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把內心深處自己控製不了的…,放出來,那是一間空屋子,沒有活物也沒有死物,我想打開那扇門,讓裡麵灌滿空氣,就會有一頭小獸或者老獸、受傷了的猛獸,或者一頭背叛了狼群,也許獅群、羊群,被驅逐的動物藏進去。這是第一步,然後養著它,再教它聽命於我、教唆我、譏諷我、羞辱我、吃掉我。 從星期二下午開始我就認為今天,周四,是星期五,我以為,也就是這中間有一整天,也許在我睡眠時,一個夢境吞噬另一個夢境的時候。在我手中流淌出一條曲線,逗號在時間的天際蜿蜒,時間大於天,也大於轟隆曲折的滋啦聲大於噪音,小於現實世界的邀請,讓我感謝你,就那麼像個半神,我怎樣詆毀你,偉大的神,就在我身邊, 呼~吸, 呼~吸, 呼~吸。 不是,都不是,實話實說好了,那幾秒空檔裡我反復在思考、推演、糾結,某種程度,很忐忑、局促、甚至狹隘,我不該以這種市井的眼光想象你,對不起。明天再說吧,我有預感明天即將會有一個個合乎情理的解釋和答案。它全都會告訴我。 我也絕不隱瞞。 因為人類的思想才能意識到世界上不可估量的動物、植物、微生物每時、每分、每秒不停地在我們同樣短暫的生命的見證和陪伴中不計其數又悄無聲息地死去,地球孕育也毀滅了這一切,這個殘酷而又美好的煉獄和家園,倘若沒有這種思想,地球就變成一個隻剩平靜的花園,平靜了40億年的地球,因為人類的誕生又催生了全人類在宇宙中孤獨的感受,這是全宇宙的孤獨。如果我有這種力量的話,也許我會想,我也許一定會這麼做,我會把地球。 扔進黑洞。 我不明白,這難道是一種模棱兩可的肢體語言?。你是,渴望,對於…的,兒時的眷戀,少時的…,此時的陪伴,全部。我已經深入了你的心,看透了內裡狡黠的一切。這一切不過都是擺設罷了,關於自由,關於愛。如果發生戰爭,你會奮勇殺敵嗎,死亡會激發你的血性嗎。你是時代和命運的順產兒。你定會的,任什麼都不能將你壓垮,無可匹敵。而你要千萬記住,我隻是一瞬,時間線上的一瞬。 你殺不死我。 我困,我不想睡,我討厭明天,我討厭明天的一切。厭煩。疲倦。難道你們都看不到嗎,這個世界亟待…。那又怎樣,小拉你說,那又怎樣。無所謂,他們自認為自己狹隘的盛放天神光芒般的…,那又怎樣,無謂。正是因為這點。 這點!23點。 上帝保佑。 把人的瘋狂都給磨滅了,送上去一個瘋子甚至都能消耗到沒力氣發瘋,這難道還不夠邪惡嗎,最邪惡不過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重要是人要有匹配自己思想的能力,要不然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窮則思變,啊,變。他媽的太爛了這輛破車早晚得開破產,然後發爛發臭,就是這樣。 提到什麼什麼,你知道我什麼也不能提,你知道這都太虛幻了,我隻能說“忍耐吧,兄弟,像被抽掉神經的僵屍一樣活著,啊,共勉”,你知道吧,符合現實意義,我隻能說這個,僅此而已,任何涉及到人的什麼都太空洞了,哦,散步,羅佳還有心情去散步,這隻存在於小說之中,這隻是個概念,於我們而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事實如此。明白。那我還能說什麼呢,我還能做什麼呢,悲歡都太幼稚,啊,我已經…我甚至…。 然而…你看我像個什麼? 錯誤的,一切都是錯的,我萬分明確這點,對此我不會跟任何人爭辯,也什麼都不會聽,人怎麼可以扭曲到如此地步,是啊,活著。高尚如你早就應該去死,怎麼,怕了,還不是一樣,年輕人,嗬。哈哈,眾生。好吧,我活著就是為了這個,啊,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如你所見所聞。 如我所知所想。 “荷爾蒙上腦真可笑我到底想看看我腦子裡有什麼翻來覆去睡不著手心出汗仔細一瞧嘿嘿好像失明似的兩眼空空啊滿腦空空這種空無一物的感覺真好思想我哪有什麼思想啊都是類似於排毒。我感覺它就像一個球,內裡充斥著稀薄的以太,看來空洞的愚蠢也很占用空間吶,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了”。 如果我頭頂正前方有一個齜牙咧嘴、口水腥臭、麵容醜陋的狼人,那麼我想,它應該不識字吧,就算它正盯著我的手機屏幕也應該不會知道我在怎麼罵它吧,它不會生氣了結了我吧,晚上最怕的就是這個。我的房間裡怎麼會有狼人,該死的蚊子,吸血鬼,狼人,求你了,別跟我對視! 啊,閉眼,睡覺睡覺。 天吶,我怎麼敢,閉上眼睛我竟然在構想它的樣子。 膀胱快要報表了。 您一定是我的守護神。 您一定是我的守護神。 您,尊貴的狼神殿下, 感謝您的庇佑, 感謝您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