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號在他們那個倭女船長的指揮下,絲毫不顧及總角號的危脅,拚命的在修補船隻和向外抽水。 可能他們也看出來總角號,隻是在戲耍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攻擊。 於是那些人隻是在總角號靠近的時候躲避一下其餘的時間,該乾什麼還乾什麼。 後來索性石元磊連火炮都不發射了,隻是拿飛羽號當成靶子,指揮著船上的孩兒兵們對這艘船進行模擬攻擊。 待飛羽號收拾的差不多了,那個倭女船長趁著此時風向正佳,升起滿帆往西方駛去。 海上行船如果能碰到正合適的風向,那可真是太難得了,一般遠距離航行都是靠著季風航行。 海風向受影響的因素比較多,所以海風即使在同一天海風也是不停的在變換方向,所以風帆的操縱上來說比較不容易,尤其是福船在順風航行時速度是比較快的,而逆風時速度又比較慢。 所以這就需要船上的水手和船長時刻保持警惕,注意調節風帆的角度和迎風麵。 林夕判斷那個飛羽號的船長準備把這艘船靠到某個島嶼或者駛入淺灘之中來逼迫總角號遠離飛羽號。 總角號在距離他20丈的地方跟著飛羽號並且不斷的用各種工具測量這裡的情況。其實這種情況就是拿前麵的飛羽號給後麵的總角號找出一條適合航行的航道。 此時商船在航行時必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貼著海岸線航行。沿岸一定得記錄好水文特征和地貌特征。 這麼做的主要是因為白天缺乏定位工具,所以無論是商船還是海盜隻能按照一些既定地理坐標來記錄航線。而大海上的海水是無法標記的,所以隻能標記沿海陸地的情況。 很多人有一個誤區就覺得這時代的帆船無法進入大海深處航行。 其實古代大部分航行都是在沿岸進行的並不是因為他們不能進入深海航行,而是海上沒有參照物,在沒有發明航海鐘和六分儀的時代在大海深處航行是十分危險的,非常容易迷航。 因為導航定位技術的不發達,海上航行得不斷的根據地標來改變航向,寧願貼著海岸線“畫地圖”,也不走直線距離。 所以領航員就顯得尤為重要了,這也是為什麼每艘海船上都會有幾隻老海狗的原因? 因為他們出海多,認識沿途的航路,即使偏離了航向,也能夠根據他們長期積累的經驗,重新回到正確的道路上。要知道這個時代海圖可是值老鼻子錢了,哪怕在後世,一個深諳航道的船老大也是得花大代價才能請到的。 商船在沒有港口停泊的條件下,不了解近海的水文特征,非常容易出現觸礁事故,雖然總角號吃水比較淺,可還是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 這時在桅桿上的瞭望手滑下了一個綠色的竹筒。二副走過去打開,從中拿出了裡麵的紙條看了看,向石元磊報告說:“寅針方向出現了一個海島。” 林夕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向二副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但隻看見一片黑乎乎的海水,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林夕有些失望的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其實林夕也明白看不到大島也正常,這是因為地球曲率的原因。 如果眼睛可以看到海島的話,具體有多遠是可以計算的。 假設眼睛的高度是1.7米,地球是球形的,半徑也就是6,400公裡左右。 使用勾股定理“a2+b2=c2”,就可以計算出你跟海島之間的距離。 其中“ a”是地球的半徑,“ b”是你眼睛離地麵的高度,“ c”是到地平線的距離。 對於一個眼睛離地麵的高度為1.7米的人來說,海平線距離他大約為4.5公裡。 哪怕是桅桿到海平麵的高度接近18米,能夠觀測到的距離也不超過20公裡。 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的船隻一定要有瞭望手的原因,就是遠距離發現靠近你的船隻,預防海盜的打劫。 石榮天泡了一壺茶,愜意地坐在船頭吹著海風,隻是看著石元磊發布命令不做任何指導。 前麵的飛羽號顯然對這一片十分熟悉,他的船頭正對著島嶼的方向船尾劃出一條長長的白線,一點一點地踏浪而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繼續朝前行駛了半個小時,林夕終於在望遠鏡中出現了大島的身影。 此時海上遠方夕陽處在海平麵上三拳的位置,霞光鋪滿了整個海麵,船帆也被染成一片金黃。 