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吃不下王海琪帶來的飯,王海琪便把他放在旁邊的地上。又端來了杯水,他托起王凱的身子喂著他一口一口的喝下。 躺在王凱身子旁邊邊的一名馬臉漢子一把就搶了過來,三兩口吞了下去,把碗又放到了原位。 然後他用皮裡陽秋的口氣說道:“哎呀,別浪費啊,你吃不下就讓兄弟我就幫你一把。 我說你這小兄弟對你真不差,這碗裡米可真不少,可惜啦,你這五臟廟太金貴吃不下,浪費了他的一番好意!” “哎,你這人什麼搶病人的東西啊?”武文立了眉毛的質問道。 “什麼病人的東西?這飯是這裡的主家提供給我們全體人的。再說晚上本不是還有,不要這麼小氣嘛。這麼熱的天兒粥放著到過不了兩個時辰就收餿。誰吃不是吃啊至於像你哪樣的嘛?”馬臉漢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躺了回去。 他無賴的模樣惹得王凱火起,捏著拳頭就要動手,但是剛坐起來又馬上躺倒下去,由於這兩天他連連連吐帶拉,王凱身體已經十分虛弱了。 “反正是你吐了,都不吃的,就當是撒了喂狗了。那口條還挺好使啊,就是不知道骨頭硬不硬!”王海琪連忙用手拖住躺下的王凱,把它輕輕的放在稻草上,開口安慰道。 馬臉漢子撈起一隻木碗就往王海琪的頭上砸,武文趕緊上前拉著他一把,沒砸到頭,斜斜的順著左邊胳膊滑了下去。 馬臉漢子也在拉肚子,但是沒有王凱嚴重,人也都沒勁兒了。 馬臉漢子這麼使勁一動彈,先把自己給弄虛了,眼前一陣發黑,不用他人動手,自己就先癱在了稻草鋪上。 連武文試探著踹過去的一腳都沒有躲開,被蹬的向一邊歪倒,雖然雙眼怒視著武文,但是卻沒有力氣反抗。 王海琪看他可憐,攔住了摩拳擦掌的武文,深深的看了馬臉漢子一眼。 “算了,都是落難的人。做什麼還要相互為難?” 王凱的毛病時輕時重,總不見好,劉海琪自己也開始有了腹瀉的征兆,這一天拉了好幾趟了,人都虛了下來。武文也不舒坦,隻是抱怨了幾次肚子疼。 前兩天跟搶王凱米粥喝的的馬臉漢子,臉色也不好看。 於是王凱琪便走到守衛他們的衛兵前再次請求他們給自己找郎中。 可是衛兵卻站在那裡,隻聽見王海琪嘮叨,並不回一句話。 這時從院外走來了一個年歲稍微大一點兒的穿著和看守他們衛兵一樣服裝的人,看見正在這裡嘮叨的王海琪問道:“怎麼回事?” 王海琪對來人說:“院裡的人都拉肚子,有好多人都已經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我想請求這位軍爺給我們找個郎中看看。” 那個人轉頭看著站崗的士兵用手指著林海琪,說道:“他以前跟你說過沒有?” 那個士兵囁嚅的說道:“說過兩次,我想這些從海上下來的人不是經常都要清腸胃幾天嘛,所以我就沒有上報!” 那個人踹了這個士兵一腳說道:“給我老實的看著不允許這個院子的人亂闖,”說罷,頭也不回的,便向院外走去。 那個看守院子的士兵怨恨的瞅了王海琪眼對他惡狠狠的說道:“還不回去,我們的頭兒已經知道了。一會兒就會有郎中來的。” 王海琪看到這個士兵對自己說話,雖然惡狠狠的,但是卻即沒有動手,也是站在那裡沒有移動一下位置,心裡便對這個主家的身份感到好奇。 此時在林夕兄弟幾人住的院子裡,林夕正被其餘兄弟三人圍在那裡嘲笑。 原因就是林夕在這段日子裡沒有事情便給林月華那個小丫頭準備他以後要學習的醫學教材。 兄弟幾人待著無事就圍在他旁邊看熱鬧,但是林長礁突然發現了一個字他沒有見過,然後就拿著那個字對兄弟三人說誰認識它? 兄弟三人都不認識,最後來問林夕,林夕很奇怪的說道:“這是她字呀。這個字念她,代表女子。” 