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沖上來的土人的隊伍麵對麵成排循環的火槍射擊,還有項目無窮盡的火銃的射擊聲頓時發現自己處境不妙。 看見前麵一排一排被打倒的同伴,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情況。 他們的反應情況也是不一樣的,有人舉起刀想要反擊,有人跪倒在屍體旁邊徒勞的呼喊,還有人想要趁機扔下手中的武器,轉身向後逃跑。 而孩兒兵們按照他們之前訓練的要求,隻打站立的向麵向自己的敵人,而對於那些逃跑的人則選擇靠後射擊或者根本不像他們射擊。 這時抵抗著人發現自己的身邊越來越少,而逃跑的人毫發無傷,於是加入逃跑的人越來越多,最後轟的一聲全部扔下武器,向後逃命去了。 而孩兒兵裝填好火銃之後跟在隊伍的後麵,采取急速行進的方式,跟在敵人的後麵追擊,如果有人敢反抗,就舉起火銃一個齊射將他們打倒。 隊伍行進的一路上麵都會有,都會看見被火槍擊倒的土人,那些人有的躺在血泊之中;有的人抱著殘肢斷臂在哭喊;還有的人嘴裡吐著血,眼睛望著天空,不知道在哪裡,想著什麼。 一路上的血色更加濃鬱,隻見這會兒能夠站立的土人隻剩下轉身逃跑的三五個漏網之魚了其餘的不是鉆了樹林就是被人用火槍射殺。 刁白一神色如常,指揮著隊伍快步前進。絲毫不理會躺在地上哀嚎的土人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增援農場,自己既然遭到了阻擊,那麼農場那邊的形勢一定很危險。 當這隊援兵走到離農場不到一裡的距離,刀白一命令部隊停下,檢查武器並吃喝一些食物和水,準備投入戰鬥。同時他等在這裡也是在在等待前麵夜不收打探的情報回來。 而在半個時辰之前在距離農場不遠的一個河邊的大樹上牛進民咬著牙說道:“看到對方沖到岸邊,咱們就撤!” 這個哨點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三隻煙花已經放到天空中炸開了。他之所以留下來是想看看有多少人從這個方向過來。 董風山聽得煙花在空中炸響,顧不得看在天空正在緩緩散開的那種黑煙。 他便迅速從瞭望塔上竄了下來,然後發足狂奔,朝營地跑去。這個董風山邊跑邊敲著手裡的銅鑼發出咣咣的聲音。 他不知道,營地附近的人是否聽到了示警的鑼聲和煙火的轟鳴聲。他需要盡快跑回去,將訊息傳送給弟兄們。 而其他哨點的人聽到鑼生以後也紛紛翹起手中的銅鑼。隨著示警的鑼聲相繼傳遞過田地裡勞作的人們在管事的組織下撤回營地,有不少正在勞作的土著扔下手中的工具,向遠處的沼澤和樹林中逃去,這些組織撤離的人也不管他們隻是指揮著聽話的人繼續快速向營地中集結。 營地在建立的初時候就設計了各種預案,尤其是這種麵臨土著人圍攻的情況,更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演練一次,所以這裡的人都知道自己要乾什麼,按照自己被劃定的任務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召集所有弟兄來這邊柵欄處集合,準備接敵!如果疏散地慢了,說不得還要在外圍木柵欄處頂一會。” 疏散民眾,堅壁清野,躲入堡壘,堅固防禦,適時反擊,遇敵應急處理預案大概就這些吧。林福坤暗暗想了一下,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林福坤本人是林家的旁係子弟,他是由山東那邊投奔到瓊州林家的。 他是跟隨長輩來到這邊的,長輩被主家安排一塊田地去種田了。而他們這些適齡的人被訓練了一段時間後,被扔到糧城林父辦的那個軍官培訓班中學習了半年的時間。 這次是結業後跟隨著孩兒兵來到了呂宋島。由於他是林家的族人,所以提拔比較快,他是這個農場營地的負責人。 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當主官,所以難免就有些辦事有些拖拉。 但是他有一個優點,這也是他被當成主官的原因之一,並不完全是因為他是林家的人。 那就是他執行命令一絲不茍,哪怕這個命令是錯誤的。這個性格可能無法讓他當大官,但是作為一個基層指揮官和基層的民事官員是相當合格的。 林福坤看著那些在治安隊組織下緩緩退入營債的那些土人勞力。 林福坤心裡暗暗擔憂,就怕這些土人勞力突然造反和外麵的土人裡應外合,那樣恐怕自己隻能帶人堅守糧倉和軍火庫,等待支援。 