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和小學相隔二百米不到,因為中學門口的不良少年太多,所以小學放學時,也隻是遠遠的觀望著中學的大門。等到真正進入中學時,迎接我們的則是開學季常有的雨天,便隨雨水踏步進入七年級的高樓。 早期印象隻有羅老師和我們上課聊天,他說我們上了初中也罷,在他眼裡還是小朋友。我們便有人竊竊私語——我們不是小朋友!羅老師也不生氣,問說:不是小朋友是啥?我立馬脫口而出:是大朋友!然後大家嘩然一笑,羅老師便把我叫起來,問了我的名字。而後的七年級時光,就是當勞動委員的時光了,因為沒當過這玩意,總想著當著玩玩也好啊,便早上留不想上操的女孩子在教室掃地,偶爾散步看看清潔區的衛生,然後和各位小夥伴嘮上兩句,不過最煩的是管紀律,嘿,紀律嘛,有啥好管的,想學聽不到,想吵止不了。在高中見了江恒和陽哥,才是真的知道什麼叫做止不了。後來去學校教書,我也不怎麼管孩子們,想吵就吵吧,鬧騰點也熱鬧,偶爾下去也和學生們玩在一起,他們的奇思妙想總是多的。 而七年級的時候也是沾花惹草,不過倒也平復,和大家玩的很來而已,也不搞談戀愛這種事情。主要還是和旺財玩,旺財發育的很好,和我當時也很投緣,隻是旺財說不喜歡我這種男生,但我們也還是好朋友。而其他兩位——菁,和俊麗,則是旺財的好玩伴兒,她們說家住的很遠,於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們家在哪,隻是想象中她們家裡喂得應該是野豬吧,一天吃的是山珍野味,倒也美哉嘞。 旺財,菁和俊麗都寫了一手好字,這是與我相差甚遠的,我的字又大又黑又亂,實在是老粗一個。不過她們並不因此嫌棄我,菁呢學習好,文靜乖乖女一個,她欣賞我靈活的思辨能力。俊麗嘞,外剛內柔的那種,看起來有點炸毛,不喜歡學習,我想這種必然有她獨特的愛好,這是我後來教書在學生們身上發現的,隻是當時的環境,還是先把書讀好嘛,也不知道俊麗現在怎麼樣了。旺財,後來偶有聯係,是為了讓我給她拚多多砍一刀,現在嘛,就聯係少了,隻知道旺財在西安醫院上班。 七年級啊,除此之外,就是那個操著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的語文老師,我的印象裡有兩位,這兩位普通話都不咋地。一個是帶著眼鏡的那種看起來斯文的老頭,老夏曾經在他蹲大號時,在旁邊小便,濺了他一屁股水。(嗯,沒錯,是故意的。這是我的印象了,隻記得這兩個人實在是很“搞”。)現在忘了這個家夥的名字了,隻記得他名字裡好像是有個斌字的。但讓我留印象的是,他給我們的好朋友嘉豪起的外號,因為嘉豪皮膚黑,經常不交作業,然後老頭就很是催他,嘉豪就說好好好,然後還是不交。老頭終於忍不了了,當著我們的麵,就說:你是又黑又硬,不,你不是硬,你就跟那油條一樣,你就是個老油條!於是,直到現在,我們稱呼他的還是油條這個名字,倒也是十分親切! 七年級下,母親在家務工,顧不上我的午飯,於是有了錢的我,被叫上一起去了網吧,染上了網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