望著這番美景,石榮天的心情十分愉悅坐在那裡對石元磊說道:“小子,加點兒小心。這幫海盜不會輕易的束手就擒的。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沖上去把海盜乾掉,或者俘虜了海盜,然後再靠近那個大島。” 但是前麵的海盜船好像知道石榮天的心思一樣,突然從船的兩邊伸出了兩排大船槳,拚命的劃著,像海島的右側劃去。 這就是小型福船的優點可以使用船槳劃水加快船隻的速度,雖然不能夠長時間使用,但是短時間加速還是可能辦到的。 石元磊雖然錯過了好機會,但是他不著急不著慌的指揮船隻跟在前麵的飛羽號後麵緩緩的航行。 因為飛羽號即使跑到海島邊,倭寇最多棄船登島他們也跑不了。飛羽號貼著海島行駛,林夕不時地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這座大島。 海盜靠近大洋的這一側都是崖壁,這是因為大洋潮水不斷襲擊的原因,一般直麵大洋的一側很難形成平緩的沙灘。比如寶島,重大城市基本都在靠臺西一側,臺東直麵太平洋環境確實差了一些。 海盜崖岸上鬱鬱蔥蔥,參天的樹木高聳入雲。望遠鏡裡分辨不出都是些啥樹,但是林夕知道,這種原始的森林裡未經砍伐,肯定有大量適合造船的木頭。飛羽號靠近這裡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他們是想砍伐樹木,維修船隻。 繼續行駛了半個小時後,海岸線由東北朝向變為了正南朝向,海島的形狀在這裡略微向內凹去。岸邊的隘崖走勢也逐漸變的平緩,前方的海島朝著東北方向的海裡延伸出一個長長的岬角。 飛羽號毫不思索的貼著岬角的左側改變航向,此時已經臨近傍晚時分,海水正是處於高潮期。 石元磊看著自己右手邊的島嶼地形一直朝南延伸,乾脆掛上全帆,開啟巡航模式。 又過了一刻鐘地形的走向還是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變化,僅僅是岸邊逐漸出現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沙灘。 飛羽號在這些沙灘中穿梭,不一會兒便轉到了島的後麵,這時前麵出現了一個海灣。 在海灣的另一側有一艘海滄船船帆已經放下並放下了船錨,靜靜的停在那裡。 飛羽號便沿著直線向那艘船飛速的駛去。總角號上的船員大吃一驚,沒想到海盜居然還在這裡埋伏了一條海船。 頓時石元磊的神色有些緊張,不過石榮天馬上接過接過了指揮權,命令船員準備戰鬥,同時裝填火炮,準備靠過去先對那所狀態比較好的海滄船來一頓炮擊,也把他打殘了再說。 但奇怪的是飛羽號航行到那艘船的旁邊,也也落下了船帆,並投下了海錨靜靜的停在那艘船的旁邊。 等總角號靠近那兩艘海盜船,還沒有等進入火炮的射擊範圍,兩艘船的桅桿上便升起了兩麵白旗。 以白色為投降的標誌的習慣起源於秦朝,因為秦人自認五行屬水,水為黑色,所以當時秦人以黑色為“國色”大秦的禮服、旗幟等都用黑色的,平民百姓則以黑吉。黑色對秦人來說也代表著喜慶和勝利。 秦末劉邦進取關中,直逼鹹陽,當時的秦王,子嬰投降,便以秦的“國色”的反色--白色為服,以出降(其心情可想而知),這便是中國“投降色”的起源。 而按照林夕從後世關於白旗投降的解釋,是說在西夷其實最初的時候,舉白旗並不意味著投降,而是要求暫時停戰。 中世紀時戰鬥的雙方為了向對方表示談判的誠意,通常借白色為象征,因此逐漸形成了一個習慣,白色旗幟表示要求休戰談判。 當一方拿出白旗時,對方就會停止戰鬥,然後雙方進行談判。 舉白旗投降在西夷人的認知裡,白色代表著潔白,毫無惡意,一無所有,徹底失敗。舉白旗也就意味著投降了。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人造顏色出現的較晚,因此在古代白色的布是最容易獲得的。另外,白色旗子可以塗上任何顏色,當時西一人作戰時有個惡劣的奇怪想,勝利者會把自己的家族紋飾印在失敗者的旗幟之上。舉白旗也意味著對方可以任意處置自己旗幟。 後世公元紀年法已經是世界上通用的紀年法,如果回顧歷史,你會發現這種紀年法也才通行了幾百年的時間。 按西夷的說法,其是隨著拜占庭帝國的滅亡與西歐國家的崛起而流行開來的。 公元紀年以前被稱作主年紀元,此法始於西歐,而西歐的歷法傳承自古羅馬,古羅馬的歷法又來源於希臘歷。 古羅馬的歷法在公元前738年開始實行,稱其為羅馬歷。 公元紀年法是從公元元年開始的,以威亞誕生之年作為開始。 這一紀年體係開始在歐洲各國采用,傳說中威亞誕生時為公歷元年。在中國,這一年正好是西漢平帝元始元年。 