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7日戀愛篇(3)(1 / 1)

2月6日星期一晴   有些驚喜,也有些意外,我見到依兒了,她在參加軍訓,打著軍體拳:準備格鬥,弓步沖拳,穿喉彈踢,馬步橫打,內搏下勾……看著那如此標準的動作——身體左轉變為左弓步,右腿小滑步擺出,左手抓拉後呈全拳收於腰際,拳心朝上,右手旋轉出直拳,拳心向下……我不禁發出贊嘆:“真不愧是巾幗英雄,英姿刷爽,太好看了。”   軍訓結束後,我已然發現自己站在了她的家裡,也不知道是怎麼就到了這裡,那是一個隻有兩房一廳的小房子。依兒跟我說家裡沒有米了,於是我幫她買了米扛著回來,心說“怎麼會有種甜蜜感呢”,可剛這麼想著,自己又獨自等了好一會,她突然說自己要煮飯了,是不會跟我一起走的,還說是讓我自己去(貌似是要回老家)也是一樣的。“她”還很疑惑地表示:“怎麼會要自己煮飯呢?不是出去吃的嗎?”我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說的是一起回老家,總之就是被拒絕了,我失落地離開了她的家,離開了她。突然自己就又到了一個很大的天臺上,周圍很黑,好幾個人在我旁邊,躲避著前麵射擊而來的子彈,是的,我身處於一場“戰爭”中了,可是自己卻沒有槍,也沒有其他的武器。好不容易時間挺過去了,見到有人拿著一把手槍過來給到我手上,我驗了槍,檢查了子彈,卻發現僅有的一發子彈卻無法上膛。我想找個鋼盔,哪怕就是頭盔也好,這樣能更好地“保障”我的安全,卻怎麼也找不到。而在此時,還有幾個“老大”一樣的人物也走了過來,看情形是“來者不善”的意思,可還沒等我看清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然後就見到眼前一片火海,那是前麵不遠處的房子著火了,很大很大的火災,而麵前的人也都已經沒有了,我自己也是處在一個房間了,忙打開新聞報道查看,看到電視裡給出的畫麵是一片狼藉的“火災後現場”。我趕緊打了個電話給“老爸”,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就打了這麼一個電話,電話那頭老爸說“正在招待客人……”,也聽不是很清楚老爸到底還說了些什麼,但有感覺到是他在埋怨我平日裡沒有“關心”到他的意思,自己這個電話是“遲到的”。可聽到“老爸”安然無恙的消息,自己心裡也稍微又放鬆了一些。但還沒有繼續往下想著什麼,沒成想場景又已經被更換,我竟然到了一個“糖水店”,想來是跟某當勞某德基差不多的那種店鋪吧。自己要了一杯也不知道是什麼的“糖水”,姑且稱呼是“糖水”吧,等到付款的時候卻發現比廣告牌上的要“貴三塊”,我表示質疑。就見到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店員指著另外的一個廣告牌說:“你看這個,要按照這個價格。”另一個版本的廣告牌上果然是“貴三塊”的存在,我糾結了好一會,另外的兩個男店員貌似也看出了我因為被欺騙後的“不爽”。但最終我並沒有發作,拿著“糖水”默默地離開了,上了車——是的,我上了一輛車,是我自己開著的一輛小汽車,係上安全帶放好東西就朝前駕駛著。然後就看到前麵有一個社會青年一樣的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徑直著逆行方向就朝著我這邊來了,我的車子都到他麵前了也不見他“換車道”離開。於是就聽到“哐啷哐啷”的聲音,我也沒見著自己“踩剎車”——那是驚嚇過度並反應不過來,然後車子又前進了大概有5米的距離才停住。我心說“完了”,再看後視鏡,被“撞飛”的那個社會青年竟然從摩托車上起來了,領著一幫人就向著我這邊氣沖沖地走過來了。我趕緊解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站了起來……   ??呼,看看四周,書架,陽臺,床……原來是一場夢,我還在家裡。沒有依兒,沒有火災,沒有打仗,也沒有被“撞飛”的社會青年。據我對“夢境”的了解,這幾個夢所暗示的,都是我內心的焦躁不安,是心理壓力過大的映射,我不禁擦了擦額頭。