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近七個月沒有見過Isa了,她還是很性感。 Isa穿了一件火紅的吊帶裙,和一件黑色開司米開襟短外套。裙子很薄,王燾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乳房驕傲的輪廓,金色的發披在肩上。她站在Diable門口的燈光中,沖著王燾笑,燈光似乎都被吸引到她身上了。幾個小夥子經過,沖著她吹口哨。 王燾盯著Isa的眼睛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他的唇可以感到她唇的濕潤,兩個人吻了一會兒。然後,王燾攬了Isa的腰,兩個人走進了Diable。 Diable是尼斯一間很有名的酒吧,每晚,裡麵都會有Live Music和很多的年輕人。他們不知道該去哪裡,所以就聚在了一起。大家圍在一起的迷茫,總是比一個人的迷茫好一點的。 你可以在裡麵發現任何顏色的頭發,各種形狀的鼻環以及五光十色的刺青。 王燾以前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許多人會喜歡那種有點邪惡的感覺。 王燾現在知道了。 樂手在唱Prince的歌,紫色。歌詞熱得可以把酒吧裡年輕的心烤化,許多男孩和女孩在座位上肆無忌憚的扭動著,擁抱著,品嘗青春的味道。 王燾的手伸進了Isa的裙底,她穿的是很薄的萊絲內衣,王燾猜跟以前一樣,還是香奈爾的。內衣的質地非常滑潤,柔軟的舒展著,王燾觸著,摸著,撫著,慢慢的。 Isa笑著拿拳頭砸王燾的肩,罵著:“死東西,把手拿開。” 她並不堅決,所以王燾的手還是停留在原來的地方。王燾的另一隻手,或者夾著一隻煙,或者舉著一杯酒。 王燾喝的是不加冰的Whisky,大杯。 Isa喝的是尼斯的Bastis混合酒,淺黃色的液體。有時,王燾會抿一點在嘴裡,然後喂進Isa的唇間,兩個人的舌在吸吮著。 兩個人不怎麼說話,就算是說話,在Prince尖利的吉它聲中,也聽不見。兩個人就跟聾子一樣。 當王燾的胃再也不能忍受的時候,他去衛生間,嘔吐,然後會很快的回到座位上,接著喝。 酒似乎越來越淡了。 這一次,王燾沒有醉,雖然他很想醉。 可能是午夜了罷,王燾把嘴緊貼了Isa的耳朵沖她吼,“我們去你的公寓罷。我想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