公元前46年,天文學家索西琴尼修訂了歷法,其紀年的起點沒有變化,主要是做一些計算規則的修改以及確定一年中第一天的日期公歷中1月1日的起源。後來將這種新修訂的歷法叫作儒略歷。 這裡麵有一個十分奇怪的事情,就是用一個還沒有頒布的歷法記錄了儒略歷的頒布時間。而不是用上一部羅馬歷的時間來記錄,主年紀元逐漸在西歐天主教世界流行起來。 11世紀以後,主年紀元的變得越發常見,葡萄牙也在1422年改用主年紀元。 1582年,羅馬教皇製定格裡高利歷時(簡稱格裡歷),繼續采用了這種紀年法。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以後,歐洲強國先後活躍於世界的舞臺上,他們在征服世界的過程中也將這種紀年方法帶到了世界各地。 1615年,天文學家開普勒提出了通俗紀年的概念。受此影響,1708年,英語讀物中出現了公元紀年的用法。 20世紀後,為了淡化主年紀元的宗教色彩,越來越多的學術著作都開始將主年紀元稱作公元紀年。公元紀年法被廣泛接受和使用。 乾支紀年是我國古代最基本的紀年方式之一,最早的記載見於《淮南子天文訓》,但這種紀年方式有個缺點,那就是六十甲子一輪回。 如果兩個人相差60歲的人同月同日出生。那麼這兩個人的生辰八字是相同的,雖然在日常生活中並不是什麼缺點。 但對於漫長的歷史記錄來說,那就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弱點,所以在乾支紀年後麵還有一個年號紀年,比如秦穆公多少年,周平王多少年,再加以在乾支紀年兩者混合記錄,便能夠準確的表達時間。 西漢由鄧平等人製定的太初歷,明確了地球繞著太陽公轉一周的經歷為365.2502天,當時就已經采用了24節氣來劃分每個月的區間。 到了南北朝時期,祖沖值測定為365.24219天,更加精確了。 到了元朝時期,忽必烈下令全國優化歷法,郭守敬測算的授時歷得出的數據正是現在通用的功力,《授時歷》是元朝至元十八年,其編製者郭守敬、許衡、王恂等眾多科學家,在過去的幾十年中致力於天文觀測和研究,積累了大量數據和經驗。在此基礎上,他們精確計算出一年為365.2425日,與現代公歷基本一致。 但是林夕在呂宋談判期間發現西班牙人使用的歷法和大明使用的歷法居然是重合的。 是大明人所過的冬至節和西班牙人過的主誕日是重合,而且西班牙的使用的歷法和後世的公歷還是有些不一樣。 他們把1月到五月定為31天,剩下的每月是30天。每四年便在六月份上加一天。每到這樣的年份過31天的月和30天的月是一樣的。 至於後世公歷和授時歷計算的地球繞太陽一圈的時間這個數據,小數點後四位一點都沒變,連誤差都完全一致。那隻能和豎白旗投降的這個習慣一樣是巧合。 石榮天並沒有貿然的靠近那兩艘船,而是派大副率領50名孩兒兵一艘一艘的接受他們的投降,並把上麵所有的人員全部捆了起來。 經過檢查,船上的確沒有什麼其他人之後才把那些人都用小船運到海島上。 而且把他們放到小島上,可以讓他們自己給自己尋找食物。 海島上既然有森林,那肯定有動物。雖然他們沒有武器,但拿著棍棒也會采集食物和打到一些動物的,即使打不到動物也無所謂,他們可以在周圍的海灘上尋找食物。 就是因為食物如果沒人救援的話,他們也離不開小島。事實就是地球90%以上的水域是沒有魚類的,如果不是從事漁民為職業的話,想完全靠著海產品過活,也非常不現實。 所以根本不用看押這些俘虜隻要定時往島上送點兒食物便可以了。 這也是那些海盜會把犯錯的成員放逐到荒島上的原因,因為他在那裡活的每一天都是在受罪。 沒有派人看守他們,還有一個原因因為他們沒有船,根本哪裡都去不了。即使伐木造船他們也離不開這個小島。 別小看一艘帆船的製造,要是以為不就是把木頭拚在一起,哪怕不用船體造個木筏也可以下水,那是在湖泊和河流裡都可以,因為他們距離岸邊不遠,可是在這茫茫的大海上那就是找死。 造一艘大船,特別是戰艦,那可是冶金、紡織、材料、化學(火藥)、物理、生產管理智慧的大匯聚啊! 造船使用的的船帆、鐵釘、還有造船工具這些東西可不是誰都能造出來的。 無論是現在還是後世,每一個海權國家無一例外都擁有著強大的工業實力和經濟實力,在整個藍星上,能玩的動海軍的國家屈指可數,光靠買買買,北洋之殤就是榜樣。 可是當太陽落山之後,上岸給俘虜送食物的孩兒兵卻帶回了三名衣著普通姿色相當艷麗的女子。 這些女子不會說大明話,可是她們會寫字。她們被孩兒兵帶回來的原因就是發食物的孩兒兵從她們的手掌上看到了,“有事稟報天朝大人”這幾個字。 於是石榮天便拿出紙筆和他們進行筆談,這些女子邊說邊寫。 林夕在旁邊聽著,發現她們不是不會說大明話,而是她們說的話往往詞不達意,或者語音比較怪異,讓人們聽的不十分明白。