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父母已經起床,開始忙碌起來。 吃完飯後,薑離開始上班。 父母暫時結束任務,休息為主,稍後還要拜訪一些好友。 到了衙門登記後,薑離帶著兩個小弟開始日常巡街。 招呼兩個小弟去巡街,薑離開始到了市市場上,前去買狗。 狗,可以訓練為警犬。 狗,可以聞到十萬種味道,這是人的鼻子比不上的。 很多時刻破案,人可能破不了案子,可讓警犬出手很快破掉了。 經過訓練後,狗狗可以測試出諸多的毒藥,很多毒藥號稱是無色無味,可事實上所謂的無味隻是針對人類而言,對訓練過的狗狗而言,還是有異常味道的。每天吃飯的時刻,讓狗狗先吃,可以起到預防毒藥的作用。 到了市場上,經過挑選,選了一個狗狗。 狗狗,名為小白。 然後,薑離又是詢問一些專家,藝人等,如何養狗,如何訓練狗等。這些可不是後世的磚家,是真的有本事,是真的能力出色。 就這樣忙活著,已經到下午的時刻。 到了晚上,回家、打拳,吃飯。 又是給狗狗小白喂了一點食物。 第二天上班的時刻,得到王富貴一家被殺,然後鄭少華被通緝的消息,上報到了總部。通緝令稍後會頒發下去。至於能不能抓住鄭少華,何時將其抓捕歸案,那就是兩說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攝像頭,沒有DNA,沒有打收據搜查,沒有嚴格的身份證製度,很多通緝犯難以抓捕的。 更為可怕的是,這個世界有武道。 武者,哪怕是最為低級的煉肉武者,也是超人一般的存在。 速度上每秒十三米,可連續奔跑半個小時,才稍微喘氣;力量上,可輕易舉起五百斤的石墩,平舉一百斤的石墩;在反應速度上,達到了100毫秒。有著出色的戰鬥技巧,還有強大的反偵察技術,可以輕易的躲避捕快的追殺。 遇到危險的時刻,直接躲藏到了大山當中,可以捕捉各種小動物為食物。 即便是十萬大軍圍山,也未必能抓捕到一個煉肉武者。 若是鄭少華走動某些人的渠道,打算接受詔安,打算戴罪立功,說不得還真的能洗白。 當然了,神捕門也有很多的高手,銀牌捕快,金牌捕快,還有一些賞金獵人,抓捕的事情就靠這些大佬了。 接下來的事情,與蘇州衙門無關,也是與他無關了。 “薑離,你可有閑暇時間!” 就在這時,提刑使陳北疆上前問道。 薑離說道:“我正要出去巡街,陳叔叔可有什麼要幫助的?” 陳北疆說道:“我最近很是忙碌,忙碌的腳不離地。有些案子沒有心情審查,你幫我仔細審查一下,若是沒有問題就是過了,若是有問題就是留下來,事後向我詢問。” 說著,召喚著薑離,到了書房當中。 在書房當中,放著一個個冊子,這些都是蘇州積累的案件卷宗。 這些案件,經過知縣,知府的審查後,又是提交給提刑使進行審查,最後又是說道刑部,大理寺,督察院等進行審核,最後確定案情,然後確定死刑。所謂的秋後斬,就是再大的罪名,也要到了秋後給予斬殺。 這有些類似於死緩,可又不是死緩。 為的就是給予一些緩沖的時間,確定案件的真偽,以免出現冤家錯案。 陳北疆說道:“這些卷宗可仔細檢查,我出去一下!” 薑離點頭。 陳北疆又是叮囑了一些事情,然後離去了。 就這樣,案卷交給薑離。 對於陳北疆而言,他的主要任務是監控江湖人士,監控其沒有出軌行為,沒有造反行為,這是最為重要的事情。至於審查案件,這一點也不重要,很是隨意的交給薑離。 看著這些卷宗,薑離打開卷宗開始緩慢的翻閱著。 在卷宗當中記載了一個案件,在案件當中有著兇手,被害人,作案情節,作案動機,還有證據,證人等等有著完整的證據鏈體係。 薑離看著這個案子,仔細的回味著,站在兇手的角度分析著問題,這一刻他似乎變為兇手,隻有這樣的代入感,才能深刻的理解案情的種種,了解案情背後的真相。 看完這個案子後,又是看另一個案子。 看的速度很慢,不斷揣摩案情的種種,不求有多快但求準確。 很多時刻,很多案情並不復雜,復雜的是人心。 很多的冤假錯案並不燒腦,也不復雜,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隻是復雜的是人心,復雜的是權力和背景。 正所謂,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是冤枉的,可為了政績的需要,隻能犧牲你了,隻能讓你成為兇手了。 不斷翻閱著卷宗,薑離忽然看到一個案子,微微皺眉。 “不對,這個案子有問題!” 薑離忽然皺眉道,開始仔細的回想這個案件,回想著案情的細節,感覺有問題,感覺這個兇手智商有些問題,可問題是兇手不會是傻子,很多兇手的智商也是在平均線以上。 在這個案子上,做下標記。 到了下午的時刻,陳北疆歸來,說道:“有什麼發現嗎?” 薑離笑著說道:“有發現,還真的有發現,有幾個案子有問題!” 陳北疆笑著,打開某個卷宗。 在卷宗當中,這是一個兇殺案件,案情上並不復雜。 在蘇州城,有一個女子名為曹依依,在某天精心打扮後,離開家門。可到了晚上的時刻,卻是沒有歸來。在幾天後,卻是有消息傳來。 在城外發現一個女屍,正是失蹤許久的曹依依。 在女屍的附近,發現有一個扇子,經過調查是秀才白學文的扇子。 衙門前去調查,白學文初期不承認殺人;可經過捕快的審訊,白學文承認自己見色起意,在約會的時刻殺了曹依依。 到了後來,在白學文的家中,搜尋到作案的兇器,一把殺人的菜刀,還有一件血衣。 於是定下了鐵案,上交到了提刑使。 可薑離看著這個案子,卻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