林長申拿著那張宣紙指著上麵的字跡問道:“這個字念他,你見過女字旁的她嗎?不都是人字旁嗎?” 這時林長石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你小子自己生造了一個字。” 這時林夕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因為這個女字旁的她在現在的大明是不存在的。 這個女字旁的她是出現在民國的新文化運動時期。 當時國人翻譯外國人的資料的時候,漢字裡本來隻有單人旁的他,沒有女字旁的她。 在翻譯外國書的時候就出現一個問題,英文裡表示男子第三人稱的he、表示女子第三人稱的she和表示物第三人稱的it,分別翻譯成什麼呢? 剛開始有人把這三個詞分別翻譯成他男、他女、他物。可是這種翻譯的語法上十分怪異很快的沒人使用了 後來又出現兩種意見,一種說可以用伊來表示女性第三人稱代詞,詩經裡就有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又古雅又美好,正適合用在女子身上。最初持這一意見的代表人物是周作人和錢玄同。 後來學家兼文字語言學家劉半農的一件事,既然他是個單人旁,那是不是可以新造一個女字旁的他來表示女性第三人稱呢? 後來他還專門寫了一首新詩來推廣他這個女字旁的卡子,那首詩就是著名的《叫我如何不想她》天上飄著些微雲,地上吹著些微風,啊,微風吹動了我頭發,叫我如何不想她。 不過當時伊派獲得了勝利,在兩位德高望重的學者的號召下,學術界最終提倡用伊作為女性的第三人稱代詞,當許多人就都開始使用伊字。 但是呢,始終有那麼一小波人堅持用女她,比如少年中國雜誌的創辦人康白情,而這份雜誌的另一位創辦人李大釗。 康白情寫了一篇關於男女平等的文章,從此她字就被賦予了特殊的意義,意味著女性解放,男女平權,是否用她就不僅僅是語言上的問題了,而是社會問題。 年輕一代的學生社團紛紛受到影響,開始使用女字旁的她。恰巧當時正在推廣所謂白話文運動,提倡寫所有人都能聽得懂的話。 她相對於伊字就更符合日常語言習慣,所以文壇學者也開始紛紛使用與她,她字絕對的優勢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但社會上仍然存在著一定數量的反對聲音。 就如眼前的兄弟三人一樣有不少人還是很難接受,硬生生造一個字出來,有人就質疑說你憑什麼造字?有什麼資格造詞。 還有人這一說女字旁的,他去掉了人字旁什麼意思是不把女性當人看嗎? 用人的他來表示男性,另造一個字來表示女性,是把女性當做男性的附庸嗎?還有人諷刺說既然男他改做女她,那女我也應該變成娥。 一切有關於女性的代名詞都應該改成女字旁才行。說改就改,一部分人果然開始提倡用於妳,然後就是吵來吵去,這是用哪個字的?就用那個字來創作作品發表。 在新文化運動以及男女平權運動的推動下,用她和妳的人一定都很多,不管是寫信、文學作品、還是翻譯。 不過呢,當時不少語言文字學家贊同用女她卻都不贊同女妳。 從語言學角度去考慮用女妳其實累贅,是沒有應用場景的,我跟你之間對話,一般是麵對麵的交流。我知道你,你知道我根本沒必要區分男女。 說第三者的時候區分一下他可以提供一些信息,避免一些誤會。 總之個人有個人的出發點和立場,五四運動後很長一段時間這些字都處在混用當中。 有的這樣寫,有的那樣寫,直到國家後來漢字改革的時候,出於漢語語法的考慮,才最終統一用女她而棄用了女妳。 因為林夕在這裡就十分尷尬,因為這個她自產生的歷史背景在現今這個大明是不存在的。 