但是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些土著那些土人順從的走進了原來他們晚上住宿的一間一間的木棚,並被看守他們的人鎖死了大門。 那些木棚是隻有門沒有窗的,而且用堅固的木材製成。他們是不可能從裡麵脫離出來的,所以隻用少量的人看管即可。 林福坤把眼光又轉向大門口,那裡有樹乾製成的木門已經被關閉了。按照預案,有50多人正把一個個裝滿土的竹筐碼在門後。 那些竹筐像壘磚墻一樣交錯著壘起來。現在第一層已經完成了,第二層壘到了一半兒,第三層也已經開始了,估計再有兩刻鐘的時間,三層竹框都會被壘疊完畢,到時候大門就會徹底的封死。 林福坤腳下的城墻也是使用這種方法。城墻是用三丈高的樹乾平行被打入地下一丈外麵留著兩丈。中間是用筐裝土堆疊而成的。 由於土沒有經過熏蒸過,現在他的腳底下會有一片一片的青草。 城墻外麵的遠處不時有煙花升騰。這時已經有警戒人員跑到城墻邊上,城墻上的人扔下了幾根繩子,他們拽著繩子便爬上了城墻。 這也是預案中規定的,隻要城門關閉,危險沒有解除之前任何人不允許打開它。城墻外麵過來的,自己人隻能抓著繩子被裡麵的人拽進來。 隨著外麵回來的自己人越來越少,終於一個人也見不到了。遠處的樹林中有大量的鳥盤旋在樹木之上,又過了一會兒,一道黑線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前麵還有人被推搡著。 又過了一段時間,從樹林裡出來的人將這座小城堡團團圍住。看外麵的人數大概有4000多人。 前麵大概有還有三四百人是逃出去的土人,為什麼林富坤能看出來?因為這些土人身上穿的是麻衣,而外麵來的那些土人身上穿的是樹葉和獸皮。 這群土人商量一下便把主攻的方向放在大門的這一處。 因為這裡城墻看著比別處低,實際上這是一種錯覺。因為這裡的地勢就是後高前低其實城墻是一邊高的。 這是特意在設置營地時留下的陷阱。這段城墻略微成月牙形向後凹,而城墻上密布著火炮在城門之前已經畫好各種標記。都不用派人瞄準,敵人走到什麼位置火炮以什麼角度發射是早已經測量好的。 雖然其他三麵城墻也有這樣的設計,但是那三麵城墻是平直的,所以集火效果沒有這邊這麼好。 這時林福坤的副手跑過來問他:“準備完畢,幾號裝藥?” 林福坤想了想:“全裝藥。”之所以這麼問和這麼回答,因為林福坤手下除了火銃之外,火炮都是木質的。就是把一個木頭劈開掏空,本來應該是用鐵箍的但是沒有,所以就用竹子用火烤彎然後箍在樹乾的表麵密密的箍上一層。雖然這樣火炮做成了但是如果裝藥發射最多打三炮。 林福坤說的全裝藥裝滿之後隻能打一炮,如果質量不好甚至可能會炸開。二號裝藥是打兩炮,一號裝藥是打三炮。打完之後這個木炮就報廢了,隻能當柴火燒了。 在林福坤旁邊的炮位上的一名炮手將三個紙包塞入了木炮之內,然後拿一個竹筒又捅進去,用木桿將火藥和木桶推到火炮的最裡麵。後用一根木錐子在火炮的炮眼兒上狠狠的插下去,然後拿著火藥倒在炮眼兒內。 旁邊的一名士兵手拿著點燃的火繩纏在一根木桿上,是前麵有個夾子,夾著火頭等待著發射的命令。 麵前的土著軍隊集結了大概兩千人,驅趕著那些被他們抓到的奴隸頂在前麵,像抬著梯子向城門的方向慢慢的靠近。 林福坤看著麵前緩慢靠近的敵人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的腳下的那些標記,等最前麵的人踏過紅色的標記之後。 林福坤舉起了手中的紅旗,同時一個個炮位旁邊的士兵也舉起了手中的紅旗。 他林福坤在心中默默的數了到五,然後狠狠的將紅旗向下一揮。這時那些抱著火神桿兒的士兵將手中的獲勝處到那個填滿散火藥的點火孔上。 “砰!砰!砰!砰!砰!……” 恍惚間,一連串密集聲響起,土著們栽倒一片。由於射擊的角度是提前準備的,而且火炮都不是直接向前射擊的而是傾斜著打入土著的隊列當中形成了交叉火力。而後填入的那個竹筒裡裝的都是碎石形成了一種散彈殺傷的效果。 林福坤雖然聽說過火炮很厲害,但是真正見識到火炮打步兵的場麵,這卻是第一次,頓時他的喉嚨裡有些發癢,他強忍住才沒有吐出來。 營地外麵殘肢碎肉分布的到處都是,中間站著零零落落的幾個土人他們渾身灑滿鮮血,或者掛著一片碎肉站在那裡。 幸存的土人仿佛被這突然而來的打擊驚呆了,愣了大概有半刻鐘才突然嚎叫一聲,轉身向後奔逃。 而旁邊發射完火炮的士兵卻按照平日的訓練把那門發射完的木炮拖出來,然後從旁邊準備好的新火炮重新抬入炮壘。 