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前行,漫無目的的,這個時候學校肯定是回不去的了,選擇流浪街頭還是蹲點橋底下呢?又或是再找個公園…… 廣場的東側是靠近路邊的,當兩人走到此處的時候,穀荊棘看看手機上的時鐘:淩晨的零點二十三分,風有些冷冷地吹著,這讓穀荊棘有些涼意的同時也產生了一絲的睡意。經過與袁合歡的商議,兩人決定到遠遠可以看到大概五百米處的一間名為“隆興商務酒店”的連鎖酒店中留宿。 說是五百米的距離,但其實轉眼間便走到了,本來還擔心會出現住客滿員的情況的,但所幸的是在“隆興商務酒店”的五樓還有一間單人房和一間雙人房。正當穀荊棘跟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說著“要一間單人房”的時候,袁合歡卻插了口,聲稱要住“雙人房”。 穀荊棘把袁合歡拉到了一邊,小聲地問詢到: “我們不是說好一起住的嗎?怎麼又改換成是雙人房了?” “雙人房也是兩個人一起住的啊。”袁合歡斬釘截鐵地答道。 “我還是想要單人房住的好,要不就住單人房?”穀荊棘非常希望自己能夠再次說服袁合歡,好讓她改變主意。 “不行,一定要雙人房。”蘇麗靜再次表示肯定地說,看來她已經拿定了主意。 “真不能是單人房嗎?我們明明不是就已經說好了的嗎?”穀荊棘還是想再試試。 “那就一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房好了,你住單人房,我住雙人房就可以。”袁合歡表示了同意。 穀荊棘知道一旦女生認定了的事情是很難再得到改變的,於是便決意不再跟袁合歡爭論,萬一袁合歡再選擇來個海底撈月轉身離去,那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迅速跟工作人員登記了一間雙人房,並再三表示身份證忘記帶了,讓千萬不要將他掃地出門,工作人員也沒有多加追問。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拿著房卡兩人到了五樓的502房。 這個“隆興商務酒店”不愧是星級連鎖店,進去到房間後,裡麵的空間很大,兩張大大的床分左右兩邊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沖涼房在門口處,隻不過並不是穀荊棘所想的那種玻璃透明式的。一臺液晶電視擺放在兩張床的前麵,此外還有一部空調高高地懸於墻上,總體給人的是一種整潔舒適的感覺,而且價格也還算是實惠。 穀荊棘一頭臥倒在其中的一張床上,然後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他確實是有些累了呢。穀荊棘在床上半躺著,問道:“有些累了,我要睡這張床,你是跟我一起呢,還是要睡另外的一張床呢?” “我要睡另外的一張床。”袁合歡似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地回答了穀荊棘的問題。 “好吧。”穀荊棘泄氣地說著。 “我想要去沖個涼,你看電視吧。”也許是剛剛的又蹦又跳讓袁合歡覺得有些弄臟身子了,於是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好的……不過我也想要沖。”沉默了一會後,“可以一起嗎?”穀荊棘冷不丁地補充了一句。 “不行!”袁合歡的回答很是乾脆。 …… 10秒鐘後,穀荊棘還是忍不住說到:“但是不是說好了要一起沖涼的嗎?況且剛才就已經是順了你的意改變主意選擇了這間雙人房的了,怎麼連這個你答應過的一起沖涼也不能照辦的啊?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穀荊棘一氣嗬成,貌似倦意全無了,連珠炮似的說了完整的一段。 “反正就是不行,雙人房也是兩個人在一個房間一起睡啊,我又沒有是改變主意,隻是你說的是空間上的,我說的是時間上的。”蘇麗靜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沖涼房中,“還有你看呀,這也還是同一個空間呢,要不我換個房間好了。” “別,別……” 聽完袁合歡的話,看著她緊緊地關上了沖涼房的門,穀荊棘有些無奈地隨手按著電視遙控器,這個節目看看,那個節目瞅瞅,但是他心裡麵壓根就沒有想要看電視的心思。 沖涼房內,袁合歡已經開始在沖著涼,嘩嘩的水聲不停地調動著穀荊棘的胃口,穀荊棘有些按捺不住,把手中的電視遙控器往床上一仍,然後一個鯉魚翻身快步走到了沖涼房門前,敲了敲沖涼房的門。 “做什麼!”袁合歡明顯地讓穀荊棘的所為嚇了一跳,大聲地嚷道。 “沒,就想問問水熱不熱,天冷,別著涼了。”穀荊棘為自己的隨機應變而感到慶幸。 “真不能讓我進去一起啊?”穀荊棘看來還不死心,“好冷喲。” “不可以進來!冷你就蓋被子。”從流水聲可以聽得出來,袁合歡停下了十秒鐘的沖涼動作,隻有花灑噴灑出來的水嘩嘩地響著。 “哦……”穀荊棘帶著一絲的不甘回到了大床上躺下,然後又開始拿著電視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按著不同的節目。 沖涼房中,袁合歡沖涼的聲音也再度地響了起來。 二十分鐘左右,流水聲停止,估計是袁合歡沖涼完畢關掉了花灑。 然後又過了三分鐘左右,沖涼房傳來風筒的聲音。 “應該是袁合歡在吹頭發吧。”穀荊棘想著,他走到沖涼房的門口,想要往裡麵看看,可是沖涼房的門還是緊閉著。 又過了三分鐘,沖涼房門打開,袁合歡走了出來。由於沒有帶額外的衣物在身,此時的袁合歡隻是穿著自己的一身內衣,另外用了一條浴巾圍住自己的身體,沐浴露和洗發水的清香輕輕地飄蕩在房間中。穀荊棘把這一切看著眼中,聞著那令人精神為之一振的味道,迅速從床上站起,然後往袁合歡的方向走過去。 “停!”袁合歡一隻手提著浴巾,一隻手往穀荊棘的方向伸了出去。 看到袁合歡的堅決,穀荊棘不禁嘟囔道: “哼,說話不算話,你是屬小狗的嗎?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沖涼的,又說假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我也沖個涼好了,消消氣。” 然後穀荊棘把鞋子一脫,快步地走進了沖涼房,把袁合歡“晾”在了房間裡。 沖涼房內再次響起了流水嘩嘩的聲音,本來按照穀荊棘平日裡沖涼的速度,是十分鐘足矣,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他穀荊棘發的是什麼神經,愣是在沖涼房內的花灑下,用有些滾燙的熱水把自己淋了半個小時之久,他也還真不怕把皮給沖掉了一層。 同樣地,穀荊棘也是沒有帶額外的衣物在身邊,畢竟也是沒有預料到袁合歡會真的留下來。本來他是打算要穿回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出去沖涼房的,但是一想到袁合歡穿著一身內衣披著一條浴巾走出去的情形,穀荊棘把心一狠,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房間裡,袁合歡正在看著娛樂節目,看到光著上身的穀荊棘走了出來,便問了一句: “你不會冷嗎?不如就開著空調睡吧,好嗎?” 穀荊棘把牙一咬,心說“你也還真就不怕把我冷死”,但他心裡麵卻偏偏不服氣,咬了咬牙,說: “那就開吧,我不冷!”稍後覺得這麼回答似乎不妥當,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冷的話我會蓋棉被。”好像是生怕袁合歡不知道自己的“強悍”似的。 穀荊棘話音剛落,袁合歡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到了空調的遙控器,“嘀”的一聲按下了空調的開關,然後又“嘀嘀嘀嘀嘀”的把氣溫調到了20度,空調風呼呼呼地吹著,看來風速也是不甘示弱。 穀荊棘看著袁合歡在一旁的操作,心說“她也還真就不怕冷死了自己”,但又不敢說自己怕冷,也就沒讓袁合歡停下手中的減溫動作。 兩人躺著各自的床上看了一會電視節目,而此時時間已經是停留在了淩晨的一點三十五分了。 穀荊棘一邊盯著電視屏幕,一邊側過身子向著袁合歡那邊說到: “袁合歡,我過去睡好嗎?我們一起睡,之前說好的。”穀荊棘韌性十足,有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不可以!”袁合歡看來是也下定了決心了,完全沒有給穀荊棘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穀荊棘險些爆了粗口,但想想還是沒有吐出那個字,“不行就不行!睡覺!”穀荊棘讓袁合歡再次地給潑了冷水,心情霎時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回手把床頭邊上的房間裡的大燈開關一打,然後換上了較為暗淡的小燈,房間裡馬上明顯地暗了下來。 做完了這些動作,穀荊棘把床上被單一掀,蒙著頭睡了下去。 十多分鐘後,穀荊棘也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翻滾了有十多分鐘,他根本就睡不著。電視還在繼續地播放著節目,袁合歡似乎也已經睡了下去,但又似乎還在看著電視節目。 “袁合歡,你睡了沒有?”穀荊棘小聲地試問著。 “還沒有。”隔壁床上傳來了袁合歡的聲音,看來她也還沒有睡著。 “難道是在戒備著我?”穀荊棘心想。 “你還不睡在做什麼啊?”穀荊棘接著問到。 “沒有做什麼,隻是突然覺得不那麼累了,可能是因為沖了涼的關係吧。” “我也是有些睡不著……不如我們聊天吧,反正現在已經是過了睡覺的時間了呢?” “嗯……好吧。”袁合歡輕聲地應答到。 聊了一會,突然兩個人都覺得好像又有些無聊了,於是穀荊棘計上心頭,試探著說: “要不,我去買點酒,咱們一邊喝一邊聊,怎麼樣?” “這……也行吧”不知為何,光聽語氣的話,袁合歡竟然好像有些小興奮。 