而且林夕隻能強辯,用這個她字是為了表示這本專注是為女人寫的,也是用於小妹的教學的,總算用這個借口搪塞了幾個兄長的詰難。 三個兄長聽說林夕居然為了教小妹交林月華,居然專門編寫了一本針對女性的醫學教材就把那個她字忘到腦後去了。 幾個人都對這本教材紛紛起了好奇之心,便拿著已經寫完的部分開始觀看和評論起來,不在理會林夕生造的這個她字。 這樣林夕才躲過了尷尬,林夕嘆了一口氣編這本書,林夕真是耗盡了腦筋。 林夕把學過的所有醫書中關於女性病疾病的內容和診治方法都寫下來。尤其是他當年在煉鋼廠圖書館看來的那本《赤腳醫生手冊》中的大部分關於婦女病的內容,還有婦女衛生的防治救護生產等諸多內容都編到了一起。 林夕不由的衷心稱贊起教員他老人家。他真是一個偉人,用一個簡單的方法不教醫理,隻教怎麼治病救人,短時間內培養了大量的赤腳醫生。 這些人雖然有醫術不太容易提高,而且隻能治療書上羅列出來的病,對書中沒有的病,他就一籌莫展了等缺點。但他們有一個優點就掩蓋了所有缺點,那就是赤腳醫生不需要特別高深的理論水平和文化水平極容易短時間大量的培訓。而且他們可以應對所有的日常的疾病和對特定地方的特殊的地方病都有極好的應對手段。 赤腳醫生的出現不但解決了當時困擾著國家的醫療人員不足的問題,而且為了當時人口的恢復和人民的健康立下了汗馬功勞。 林夕提起筆寫下了最後一個字,心裡常常出了一口氣。再有七八天就可以出去了,然後就按照這本書內容教授給林月華。 因為大明朝還有20年就會崩塌,而自己林家這時候被授予明朝的爵位那就是明朝的勛貴。 這些人在王朝更替時,是新王朝重點清除的對象,所以一旦自己的計劃失敗,那麼林家的衰敗就是不可避免的。 到時候自己的這些兄弟姐妹如何生存,比時他找到了一條路,就是把《赤腳醫生手冊》編撰出來發給眾人,讓他們按照這本書去學習。 即使林家以後衰敗了,林家的這些人靠著這些簡單而實用的醫術也可以保證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時負責警戒的石元磊闖進這個院子向正在院子中鍛煉身體的林長石報告:“大公子,在那些被我們救助的移民當中發現了有人得病,並且已經發病好幾天了!” 這時林長石停下動作,站起身來,目視著前來報告的石元磊說道:“怎麼才報告?不是和你們說了嗎,有任何異常要及時告到這裡來。” “是我疏忽了,沒有仔細檢查,過於相信底下的這群兵士們了。 派在那裡的警戒的士兵沒有把那些移民拉肚子當回事。隻當成了海員回來清理腸胃,並沒有把移民拉肚子的情況報上來。”石元磊小心翼翼的向林長石匯報著。 林夕這時站起來說:“現在說什麼都是往都是馬後炮。我馬上換衣服到那個院子去看看。” 林長石點了點頭,林夕回到屋裡換了他一件專屬的白色的長袍,戴著白色的帽子,捂著一個白色的口罩跟著石元磊向外走去。 林夕穿的這身衣服,其實就是中山裝的加長版本。 至於這身中山裝的來源是因為林夕麾下的那些孩兒兵的服裝引出來的。 因為在蒙學他們穿的都是各自家庭給做的服裝,在訓練的時候活動起來並不方便。 於是林夕便想起了他小時候非常羨慕子弟兵的那身橄欖綠,於是他便起了仿製軍裝的念頭。 但是林夕讓人用棉布做出來一身軍裝顯得皺巴巴的,非常難看,尤其孩子們穿著時又不注意,顯得更顯得難看了。 於是林夕就按照這身橄欖綠最原始的服裝款式,做了一批精製的中山裝。 這下穿上變精神多了,於是孩兒兵的服裝便統一為精製的中山裝。 精製的中山裝和以五六式軍服為代表的常服的區別就是在裡麵加了一層內襯。 至於中山裝的來歷,則又追溯到轟轟烈烈的廣州政府時期。 當時的廣州政府的領導為了突出解放了思想的國人奮發向上的精神,所以中山先生決定設計一套有中國特色的正裝。 