炮兵按照指揮官的命令裝入了一號裝藥,這時那些炮兵都輕舒了一口氣,全裝藥雖然威力大,但是容易炸膛,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一號裝藥最安全,雖然威力小一些,但是能打三炮。每個炮位準備的木炮並不多,隻有七八門是無法支持這種高強度的發射的,如果全部裝全裝藥的話,發射七炮之後沒有火炮。 但是這些炮兵忙完自己的工作往城外一看,頓時被城外慘烈的場麵嚇住。 有一個年歲不大的士兵趴在城墻上哇哇的吐起來,他這一吐仿佛帶有傳染性一樣。 城墻上的大部分士兵包括林福坤都吐了起來。 但是吐了幾口之後,嚴格的訓練讓他們想起了自己的職責,拿起隨身的水壺,喝了幾口水壓住了嘔吐的欲望,站在了城墻上挺值得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些士兵的眼光卻不敢再往地下看了。 外麵的敵人仿佛也發現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第二批的1000人排著密集的隊形,瘋狂的向城墻跑過來。 這時林福坤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看著跑過來的土人估算著射擊的距離。 等他們跑到了城墻外的那條護城溝的附近,突然抬起手中的紅白兩麵旗幟向下一揮。紅旗是指揮炮兵的,白旗則是指揮火銃手的。 準備完畢的火炮和火銃時發射,仍然是采用交叉射擊的方式。 當發射後的白煙散盡的時候,城墻麵前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第二次進攻的敵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回到他們的出發陣地。 這一次發動沖擊之後,突然的隊伍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消息了。 之後那些土人的隊伍分成二三十人一隊抬著梯子向城墻各個位置開始試探性進攻。 由於人員比較分散,火炮的殺傷力就沒有那麼強了,所以火炮隻發射了一輪,就再也不開火了。 下麵就進入了打靶時間,由於這些人運動的速度不是特別快,所以隻要進入射程,城上的火銃指揮官們便指揮著以伍為單位瞄準土人開始齊射,零零落落的齊射聲不斷響起。 這些土人再也沒有發動大規模的進攻,隻是把他們圍住,並不斷的引誘他們開槍。 “他們上來了!三十個人,有火槍六桿!”一名伍長大聲的喊著。 “火槍準備!五人一隊,三段射擊。火槍30度瞄準……聽我口令!……放。” 三十名土人抬著一個梯子慢慢悠悠的在遠處轉悠。他們還沒有進入火槍的有效射擊範圍,距離在70步之外不斷的磨蹭,就是不往城墻麵前靠。 但是他這城墻上的士兵卻不想放過他們,而是采取土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射擊方式,吊射對他們進行打擊。 “砰砰砰!……”一排槍響,70步外的土人瞬間倒下八個。 “砰砰砰!……”緊接著,第二輪和第三輪排槍又響起,土人又前後倒下六七個。那些土人看見同伴倒下,扔下手裡的東西,頭也不回的便向後跑去。 這是對麵土人的部隊後麵奔來了三匹戰馬,馬上的人跳下來氣喘籲籲的說:“長官,土著仆從軍被明人的部隊擊潰了,明人的軍隊正在邊戰鬥邊向這裡前進。” 那個穿著的土著人的衣服,長著一副西班利亞人麵孔的長官,抬起頭沖旁邊揮了揮手,他的仆從有拽過幾匹戰馬。 他上馬後說道:“通知我們的人撤退。” 隨從詢問:“不通知這些土人部落嗎?” “那些人這些人是主的羊群,應該由主去照顧他們。” 不大一會兒從隊伍中吃出了30多匹戰馬向奔馳而去。 這時候一陣整齊的踏步聲合著鼓點從馬尼拉城方向傳過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身披木甲的軍隊。緩緩的從遠處接近,這時土人的部隊突然發生一陣混亂,然後便轟的一聲四散而去。農場的危機莫名其妙的就了結了。 刀白一率領隊伍進入農場,並召開會議討論這次發生的莫名的情況。 有人建議應該對附近的土著部落進行一次清剿,把他們遠遠的驅離自己的身旁。 刀白一則說了一句話:“臥榻之畔,豈容他人鼾睡。”這個行動便被定下來了。 林福坤在接收這個營地之後,便不斷的派人向四周打探。 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搜尋,已經將周邊土著部落的存在情況基本摸清。 