如果平常會話還可以互相猜一下。但是用來表述情報真還不如用筆寫的文字表達的清楚。 通過這些女子的描述,林夕等人知道這裡是海盜設計的一個陷阱,他們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但是有很多的大船都在這裡被海盜洗劫了,他們船上不少的女子就是來自於被洗劫船隻。 而她是由別人販賣來的占婆國的女子這些漢字都是他的老師交給他的。 但是他由於不經常說漢話,所以語言說的並不很好,船上的人並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所以一直把她們當做不識字的異國少女。這次她們看到了一線生機打算用這個情報換取自己的自由。 而被放逐到岸上的奧宗光看著被拉走的三名少女。心裡暗暗的笑道,終於忍不住了。 剛才在孩兒兵搜查出雲號的時候可把他嚇得夠嗆。 當時在他的屋裡擺著一個小小的金豬,因為他是屬豬的,這個金豬擺在這裡就是給那些搜查的士兵貪汙用的。 但是那個林家的家丁隻是拿起來把玩了一下,便把它放在了原位,並把他們身上所有的值錢的物品和武器,衣物都被扒了下來,每人隻穿了一個隻能遮勉強遮羞的內衣,被趕到了海上海島上。 林家家丁的這種紀律讓他非常害怕,因為以往他們在劫掠這些海商的時候,那些查船的水手都會把一些易於隱藏的小件財物放在衣服裡。 而從沒有見到過見到財物而絲毫不取的商船水手,而且奧宗光在被押往海島的途中仔細觀察著那艘船的水手身上沒有任何異常可見。 林家家丁的軍紀是相當嚴格的,沒有人私藏財物。 甚至連那些漂亮的少女和美艷的婦人都沒有人卡她們的油,隻是依照規定讓他們脫下一些華麗的衣裳而已,甚至出於尊重還給那些女孩子留下了可以蔽體的衣物。 而不像男船員這樣扒的就隻有一件上衣和一塊兒兜襠布了。 奧宗光終於看見孩兒兵將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三個人拉到拉回船上去。奧宗光的心裡長出一口氣,他知道水手們都會把最好的女人或者最漂亮的珠寶獻給船長。 隻要船長能夠接受這些女人,剩下的那些水手也會陸陸續續的把女人帶回船上去。 沒有什麼不同嘛,隻不過是首領還沒有享受,底下這幫人不敢放肆而已。 奧宗光看著沙灘上慢慢退下去的潮水,臉上露出了露出了一絲獰笑。 林家的家丁厲害又如何?等一會兒大隊的海盜到來,那就是一盤肥肉而已。 石榮天等人通過和幾名三名少女的交談,知道這裡是海盜布置的陷阱。 石元磊就要求立刻拔錨揚帆離開這裡但是石榮天卻對石元磊說:“我們到這裡這些海盜乖乖的投降,這事情就有些不對。 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不對的原因在哪裡。而他們不反抗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現在我們在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恐怕已經晚了。他們既然敢讓我們把他們送到海島上,他就他們就一定會能夠肯定我們跑不了。 不然他們寧可拿著武器跟我們在這裡周旋,把我們拖到海盜伏兵到來的時間。他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那樣做毫無意義,隻能平白的損失。” 這時在外麵測量水文情況的孩兒兵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他在門口絆了一跤,撲倒在地,嘴裡大喊道:“不好了,我們的船隻托底了。” 石榮天一拍桌子,說道:“我們大意了,忘記了海潮,這幫海盜利用海潮把我們的船困在這裡,難怪說他們劫持的都是大船,大船吃水深。被引到這裡之後,隻要等到退潮,海船便動不了,到時周邊埋伏好的海盜一擁而上,就憑海船上的那百十個水手被乾掉是一定的。” 石榮天親自帶著老海狗們測量海灣中的水深,果然這一帶是最深的,而那兩條擱淺的海滄船正好堵住了最深的一條航道。 即使現在總角號用柴水船用力的往外拖,也要先托開兩艘海上船才能讓開航道,可是海潮退潮的速度是很快的,不一會兒那兩艘海上船也落到了沙灘之上。 值得慶幸的就是由於總角號的是輕載,所以船甲板並沒有傾斜,如果是重載的話,恐怕船甲板也會因為吃水太深而傾斜的,這樣在麵對海盜進攻的時候防守方就更吃虧了。 這時在海島上的奧宗光看見總角號上的人不停的上上下下,便知道他們已經發現了,便命令自己的手下往森林裡麵躲藏防止那些被困的船員殺自己等人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