當時元帥府任職的黃龍生,以當時南洋華僑中最為流行的麒麟紋裝為樣板,以西裝襯衣的硬領為領口特點,再容以中華民族傳統服裝特色,最終設計並製作出了一套既莊重又穿著舒適,活動方便的中山裝。 林夕還修改了中山裝所代表的意義,中山裝的上衣前身有四個口袋,還有禮儀廉恥之意,上麵的兩個口袋可以插些鋼筆之類,下麵的口袋設計成了琴袋的式樣,都上還配一兜蓋和扣子,這樣裝進的東西便不易丟失。對於這點林夕沒有任何改變。 衣服對襟,五顆紐扣象征著行政立法,司法、考試、監察,獨立行政權利,袖口上安放的三顆紐扣,不僅是為了裝飾,還有民族,民權,民生三大口號的內涵,整個中山裝的後背通體而成,沒有破縫,象征著國家和平統一。 林夕把對襟的五顆紐扣解釋為代表著五德的所謂的溫、良、恭、儉、讓。 袖口上安放的三顆紐扣代表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的三綱。整個中山裝的後背通體而成,沒有破縫,象征著國家金甌無缺。 褲子的設計以簡單為主,左右分設案袋,在前麵還有一個小案袋專門用來裝裱,右後臀上設帶蓋案袋作為裝飾。 而林夕身穿的是把中山裝的上衣放大之後,除此之外把服裝改為白色,領子改為紅色,並取消了上邊的兩個兜兒。袖口邊兒取消了三個扣子,而代之為三道紅色的標記。而在服裝的背後則有一個碩大的紅葫蘆標記。 這套服裝是祖神道改為拜上帝會後,林夕給拜上帝會的神職人員準備的專門的服裝。因為林夕決定以後把神職人員都培訓成醫生,用免費醫療來吸引信徒。 所以傳道人員要有一身醒目而簡單而易於製作的服裝,這套服裝完全的滿足了林夕的所有要求。 林夕戴的白帽子的正中間有一顆紅色的五角星用於區分前後。而至於白色的口罩,那是因為紗布隻能是白色的,如果染成其他顏色,不但費工,而且價格也非常昂貴所以林夕就隻用原色的布料。 林夕穿著這一身在別人看來十分怪異的打扮走在前麵,石元磊在後麵拎著林夕的醫藥箱子,便匆匆的向那聚集在一起的移民居住區走去。 因為這片院子用來隔離海外歸來的人員的,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數量達到這麼多所以人員難免安排的有些擁擠。 而這些擁擠的場所卻為疫病的流行創造了條件,所以林長石才嚴格的要求,一旦有異常,必須馬上上報。 結果底下的這些人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隻聽石元磊的敘說,林夕就已經判斷這恐怕是由於人員太過密集而引起的痢疾或者是細菌性腹瀉等急性的流行病。 王海琪坐在屋子中焦急的看著王凱。他臉色赤紅的躺在那裡雙眼微閉已經比前幾天病的嚴重了。 這時候他突然聽到外麵一聲。“就是這間屋子。” 然後他突然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和剛才那個踢了哨兵一腳的男人一塊兒走了進來,不過這此時的男人上嘴上套著一個白色的布袋。 林夕走進屋裡就看見裡麵並排躺著十來個人,有一個人蹲在一個滿臉潮紅的男子麵前,正用雙眼看著他。 林夕走過去把手心放在脈搏上。脈搏跳動的很厲害,好在雖然比較嚴重,還不到危險的程度。 然後林夕命令石元磊:“到廚房調那種我告訴你的那種急救水。在這裡住的人不管有病沒病,每人先喝兩碗。” 林夕說的那種急救水實際上就是鹽糖水。不過這兩種東西在此時的大明都是比較貴重的,如果直接說出來怕那些人要多要多喝。 所以就給他取了一個急救水的名字,讓別人一聽就是藥,而藥這種東西一般人是不會多喝的。 石元磊出去不大一會兒,便有一群人拎著木桶進了各個房間。 