於是穀荊棘就爬了起來,從床尾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路前行,從走廊到電梯,再從電梯到樓下,樓下一樓也很安靜。前臺的服務員也已經不在了,想來也是天氣太冷躲起來睡覺了吧。穀荊棘踏出旅館大門,東瞅瞅,西看看,然後奔著右手邊的方向走了出去。 估摸著3分鐘的路程吧,終於找到了一家24小時經營的士多店,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問老板拿了半打青島純生。穀荊棘心想:“我能喝三瓶,剩下的三瓶是不是可以把袁合歡給喝倒呢?你不醉我哪來的機會呀!嘿嘿!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於是趕緊地付了錢,提著酒,小跑著就回去了。 一路無話,一路無人,穀荊棘瞬間就回到了酒店,然後到達了502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把頭往門上湊了湊,可是卻聽不到什麼聲音。 “難道,這是袁合歡的調虎離山之計嗎?”穀荊棘突然感覺有些發抖,不是緊張,而是門外有點冷。 再敲門,一下,兩下,三……穀荊棘準備再敲第三下的時候,門打開了,袁合歡裹著被子就出來了。看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穀荊棘好想就這樣撲上去,然後抱著眼前的這個睡眼惺忪的袁合歡,可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穀荊棘輕輕把門關上,反鎖,問:“你是睡著了嗎?” “差點就睡著了。”袁合歡回答道。 “酒買回來了,還喝嗎?” “那就喝吧。”袁合歡回到自己的床邊,被子還是緊緊地裹著,然後就在床邊坐了下來。 穀荊棘也走到了床邊,剛想挨著袁合歡一起坐,卻馬上就讓袁合歡給推開了,一邊用手推一邊還說著:“你坐回自己床上去。” 穀荊棘無奈,隻好由得她的意思,把酒放在了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櫃上,然後也學著袁合歡的樣子,用被子裹著自己,為了避免著涼,他把自己的頭也一起裹了起來,怎麼看都怎麼像是一個粽子。 於是兩個睡不著的鄰床之人便開始了他們那漫無目的的聊天,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口,我一瓶。兩人從過去聊到現在,又從現在聊到未來;從聊身邊的人,到聊身邊的事;再從自己對世界觀對人生觀的認識,聊到今晚上的時候他們頭一回參與進去的迎聖誕倒數儀式。 時間在滴滴答答地過去著,當兩人聊到淩晨三點的時候,話題仍舊在繼續著,甚至於還有新的話題在不斷地呈現出來。 看著手機上顯示出來的“3:03”,穀荊棘知道再這麼沒完沒了地聊下去保管今晚上真的就不用再睡的了,而此時的他也確實也已經再度地產生了睡意,不知是累了還是醉了。 於是穀荊棘提出了該立刻停止這沒完沒了的聊天,而是要立馬關燈睡覺的建議。然後他用手把房間裡小燈也給關掉了,電視“嘀”地一聲也停止了它的播放,隻留下那“20度”的空調在呼呼地刮著。 半個小時過去後,袁合歡那邊早已經沒有了什麼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穀荊棘感覺頭有些暈暈的,又好像有些熱熱的,但是穀荊棘卻還沒有能睡著,在他的心裡麵還有一個讓他無法安心睡眠的心願,那便是要和對麵床的袁合歡睡在一起。 穀荊棘現在是有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決心,酒後壯膽,熊心豹子膽,勇氣占據著理智,當穀荊棘這麼想著的時候,他也已經展開了自己的行動。 隻見他輕輕地把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然後輕輕地下了自己睡著的床,再輕輕地爬上了袁合歡睡著的床,把蓋在袁合歡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準備自己睡進去。 穀荊棘還心想著:“請叫我CITY HUNTER。” 突然,袁合歡叫了一聲“走開!”然後一雙手往穀荊棘身上一推,穀荊棘往後退了一步,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我去!竟然沒睡著,你竟然在裝睡……”穀荊棘不禁表示無語道,“切,走開就走開咯,想摔死我啊。” 於是他一邊罵罵咧咧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一邊又對著袁合歡繼續說著: “好啦!算了!我答應你就是了,我……不過去睡了,說到做到……一言為定,我發誓……我楊過雖然不是君子,但也絕對稱不上是小人。你安心睡吧……”關鍵時刻,穀荊棘又習慣性地把楊過搬了出來,替自己擋了一道。 