然摟住了蓮花的腰。這美少年摟著蓮花的腰,深情款款的說:“我與你有千年的姻緣牽絆,今日終於找到你了,也是我們兩個緣分未盡。今天咱們就結為夫妻,以緣咱們幾世的緣分。”   當時夢裡的王蓮花在害羞和害怕兩種情緒的夾雜之下,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那美少年。   那個美少年見王蓮花答應了,一把將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抱了起來,隨即王蓮花覺的眼前一花,等到她再看清楚的時候,二人已經出現在了一處大院之中,而自己則穿上了結婚時候的喜慶衣服。   王蓮花沒有結過婚,但是村裡的新娘子出嫁的時候好像都是這麼穿的,院子裡早就擺好了酒席,賓朋滿座,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奇怪的是,這酒席之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二人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完成了婚禮,隨即進入了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蓮花居然在夢裡和那美少年一番雲雨。   這隻是說夢裡,現實裡天色已經亮了,石連翹在那天聽到隔壁女兒的屋子裡發出古怪聲音。   比鄰而居的母親猛然驚醒,趕忙起床跑到了王蓮花的屋裡。   進得屋之後,石連翹隻見她女兒一個人躺在床上,緊緊抱著被子,嘴裡不斷傳出聲音,頭發早就已經被汗水浸濕,身子還不斷的抽動看著十分的可怕。她的妹妹王翠花已經抱著被子縮在墻角,被嚇得臉色蒼白。   不明所以的石連翹上前想要叫醒蓮花,可是怎麼叫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