鹽和糖在廚房裡都是有的,配比的比例也是事先就定好了,而且此處的廚房長時間準備著大量的溫開水,提供給這裡的人員飲用所以片刻的時間便準備好了。 這時候,床上的王凱突然站要起身。旁邊的王海琪把他扶到屋中的馬桶上,不一會兒就便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王凱的肚子裡已經沒有多少東西了,拉出來的全是剛剛喝進去的水。隨著排泄完畢,屋中的臭氣更加濃鬱了。 林夕毫不在意的拎著馬桶到了屋外,在陽光下看著王凱拉出來的東西。 林夕長出了一口氣,不是痢疾,這下就好辦了。隻要給他們吃下消炎藥就可以。正好林夕手裡有一個廣譜的消炎藥,那就是大蒜素。 林夕早已吩咐廚房開始砸蒜,砸完之後靜置一刻鐘以上,然後按照比例摻到溫水中再給端過來。 林夕正在想著,隻見廚房中的夥夫搬著前後兩個大木桶走入了院中。 林夕對石元磊吩咐道:“剛才喝完急救水的人馬上一人喝一碗。” 連喝了兩天大蒜水,所有人都止住了腹瀉。林夕長出一口氣放下了懸在半空中的心。幸虧沒有造成大麵積流行,否則再耽擱幾天,這裡恐怕就有人救不過來了。 在忙著給眾人診治的時候,石元磊湊過來悄聲的對林夕說:“11公子是不是在船上吃飯時吃些大蒜就可以不鬧肚子了。” 林夕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的倒是美,如果想不鬧肚子,就不能把蒜當做食物,那麼直接吃下去。那樣雖然有一些效果,但是療效不大。” 石元磊連忙跟上一句:“那要如何使用才能做到療效最大的?” “要想治病就要把蒜砸碎,靜置一刻鐘以上,然後泡到溫水中一顆蒜泡兩斤水的左右的比例喝下去就能治療或者預防,不過也不要常喝,常喝的話也可能拉肚子了。” “公子,你說咱們吃的這些東西中有很多都能入藥的,會不會吃壞肚子。” “其實,我們的先民剛開始進行農業生產活動時,水稻並不是種植範圍最廣。 當時食用人群最多的糧食作物,稷(小米)、黍(黃米)。 麥,大米甚至大豆出都現但當時都不是主要食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至於咱們現在主食大米能夠這些年這麼多年都一直吃下來就說明大米有補益的。 物競天存,先人們在嘗試了大量的主食後,必然會選擇對自己生命最有利的那一種。 這種食物必須在當地能夠廣泛種植而且大量使用對身體無害。 事實上,常見的東西,不過是因為多,所以價格才便宜,而並不是因為功效不好才價格便宜的。 而常見、價格便宜的東西,必然有大量人用過,它的安全性、有效性,都是可以保證的。 就像普通的五穀,國人從古吃到今,這相當於無數的人試驗過,它的安全性必然很高的,而它的有效性,更有大量的例證可以證明。 從古至今,所有的食物都被我們的先人篩選過,能流傳到今天並廣泛使用的東西都是最適合我們,同時安全性也是最高的。 所以,雖然看著稀罕、昂貴,好像是好東西,但卻含著不知道多少的風險。吃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因為那些東西必定有某些缺點而被我們的先人淘汰出去的。 人們都說國人什麼都吃,但是這恰恰是我們的悲哀。 因為我們的糧食不夠吃,所以我們在自然界中找到一切可以吃的東西,經過不斷的嘗試,我們如此多的食用的植物。 又比如像臭豆腐是如何被發現是能吃的,還不是因為在饑荒的時候人們迫不得已吃這些這種已經腐敗的食物。結果發現沒事還很很美味所以才作為一種食材流傳下來的。”林夕的一番話把沒話找話的石元磊說了個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