另一張床上,袁合歡什麼都沒有再說,也不知道是因為已經睡著了,還是因為…… 12月24日,平安夜,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當兩人因為袁合歡的一個來電電話而雙雙醒來的時候,外麵早已經是陽光普照,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上午的九點五十四分。 不知道是確實太累,還是由於其他的原因,兩人都感覺睡了一個相當之舒適的覺。當然,這也可能跟這個連鎖酒店的舒適程度有關,兩人都沒有去深究這麼個問題,隻是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很快地兩人雙雙刷了牙,洗了把臉,然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穀荊棘的那件外套,昨夜裡喝酒的時候由於怕袁合歡會著涼而披到了她的身上,如今也重新地披回到了它的主人穀荊棘的身上。 然後兩人在酒店不遠處的一個名為“佳客來”的中西餐廳吃了個早飯,自然也是穀荊棘買單的那種。 等到匆匆忙忙飯飽之後,袁合歡聲稱要回去學校。於是穀荊棘為她攔截了一部的士,讓袁合歡先行上了車。 等到袁合歡離開了,正當穀荊棘在考慮著接下來的行程的時候,手機上突然響起了短信息的提示聲。穀荊棘拿出了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隨即地打開了新來的短信。 短信是袁合歡發過來的,隻見袁合歡在信息中短短地寫道: “楊過,你太差勁了!” 看完信息,穀荊棘表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而後又貌似有些惱火,不知道為何袁合歡要發這樣的一條信息。 於是當即就給袁合歡打了個電話,想要問清楚袁合歡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電話那邊響起的已不再是胡彥斌的《紅顏》,而是換成了新的彩鈴聲: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 穀荊棘心說: “袁合歡,你夠狠的。看來孔夫子說得不錯,‘世間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最終,穀荊棘也沒有再給袁合歡回信息,等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的路的時候,隨手地攔截了一部的士,然後也回去了學校。 此後的半個月,穀荊棘再也沒有跟袁合歡有過任何的聯係,TT校團中也不再有穀荊棘的足跡。似乎自從袁合歡事件後,穀荊棘便停止了TT校團的相關娛樂活動。 而後據說是在一個月後,穀荊棘在決意刪除袁合歡的電話號碼的時候忍不住地再撥打了一次那一個電話號碼。不過,此時電話的那頭出現的不僅不再胡彥斌《紅顏》的彩鈴,而且還是另一段足夠讓穀荊棘百分之一百下狠心刪除她的號碼的,比“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更為新鮮的彩鈴聲,彩鈴的內容是: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 穀荊棘仰天長嘆:“最毒婦人心啊。”然後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刪除的按鍵。 為此事,穀荊棘特地地在網上自己的空間主頁裡發表了他那有名的《網魚理論》。雖然大多數的人們都揚言不知道他穀荊棘寫的到底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是點擊率竟然是出乎意料地高,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網魚理論》 網,魚網,網絡……網魚的網,網絡的網。 在網絡上,我們尋找網友,那叫“撒網”。 “撒網”之後,我們沒有人能夠知道這網上來的會是什麼,可能是大魚,可能是小魚,也可能,隻是蝦米,又甚至是什麼都沒有,因為網絡的背後掩藏的是太多的虛擬,虛情假意無處不在。 撒網之後,我們得要記得“收網”。俗話說,做人要善始善終嘛,所以網撒下去了,不管它網上來的是什麼,這網還是得要收的。 另外,我們還可以是在網內放釣,在網內釣魚,那又是另外的一種做法了,換種說法也叫做培養。 在網內釣魚可以避免落單,因為網內釣魚可以保證基本的落空,這就是網內釣魚的很大好處。 “收網”之後,我們要做的就是養魚又或是養蝦,雖說這裡養的基本上都是算替別人照料算是替別人養,但終究收了網就得對網裡的它們負責,可能會是大魚,可能會是小魚,也可能,隻是蝦米。 甚至於哪怕網上來的會是恐龍,也同樣是非養不可,就算是養大了再扔掉的那種,哪怕它根本就是“龍”。 所以,在有條件的條件下,諸如請別人吃宵夜、帶出去遊玩、帶出去參加娛樂活動等等這一類的網友見麵的養魚行為可謂是屢見不鮮,雖則是養了再放的那種。 這就是我的網魚理論。 而網魚理論最後的總結是:大多數是以魚死亡破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