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真特麼離譜。
酒樓之中的那些正在吃瓜的看客們本以為,那個五大三粗的身形健壯的漢子是不敢動手的,隻是讓人有些沒想到的是,那漢子竟然還真特娘的動手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離譜的,真正最最最離譜的事情還得是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尼瑪一巴掌就直接把那身形健壯的五大三粗的漢子給直接一巴掌拍飛了。
這特娘的,著實是讓人感到有些離譜了。
這對於酒樓內那些人的視覺沖突,實在是有些太恐怖了一點。
一個是看起來文文弱弱,好像連殺雞都沒有殺過的書生。
另外一個,則是身形健壯,五大三粗,看起來魁梧有力,甚至還能夜止孩兒哭啼的漢子。
可結果,卻是那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一巴掌直接把那個漢子給拍飛了,這誰特娘的能夠想得到?
“本來以為,你隻是沒膽子。”
“結果沒想到,你特喵的是沒腦子啊”
“讓你動手,伱特麼的還真敢動手啊!”
”“真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是吧?”
那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一邊說著,他一邊默默的朝著那個口中吐血,身子還在微微抽搐著的漢子走了過去。
“你,你想乾什麼?”
漢子身旁,那些有些被嚇傻了的同伴們看著那逐漸接近的青衣青年,那些人頓時便回過了神來,同時還有些慎重的望著自己眼前的那個看似文弱,實則掌控著恐怖力量的青衣書生。
“我想乾什麼?”
“不應當是我問你們,你們想要乾什麼嗎?”
青年書生一邊朝著那個漢子走去,他一邊麵色有些冰冷的說道:“若我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文弱書生,我豈不是真就要喪命在那家夥的手中?”
倒在地麵之上的漢子聞言,他有些僵硬的抬起了頭,默默的看著自己身旁的那個青年。
他麵色激動的有些通紅,嘴唇在微微的顫抖著,但卻說不出什麼言語。
而那同樣位於漢子身旁,顯然就是跟那漢子同一個陣營的其他人,此時則是有些顫巍巍的看著那不斷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的青年書生,他們不禁咽了咽唾沫,隨後便有些沒底氣的說道:“你說的那些,不過都隻是假設罷了,現如今是我們受了重傷,而你卻毫發無損,我們沒有向你索要賠償,這便已經很不錯了。”
“你,你”
“你不要太過於得寸進尺了。”
隨著那些人的言語落下之後,那青年書生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直接便笑出了聲。
那聲音之大,甚至還傳遍了整棟酒樓。
讓這一棟酒樓內的所有人都不禁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雖然,錯的那一個是那個五大三粗,看起來魁梧至極的漢子,但不管怎麼說,那漢子終歸還是已經受到了教訓,現如今正躺在酒樓的一角,不斷的吐著鮮血。
身軀,甚至還在微微抽搐著。
明眼人看到了,都能輕易判斷。
此人,即便不死,最後茍活了下來。
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小兄弟,差不多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即便你不動手,那漢子都已經快要咽氣了。”
酒樓內,有人這般出聲勸說道。
有人勸說,便會有人有反對的意見。
怎麼?
你都對老子起殺心了,還想要老子搞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一套?
你這管的是不是有些太寬了一點?
不過,看樣子,勸說的人似乎終歸還是占據了大多數。
所以,那些心中有不同意見之人,也便紛紛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
“差不多就行了?”
“讓我得饒人處且饒人?”
酒樓內。
那青年書生看著酒樓高層的那些人,那身著一襲青衣,看起來似乎有些文文弱弱但是卻再也沒有任何人小瞧的青衣書生。
此時,看著那些吃瓜旁觀的大善人們,他不禁冷笑出聲:“好,這樣是吧?”
“本來,事情我本不想做絕,但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倒騙騙要將事情徹底做絕。”
說完這些話。
那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頓時便大喝一聲。
僅僅隻是剎那之間,青年書生的身上也便頓時爆發出了一股煉骨圓滿之境的恐怖氣息。
煉骨,位於凡俗五境之中的
但若是僅僅隻是在這樣的一個小地方,這個修為這個境界,那絕對算得上是最頂級的戰力。
“煉骨圓滿,他竟然是煉骨圓滿之境的修士?”
酒樓中,一個擁有著煉骨初期境界的修行者,看著那名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他不禁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眼中閃過了滿滿的震撼之色。
酒樓內的那些修行者,想過那個青年書生可能是修行者,可能是那種擁有著氣血之力的修行者。
可能,是那種修行世家所培養出來的優秀族人。
但是,所有人都有些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有些文文弱弱,身著一襲青衣的青年,竟然會是那種修為已然達到了凡俗五境之中
煉骨,在那些大地方,或許算不上什麼特別牛逼的存在,但若僅僅隻是在這種小地方的話.
煉骨圓滿之境的存在,便已然算得上是頂尖了。
即便是這裡的大家族出麵,對上這個看起來好似有些文弱的青年,估計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讓人心中不禁震顫萬分的同時,讓人們的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好奇於,那個身著一襲青衣的書生青年,他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嘭!”
伴隨著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名身著一襲青衣的書生青年,便已然將將那個身形魁梧,五大三粗的漢子的腦袋給直接一腳踩碎了。
腦袋被一腳踩碎的瞬間,白的腦漿頓時便四處飛濺。
殷紅的血液,甚至還噴濺到了旁人的臉龐之上。
讓附近的所有人,都有些驚呆了自己的雙眼。
“真,真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