看了看時間,這時候的天還沒有大亮,周圍很靜。我心想:“此刻,依兒在哪裡呢?她怎麼樣了呢?”原來眨眼之間,我又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到依兒了,她是不是就這般從我的世界消失了呢?我們是否還會再相見?   於是今天早上很早的時候,我便悄悄地離開了家,離開了村子,靜靜地前往了學校,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發現。也並沒有出現如偶像劇或電視劇般演的那種場麵——林惠前來想送並揮手道別,擁抱不舍的畫麵,更沒有“梁山伯與祝英臺十八相送”的劇情發生。風兒輕輕吹著,漆黑的夜也慢慢變成了白天,新的一天就這麼開啟了,新的征程也這麼迎麵而來了。   ?走進校園,回到宿舍。有些不敢相信,校園廣播裡竟然響起《我的舞臺》,那沉寂多年的《我為歌狂》裡的音樂,還以為隻有我這個“幼稚”的人才會喜歡,因為它畢竟是來源於“動漫”,竟然還有“識貨”的同道中人。早些年的時候還是在嫻田中學肖柯給我推薦的,他說知道我喜歡看動漫,沒成想就真喜歡上了,更沒成想現在還有人記得“它們”。我帶著興奮感走出了宿舍大門,漫步於校道中,操場上,伴隨著音樂聲一首一首地飄蕩在耳畔,《我的舞臺》《有夢好甜蜜》《有時歌唱》《無所不能》……在過去了多年的今天,還是在高中校園裡,難不成放音樂的“哥們”——姑且認為是個“哥們”吧,無論是男還是女,難不成這“哥們”也是個音樂愛好者,或者是個“吉他高手”?想著,我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掌,看了看指尖,也還記得按吉他弦時手指的疼痛感和最終的失敗。對的,我不會彈吉他,別說曾經記住的已經忘記了,就是當年在專注學習彈吉他的那一個多月,自己也並沒有學會多少,更沒有堅持,或說沒有天賦吧。再後來就把更多的時間用到了籃球場上,更導致了最後賠上了“右肩膀”的慣性脫臼,但我仍喜歡著打籃球,以前喜歡,現在喜歡,以後還會喜歡,雖不曾跨過山和大海,也還未穿過人山人海……   既然回到了學校,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學習,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重中之重的任務也還是學習,隻不過回來之後卻發現有些不一樣了。時間方麵,我僅剩一百二十一天的時間了。而學校方麵,“伯樂老先生”沈大仁老師已沒有再教我們班,我沒能見到他,換來了一個我並不認識的老師。心裡也有疑惑“伯樂這是去哪了呢?他還會回來嗎?”可是卻得不到解答。上學期期未成績已經出來了,仍是考得很差,但我有決心要把成績提上去。   今天算是回校的第一天,我深深地希望自己能夠把心完全地帶進學校,全力地進入學習狀態,但我確是很難做到,我也唯有強製性地克服著自己的心。我的心緒根本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我仍是會想著她,仍是會念著她,我隻有克製著不讓自己太過於向往外麵的世界,我用讀書與之對抗著。我也應該知道,雖然自己現在是回到了學校,但是對於外麵的人、外麵的事並不是說忘就忘的,隻能讓自己盡量地不去想著。我知道我仍念著林惠,我時時也會想到她,想到她的樣子,但同時我亦要求自己放棄,這隻是一個過程,並不是因為我刻意地去想,我得去適應。   我聯想到楊過,一十六年的思念可遠勝於我,我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楊過利用這一時間創出自己的成就,我亦不能敗於他,我也是“楊過”,我也可以戰勝對林惠的思念,在四個月裡,深下苦功,為高考奪標而奮鬥。   是不是有些什麼不對呢?我和林惠之間,這算是什麼呢?而對於依兒,我還有想著依兒的資格嗎?是否又想得太多了,也太遠了?說好的學習呢?說好的努力奮鬥呢?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