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女子的閨房中,在這裡擺設著粉色的帷幕,有著書桌,還有白色的床榻,其他的點綴等等,在這裡沒有絲毫的灰塵。縱然是女兒去世了,這裡也是定期的清理。 薑離看著這裡,觀察著這裡的布局擺設,也在分析著曹依依的性格。 看著這裡,薑離問道:“可是有奴仆,經常打掃這裡!” 曹父說道:“依依走了,可這裡還是奴仆定期打掃。” 薑離問道:“那曹姑娘遺物還在這裡嗎?” 曹父嘆息道:“遺物都在這裡,看著這些物品,算是懷念我的女兒。” 薑離仔細看著這裡,尋找著一些細節,許久後開口道:“曹老板,能不能暫時出去,我想要獨自在這裡檢查一下,確定一些事情。有些隱秘的手段,不好在眾目睽睽下施展!” 曹父點頭道:“大人請便!” 告辭離去,在房屋當中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倒是不用擔心丟失物品。 看著曹父離去,薑離放下戒備,催動著重瞳,頓時重瞳上金色的光芒在閃動,瞳孔當中符文在閃動,演化這萬發,演化著萬物玄妙。 隨著重瞳的運轉,薑離看向四周,洞察著這裡的痕跡。 好似顯微鏡一般,洞察著每一次細節,不放過一處死角,務必沒有一絲遺漏的地方。 可能隻是微小的頭發,隻是微小的頭皮屑,或是地上的一滴血,就是破案的線索所在,也是破案的關鍵證據。 在這個世界上,破案的時刻,沒有各種高科技設備,可他有重瞳,重瞳的種種玄妙,就能發現一些細微的地方,能代替高科技設備的一些功能。 在重瞳的觀察下,很多地方都是被打掃過,留下的痕跡已經很少了。 忽然薑離看向了一塊磚,感覺到了一絲微妙之處。 重瞳在變化著,從顯微鏡狀態直接變為透視狀態,看到了磚頭下的東西。 到了磚頭前,取出一把匕首輕輕的撬開磚頭,在磚頭的下方是一個巨大的隔間,從裡麵取出一個油布包裹東西。 打開油布,隻見裡麵放著一些書信。 【依依,我最近好想你……】 【依依呀,我要到了蘇州學院求學,在那裡天才雲集,我隻是很普通的一個……】 【吃得苦中苦,對於我這樣的底層而言,科舉是最為省事方式,也是成為人上人的捷徑……】 薑離仔細翻閱著這些書信,這些書信皆是白學文送給曹依依的書信,在裡麵講述著學院的一些事情歷。曹依依也是鄭重著這些書信,放在隱秘的地方。 害怕被父親發現,然後阻攔他們。 在他的調查當中,曹依依的父親嫌貧愛富,若是知道女兒喜歡上一個窮小子,絕對會棒打鴛鴦的。 最好是搞地下戀情。 等到白學文成為舉人後,再次向著曹家求親。 “這些書信,似乎證明了白學文與曹依依真的有戀情,彼此關係還很好,隻是為何仵作要說謊,在屍檢報告當中造假;還有城隍廟的法戒為何要說謊……若是白學文與曹依依有戀情,那白學文就沒有殺害曹依依的理由!” “根據案情調查,曹依依是被兇手見色起意殺死,然後拋屍野外。可這些書信證明了,曹依依對白學文情根深種,兩人感情很好,即便是白學文忍受不住了,彼此發生什麼,擦槍走火,也是正常的……沒有必要殺人。” “案情的結論不正確,案件有了大的轉機!隻是兇手是誰……” 薑離微微嘆息,思索著案情,回想著一些忽略的細節。 忽然看到墻上,有一把寶劍。 劍鞘,用著上好的毛皮打造。 刺啦!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薑離拔出半截寶劍,隻見寶劍上有著冰霜一般的紋理,寒氣逼人,輕輕的敲打著寶劍,發出悅耳的響聲。 “好劍,這是冰裂紋鋼!” 拔出寶劍,薑離揮動寶劍,上下舞動著,吹毛利刃,削鐵如泥。 “不隻是如此,在寶劍當中還摻雜了星靈鋼,在鋒利度上,在堅韌上,都是一等一的出色,這樣的寶劍價值至少一千兩銀子。若是沒有專門的鑄劍大師,還未必能打造出這樣的寶劍!” 薑離驚嘆著,在劍柄上刻著兩個文字,冰魄。 “好劍,好一把冰魄劍,這就是白學文送給曹依依的禮物嗎,這個禮物有些貴重!” 薑離說著,開始收拾這些證物。 到了外麵,見到曹父,薑離說道:“調查出新的證據,你的女兒曹依依,她的死亡有內幕。至於白學文,不是殺人兇手!” 說著,把案情的分析,還有一些證據也是列出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曹父看著這些書信,立刻哭起來。 薑離沉默著,也沒有勸說。 很多時刻,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曹父說道:“大人,你要找出真正的兇手,為我女兒報仇!” 薑離點頭道:“我知道了!” 人是不能復生,可追查兇手卻是給死者一個交,也是給死者家屬安慰。 後世,很多人主張廢除死刑,可沒有死刑如何給死者家屬交代。 廢除死刑,這是最大的司法不公,這是最人權最大的踐踏。 …… 離開曹家,薑離的心神在起伏。 走著走著,到了白家。 白家曾經富貴過,院落極為巨大,裡麵的擺設極為考究,隻是現在白家破落了很多,門口有散落的葉子。 進入院落的時刻,有著灰塵,有著蜘蛛網,似乎很久沒有打掃來。 “這裡有人嗎?” 薑離高聲叫道。 房門打開,走出一個婦人,頭上有著白發,神情憔悴,僅僅是四十出頭,卻蒼老的不像樣子。 薑離上前問道:“你可是白學文的母親!” 婦人說道:“是,妾身是他的母親!” 薑離看著四周,發現院落裡麵有兩個棺材,沒有上油漆,似乎剛剛打造而成的,不由問答:“為何有兩個棺材?” 婦人說道:“一個棺材是我兒子的,一個棺材是我的。我兒子殺人了,等到秋後斬後,我收斂兒子的屍體之後,我也喝下砒霜躺在裡麵。這樣到了地下的時刻,我兒子也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