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說謊又是如何,無憑無證,薑離也不能說什麼。 在發現仵作說謊後,薑離沒有揭穿他。 揭穿沒有意義,反而會讓某些人警覺。 不斷反復的詢問,不斷調查著,從一些言語的漏洞上,更進一步證明了仵作在說謊。 仵作說謊,不可能滿嘴謊言,而是七分真三分假,或是九分真的一分假的。 那些相對真實的部分,還是能看出案情的一些內幕的。 “接下來,就應該前往城隍廟。” 薑離思索道:“曹依依與白學文,既然經常在外麵約會,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好幾次,定然有人認得他們!” …… 城隍廟,位於蘇州城外,主要是祭祀著城隍神。 本來這是道家的廟宇,可這裡卻是住著和尚,卻也是覺得合情合理。 城隍廟,大門坐北朝南,門口兩個威武的獅子。 走進城隍廟,第一個大殿是大生殿。 接著是,灶王殿供奉灶王殿,還有土地廟供奉著土地公公。 在北邊是戲樓。 還有許願池,許願樹。 在許願池當中,丟著一個個銅錢,銅錢雖然微小,可丟的銅錢太多了,在水池當中積累了一大堆。。 在水池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榕樹,在榕樹上掛著一個個許願牌,在裡麵放著一些信件,承載著一些希望和夢想。 城隍廟廟占地有2500平方米,建築麵積達到1069.8平方米,共有殿堂11間,正南為山門,廂房為37家,正殿的內部供奉著城隍爺,香火旺盛,進進出出的人群眾多。在廟宇當中,還有出售小商品,小吃食的。 這裡頗為熱鬧,也最為適合約會。 薑離行走在這裡,也在不斷揣摩著案件。 進入這裡後,薑離觀察著四周,發現來這裡的遊客分為兩種,一種是窮人為主,在這裡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買東西也是摳摳索索;一種是有錢人為主,出手大方,給予大量的香火錢。 城隍廟的和尚,也是眼睛很是機靈,專門叮囑有錢人,上前打招呼,恭敬的伺候著,服務走到而安全;至於那些窮人,就是愛理不理,態度上有些輕慢。 正所謂,佛渡有錢人。 很多平民百姓,為何剃度當和尚,不是熱愛佛祖,不是喜歡佛經,隻是為了吃飯,隻是為了多積攢錢財。等到錢財夠了,可以直接還俗,直接買地娶老婆。或是一邊當和尚,一邊娶老婆。 隻要做的不過分,不讓外人知道,就連主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很快,有一個和尚上前,似乎看出薑離是有錢人,立刻開口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是為了許願而來,還是為還願而來!” 薑離笑著問道:“這有什麼說法嗎?” 和尚笑著說道:“佛在心中,和尚在眼前。隻有心誠則靈,心不誠則不靈,正所謂早晚一炷香,晨夕三叩頭。隻有虔誠的信仰我佛,萬事才可為!” 薑離笑著說道:“城隍,可不是我佛?” 和尚笑道:“我佛有萬千化身,人皇是我佛,青天老爺是我佛,城隍自然也是我佛!” 薑離笑道:“大師禪機絕倫,小子領教了!大師如何稱呼?” 說著,遞過一個錢袋。 和尚接過錢袋,大致的掂量一下,收入袖子當中,笑瞇瞇道:“先生這邊請!” 說著,向著深處走去。 薑離也是緊隨其後,到了一個房間當中,上好的點心,茶水,瓜果等送上。 金錢開道,待遇就是不一樣。 薑離說道:“大師如何稱呼?” “大師談不上,隻是小和尚而已!”和尚笑著說道:“我隻是知客僧,名為法戒。” 薑離笑道:“城隍廟當中,有多少人?” 法戒笑著說道:“我們這隻是小廟,人數也就十八個,主持法原之下,有首座法安,還有督檢法明,書記法空,剩下的多為知客僧,或是行走在外化緣的沙彌。” 薑離問道:“大師,可知道一個名為曹依依的女子?” 法戒神色變化著,說道:“知道。她還經常在我們這邊玩樂,還經常送一些香火錢!” 薑離點頭。 曹依依的家境不差,會定期給寺廟送一些香火錢,這也是寺廟的金主爸爸。 寺廟當中,知客僧可能不記得一些窮人,可一定記得進金主爸爸。 薑離又是問道:“傳言,白學文與曹依依是戀人,他們經常在城隍廟約會,這可是真的?” 法戒說道:“不是呀,白學文在撒謊。在這裡曹依依經常為父母祈福,怎麼可能私會情人。” 薑離說道:“撒謊嗎?” 又是詢問著一些事情,法戒在回答著,隻是有些局促不安。 交談看片刻後,薑離告辭離去。 法戒也是笑著,又是去接待其他客人。 “有意思,法戒也在說謊,他到底在隱瞞什麼,是誰讓他說謊的!”薑離感覺案件背後,有一個大手在行動著,在篡改著一切,改變著一切種種。 想著這些,走到榕樹前。 在榕樹上,掛著一個個小布袋,在這裡麵放著紙條,在紙條上寫著願望。 很多男女經常把自己的願望,寫在紙張放入小布袋當中,掛在榕樹上。 看著榕樹上,一個個許願牌,薑離忽然想到什麼,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告辭離去。 …… 離開這裡後,又是到了曹依依的家中。 曹家,是經營著書籍販賣的生意,曹家也是書香門第。 失去了女兒後,曹父顯得神情憔悴。 薑離問道:“我是神捕門的人,這是令牌!” 說著,直接取出令牌。 曹父點頭,問道:“大人,可有要事!” 薑離問道:“還是有一些疑點要詢問。曹依依那天出去的時刻,可帶著什麼東西?” 曹父說道:“那時我女兒出門的時刻,穿著綠色的裙子,帶著籃子,打算到了城隍廟遊玩,順便買一些蔬菜回來。可誰能想到,我女兒再也回不來。” 看著這一幕,薑離下意識的握緊拳頭,說道:“可在牢當中,我重新審問了白學文,可白學文卻說不是他殺的人,反而他與曹依依感情很好。他是冤枉的,你如何看?” 曹思索著,嘆息道:“我還能如何看,有些東西我也不想說了……” 薑離說道:“曹依依沒有向你說,她與白學文的感情嗎?” 曹父搖頭道:“沒有。我女兒有事情,皆是憋在心裡麵,有什麼話也是步與我說,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我女兒國色天香,如何會看上一個窮秀才。一定是那個秀才汙蔑我女兒。” 薑離沒有辯解,而是說道:“我可以到曹姑娘房間當中,檢查一下嗎?” 曹父說道:“可以!” 在曹父的帶領下,薑離進入曹依依的閨房當中。 …… PS:大家猜測一下,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