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有什麼要求? 嫡長子? 仔細看看史書數一數,這玩意兒是真的稀罕,就沒幾個,皇帝這個皇位一直是競爭上崗的,但是幾千年歷史,認真總結總有幾個通用規則的。 首先,相貌周正,身體健康,不要求好看,但是起碼沒有明顯缺點,四肢健全,不聾不瞎,比如李承乾腿傷之後就知道自己順位合法皇位沒什麼機會了,所以他模仿玄武門之變也造反了,然而沒有學到家掛了。 其次,有後,能生,對的,皇位總是要傳承下去的,所以皇子必須有兒子,不然就斷代了,這一點可以看看九子奪嫡那時候,為此還有個傳說,乾隆不是滿人的,雍正為了奪嫡和別人換了兒子,特別有意思,實際上假的不能再假,因為乾隆不是雍正第一個兒子。 最後,仁孝,怎麼說呢,皇帝更喜歡聽話的孩子,百官也是,仁孝的另一個說法就是聽話,過於強勢的皇帝對於官員就是折磨,所以,有條件的話,他們會考慮換一個皇帝,歷朝歷代有太多皇帝死的蹊蹺了,就說土木堡之變,史書裡麵基本沒一句真話,五十萬大軍沒有一個月根本出不了門,土木堡距離居庸關主力不到八十公裡,瓦剌大軍怎麼出現的,另外,明實錄記載,朱祁鎮是在遇襲第三天遇到也先的,之前也先是覺得自己沒收獲流浪去了嗎,另外記載也先身邊大海就兩千人,也先怎麼想的,他帶著兩千人襲擊土木堡,三天了居然沒出去,要知道還有一個外長城,內外交困,他弄不好就全軍覆沒了。 四皇子讀過歷朝歷代的史書,也慣於總結,所以前麵說的他基本都知道,但是現在,他遇到了點小問題,他破相了。 雖然說醫師說過沒問題,一個月就好了,但是有個關鍵問題,他必須在半個月內趕到京城,他已經想象到朝廷裡有多少人想看他的笑話了。 這是聖諭,所以他無法拒絕,所以選擇拋下軍隊,輕車簡從帶著一隊人就出發了,換人不換馬,一騎絕塵。 “前麵是什麼地界?” “殿下,是一座客棧。” “全體進去休息吃飯,吃點清淡的,油膩的不適合趕路,然後繼續趕路。” “不住宿嗎?” “我那些兄弟早就等著我了,不能讓他們失望啊,看到熟人了,過去蹭個飯,你們在周圍隨便找個座就行。” “是。” “兩位,好久不見。” “老四,來吃點!” 熒惑也看到了,揮手示意老四過來。 “殿下。” “叫我公子,吃飯呢?我嘗嘗。” “哎,別吃。” “還怕你害我不成,胡神捕的忠心我還是相信的,我這趕了一路,口渴喝點東西,咦,這酒還是滿的,胡神捕這次沒喝酒,真的是奇哉怪也,嗯,味道不錯。” 四皇子進了大門,看了看,熒惑和胡鵬,坐到兩人中間,示意其他人坐到一邊,拿起酒壺,輕輕晃了一下,滿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嘗一口,嗯,六六六。 “看著我做什麼,吃啊。” “老四你這是回京城?你手下的人呢?我記得你不是有幾十個漂亮侍女,人呢” “扔下了,我老爺子發話讓我休息立刻回家,不敢不聽,倒是你,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 四皇子伸手摸了摸鐐銬,寒鐵鑄造,六扇門定製專門對付武林高手,寒氣入骨,克製真氣流轉的,宗師高手也破不了。 “我打算去京城轉轉,但是不認識路,所以特意請胡鵬大人帶我一路,要是去鏢局,同樣的配置,起碼要我這個數。” 熒惑伸出五個指頭。 “五百兩?” “五千兩,這還是順路的價錢,這年頭先天高手可不是大白菜,也就是你這個境界,先天高手見的比較多。” “口才不錯,哎呀呀,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我可要,哎,算了,我還有事,胡神捕,你可一定要把這位帶到京城啊,我和他可是,那可是情同手足啊。” “啊對對對,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兄弟啊。” “對了,你們兩個剛才在聊什麼,胡神捕都流汗了,怎麼,菜很辣嗎?” 四皇子看了看兩個人,兩個人的表情突然有點奇怪。 “沒什麼,就是原初魔教給水源下毒了而已,不過不用擔心,在場所有人都中毒了,而且是慢性毒,且等呢。” 熒惑笑著拿過菜裡一個豬蹄吃了起來。 四皇子一臉驚愕,然後看向旁邊再次流汗的胡鵬。 “和他說的不錯。” 胡鵬感覺自己整個人真的不好了,仕途一片黑暗,這輩子就算完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說說具體情況吧。” 四皇子又倒了一杯酒,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酒裡沒毒,這家店還是有點良心的。 原初魔教,原始魔教,其實是一個路子一個組織,代表的是一個可怕組織。 人類社會的發展是不斷文明和進步的,上古世紀,茹毛飲血,充斥著太多黑暗,隨著社會的進步,文明的發展,黑暗退散,但是有一些人拒絕進步,擁抱原始,使用最原始的手段和血腥殺戮來進行統治,然後就被滅絕了,後麵有人武道不成,從歷史書裡翻出這個東西,一場新的殺戮開始了。 然而邪不勝正,這些人也玩完了,殘餘被驅趕到化外之地,前朝末年,天下大亂,那些人和一些邪道合流,自稱原始正教,參與中原大戰,血祭十萬人,比白蓮教還恐怖,後來被大軍剿滅,逃出關外,再無音訊。 胡鵬,你看他的姓氏,他是胡人混血,是太祖朝西進軍團和當地胡人結合的後裔。 胡鵬之前在西域的時候,在敦煌當捕快,發生了一件人口失蹤的案子,胡鵬負責查案,結果查出來一個驚天大案,這案子相關案卷被六扇門封存,胡鵬多少次被噩夢驚醒,直到學會了喝酒。 “我大概想起來了,幾十年沒消息了,怎麼?又出來了,胡鵬,當時到底什麼情況?” “這件事有旨意,我不能說,公子最好別問,隻能說無法想象的恐怖。”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們在等人,就是不知道他們在等誰?” 兩個人齊齊看向老四。 “不會吧?” 四皇子雖然看了看杯中酒,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