現在就是要討論,準備出動多少人,攜帶多少補給,去掃蕩圍捕這些土著部落。 “駐守農場的部隊分批出動,每次出動一半,然後從這裡種田的漢人中挑出兩百青壯,差不多四百人,足以應付。” 刀白一盤算了一下農場目前的軍隊的人數,很快便給出了出擊的武裝力量的規模。 林福坤點點頭,表示認可。 軍隊都是現成的,馬上進入休整,補充糧食,帳篷,馬車,火藥。然後在第二天的中午便開拔掃蕩周圍的部落。 必須趁這些部落沒反應過來,想起逃遁的時候把他們消滅掉。不然等他們戰敗的人部落成員逃回去,那時候再想抓他們就非常困難了。 很快第一場戰鬥就來了。 “這個土著部落原來大概有五六百的樣子,但是現在成年男子有七十多,剩下的都是老人婦孺孩童。我們在偵查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土人穿著那些逃跑勞工的衣服但明顯不是那些逃跑的土人。”負責偵查的人匯報著穀地裡土著部落的情況。 “這個時候,成年男女都在外麵收集食物。要發動突襲的話,最好是在傍晚,他們正在生火做飯的時候。”刀白一聽到他們的匯報之後,然後進行戰鬥部署 “穀地東側,林木稀少,地勢也較為平坦。在戰鬥開始後,我給你三十個人把那一處堵上。”刀白一望著其中一個人,那個人聽到命令後點了點頭。 “然後我帶人到土人營地的北麵埋伏。張春,劉能,你們兩個各帶50人。在另外兩側圍住土人的部落,我們盡可能的把他們全部抓獲。” 土著部落營地北側一公裡處的山坳裡,簇聚著近四百武裝人員。他們全都安靜地坐在那裡,所有人員都被禁止出聲,就連拉車的馬匹也被含了銜木,避免發出大的動靜。 呂宋島的冬季,並不涼爽宜人,白天,在強烈的日照之下,溫度會達到26℃到32℃。 隻有到了傍晚,隨著太陽的逐漸偏移,炙熱的空氣也開始慢慢消散。一陣微風吹來,才讓人感到一絲涼意。 土人部落已開始冒起股股炊煙,整個營地開始喧鬧起來。收集食物回來的男女大聲呼喝著,嬉戲玩鬧的孩童往來奔跑著,婦人一邊呼喊著孩子,一邊操弄著飯食。 “再說一遍,首先要顧著自個安全,避免受傷。盡可能地捕捉土著人。如遇到反抗不必留守,用任何手段保護自己的安全。”伍長再一次囑咐所有兵士。 “上!”伍長估摸著幾個方向的圍堵人員差不多已經到位了,邊命令配速給自己的漢人民壯舉著長矛,率先發動攻擊。 在伍長發動進攻的時候,刁白衣也帶著自己的手下一百多人跟著沖進了土著營地。 這次圍捕戰鬥,損失輕微,收獲卻是不少。除了斃傷二十餘土著,還有逃了六七個外,共抓獲土著一百八十多個婦女和女孩兒,其中成年男子三十餘個。 至於老人和小男孩兒都“戰死”了,在出發前製定的原則。為了以後更好的管理土著,所有部落頭領和長老,就不需要帶回來了。既然不能帶回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然也不能放了,那麼,隻有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 經過一個多月的連續行動孩兒兵和民壯分批出動,端掉十三個土著部落,捕獲成年男子一千餘人五百餘。 自從為清剿土著的軍事行動開始之前林家便在馬尼拉城中宣布去屯田的漢人每人不但免費提供食宿,還發媳婦兒。自己可以掉女人堆中去挑自己滿意的媳婦兒,隻有一個,如果想多要就要花錢了。 城中的富戶和一些西班利亞人也紛紛挑選土著女孩兒。 難得可貴的是,一個月征剿行動,有效的鍛煉了孩兒兵。 翻越山穀,穿越叢林和草甸,破開路障,修建營地等在戰爭中必須的科目都得到了鍛煉。乃至於戰前偵查,作戰突襲,幾麵圍堵,等等。這些小規模作戰所遇到的問題和應對措施,都得到了實戰檢驗。 刀白一發現這些見血不多,強度不大的低烈度的戰鬥,隻能培養一下戰場氣氛而已對孩兒兵戰鬥力的提升沒有多大作用。 甚至一些訓練有素的軍隊的作戰能力還有所下降。尤其是對軍紀的破壞性簡直是致命的所以便提前結束了這次驅離的軍事行動。 把力量用在訓練那些漢族農民的戰鬥力上。這些戰鬥應該放手他們去做而用一些軍官指揮他們就可以了。這樣不但可以多鍛煉他們的作戰能力,而且可以減少這種清剿行動對孩兒兵軍紀的破壞。也幸虧這些士兵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有嚴格的軍紀對他們進行約束。加上他們歲數比較小,對某些事情隻是好奇,否則這隻孩兒兵就算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