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總,你呢?” “我什麼?”揚清想著這沒頭沒腦的來一句。 “沒有女朋友,那有沒有喜歡的人?”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女朋友了?我女朋友不要太多好吧。” “就你,有那麼一丁點多餘的精力都想著怎麼剝削我們。什麼女生受的了?” “你在說我是萬惡的資本家?” “我可沒說,你自己講的”那滿月肯定不能承認自己有這種想法的。 “知道還問?”揚清一副被別人拆穿了的尷尬。 “我知道的是你沒有女朋友。我問的是你有沒有喜歡的人?這兩碼事。” “嗬,沒喝多,腦子還很清楚。那我告訴你,你聽好咯” 滿月認真且莊重的點了個頭。“嗯”了一聲。 “有。”揚清說了有之後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真有啊?誰啊?我認識麼?公司裡的?”滿月興奮的跳了起來,炮彈一樣的發問。 “你是什麼機關槍麼?啪啪啪啪的” “好奇啊,八卦之魂燃燒起來了。”滿月晃著有些暈暈乎乎的身體。嚇得揚清張開雙手準備隨時接住滿月。 可滿月晃晃悠悠的就是沒倒下。 “別喝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去?回不去了。我要睡了。”酒勁上頭,滿月隻想睡覺。 說完便倒頭就睡了。揚清啞笑一聲。這酒品倒是可以,說睡就睡了。隻是這酒量真是一言難盡。就這還敢拍著胸脯說千杯不醉。 揚清沒有辦法,隻能把滿月慢慢的抱進辦公室裡麵的隔間。 辦公室裡麵有個隔間,裡麵簡單放了一張床跟兩張椅子。揚清偶爾中午打個盹,晚上來不及回家就應應急的,如今倒好,讓滿月霸占了去。 關鍵是滿月喝了酒,揚清也不敢讓她一個人在這過夜,隻好睡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夢境裡麵。江滿月在揚清這裡混了一個掛名的軍師,倒是不用像昨天那樣步行了,揚清給她分配了一匹馬。 好在馬滿月是會騎的,年少時,江謹言整日跟揚清去將軍府的跑馬場騎馬,本來滿月是沒什麼興趣的,但是苦於哥哥整天泡在馬場,滿月自己又沒有什麼玩伴,隻能跟著哥哥屁股後麵,倒是也學會了騎馬。 會騎但是也不擅於。 剛騎上馬的江滿月還正襟危坐,腰背挺的直直的,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有些刻在骨子裡的儀態。 揚清隻是看著也沒說什麼,隻一個半天下來,滿月的腰已經僵住動不了了。 中午休整的時候,滿月整個人都蔫了。 “還能堅持麼?我差人送你回京?”揚清看著這樣的滿月也是心疼。 “不用,我能堅持。”滿月當然是一口回絕。本來這趟出門也不是奔著享福去的。隻要死不了,沒什麼事情是克服不了的。 “來,過來。”揚清向滿月招了招手。 “做什麼?”滿月邊問,邊向揚清那邊挪了兩步。揚清一手抓住了滿月的手臂,用另一隻手臂用力的在滿月的後腰上上下按摩。 “這樣能緩解點,騎馬不能坐的那麼直,要放鬆身體。” “我知道,我會。” “嘴硬,等晚上紮營用熱水敷一敷,不然明天有的受的。” 就這樣,滿月從坐在馬上,到趴在馬背上再到躺在運物資的馬車上。 而揚清每天給滿月揉腰揉背,熱水敷緩解肌肉酸痛,每日堅持,日復一日。一晃竟過去了半月有餘。 此時的滿月已經完全的融入軍營已經再無大小姐的身段。 滿月此時躺在運送物資的馬車上看著天空慢慢的閉上眼睛,感受陽光和風。 又過了半月,大軍終於抵達了距離澈洲三十裡地的湟洲。 到達湟洲之後,揚清命令大部隊就地駐紮,在營帳內商討進入澈州打探情況。 前去打探的小兵來報“報告將軍,城門口有重兵把守,進出都嚴加盤查。” “隻能想辦法混進城去。”營帳內另外四位副將。其中一位副將王闖說道。 另外三名分別叫陳自立、馬修和陸元起。 這四位副將都是從京都跟著揚清一起出征的,各自領兵一萬。 “不錯,這城肯定是要進的。總得摸清楚這裡麵有多少兵馬。”陸元起說到。 “可是怎麼進?” “人多肯定不行,引起大同軍的注意和懷疑。” 滿月現在是名軍師,自然是站在了揚清的身側,雖說眾人都突然冒出來的軍師感到疑惑,但一路行來,並未多言。 “我有一個方法,要不要試試?”滿月一開口,其他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她身上。 她突然覺得有點尷尬頓住了。揚清隻是一瞬間就察覺到了。 “什麼方法?”揚清看著滿月的眼睛問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給了滿月勇氣。 “我跟你兩個人應該比較能混進去。” “行,就這麼辦。”四名副將聽完一頭霧水,怎麼就行了。 怎麼躲避盤查也沒說清楚。 “好,那這樣,明天我跟江軍師進城,其他人原地休整,一切等我回來再議。”揚清轉頭向副將們發布命令。 “末將領命。” 這些日子都是男兒裝扮,滿月都有些不習慣自己身上穿著的綢羅錦緞了。 不自覺的拽了拽袖子,理了理裙擺。 挽著揚清的手臂向城門口走去。 揚清附上滿月的耳朵說:“別害怕,跟緊我。” “恩。”滿月重重的點頭。 “乾什麼的?”守城的大同兵攔住兩人。 “軍爺,我們是來尋親的。”揚清換上了市井百姓的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尋親?” “是的,不瞞軍爺,賤內本澈洲人,遠嫁於湟州,聽聞澈洲糟了軍禍,甚是擔憂,如今澈洲在大同的治理下允許兩洲互通,特地來尋。”揚清雙手作揖緩緩的說明了來由。 大同兵說了一句“走吧。”便放了揚清和滿月進城。 滿月得意洋洋的說“也不難嘛。” 可是揚清的眉頭卻是緊緊的皺著,進城進的天氣容易。 剛揚清就發現城門的守衛盤查看似嚴格,實則鬆懈。 揚清所料不錯,他們剛進城,城門口的守兵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副畫像,畫像上的人正是揚清。 小兵確定來人後立刻去稟告了駐守在澈洲的大同左賢王阿爾那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