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的都對,那你就自己帶著你爺爺的牌位改姓去吧,小黑,去,把於華江的牌位從宗廟裡請出來交給這位餘向陽先生,同時將族譜裡這兩人的名字給我去掉,從今往後我於海波就成了無父的孤兒和無子的孤寡老人了,老子這話就放在這,誰有意見都沒用!” 在於向陽激動的發表完自己的論述後於海波連理都沒理麵前的於向陽,直接轉頭對身旁的助理如此說道。 其中甚至是已經替於向陽完成了身份的轉換,隻不過不將這話落於紙上實在是有點難分辨出兩個姓氏的不同之處。 “老頭子!你這又是在說什麼!你是真的瘋了嗎!你難道真的要讓於家斷在這一代嗎!你就不怕成為家族的罪人嗎!” 聽到於海波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不知道於海波家業有多大的少年們就算了,餘家眾人、於向陽和一旁的馬東憲可都是清楚的知道於海波的財力與影響力究竟有多麼的恐怖,在國內可以說是獨霸一方也不為過,而且還是足以自成一國的程度。 這下許多人頓時有些著急了,其中最著急的就是本該擁有一切的於向陽。 “注意你的用詞,我於家的事與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不是想去給人當孫子嗎?想去你就自己去吧,還有就算於家真斷在我手裡也是我於海波的事,與你還有你們這些姓餘的沒有半點關係,小黑!你還不行動嗎!” 於海波淡淡的掃了眼麵前的於向陽後用最平淡的表情說著最兇狠的話。 “老爺,您的安危…” 一旁雖然還有不少的安保人員在,但跟著於海波看了方才那一出大戲後讓小黑擔心其中可能有人遭到了策反,而此時能時刻確保於海波安危的貼身保鑣也隻剩自己一人了,自己這一走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就麻煩了。 “你真覺得有人敢在這裡對我動手?算了,臭小子,跟你借幾個。” 於海波原先氣勢還十分的充足,但在看了小黑的眼神和一旁幾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餘家人後隻能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莊廣地。 而莊廣地也是立即心領神會的讓陸又澤和朱甲伯上前去給於海波助勢,這下兩個身材魁梧的門神一左一右的站在於海波和馬東憲身旁讓小黑也無話可說了,但在臨走前還是向於海波申請了將小白召回的指示。 “隨便,快去快去快去,老子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這些餘家人了,讓他們把牌位拿走後趕緊滾出我家。” 剛把小黑趕走了一旁的胡老就湊了上來,好不容易才將滿地碎片收集完的胡老正準備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再繼續進行修復工作,就剛好上演了這麼一場大戲,胡老便饒有興致但在一旁看了起來,在聽到要讓餘家人通通滾蛋後更是開心的蹦了起來。 “老於,你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早就看這些智障不順眼了,總算能讓這些智障滾蛋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來的,這些智障…” 雖然胡老隻是單純的在抱怨餘成淵常拿程序不符無法取閱或出借中無法取閱這種理由來搪塞,但一連聽了好幾個實例還是讓於海波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畢竟胡老提到的其中幾本書極為冷門,甚至是有些極端偏頗從而塵封多年,況且身為修復室負責人的胡老本身就擁有隨時取閱各類書籍的權利,這也是為了讓這些書籍不致於會常年無人問津從而導致其腐朽毀壞。 一根筋的胡老沒有發現問題隻覺得姓餘的都很討厭,但這不代表於海波不會察覺到其中的貓膩,隨即於海波的目光彷佛蘊含著極為銳利的劍光直刺向那被強行拉起來的餘成淵。 這下讓本就心虛的餘成淵完全不敢直視於海波,但這同時也從側麵證實了於海波心裡的猜測,於是於海波便向一旁的小簡下達了命令。 “小簡,去,你親自把老胡剛提到的幾本書拿來,同時把餘成淵這幾年經手過或接觸過的紀錄調出來並將紀錄上最新的十本書一並拿來。” 在聽到於海波這話後餘成淵明顯的有些慌了,不僅全身微微的顫抖著還有些站不穩了,還是有餘成深拉著才不致於讓餘成淵再次跪下。 “於老,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覺得成淵將您的藏品給調包了?不然為何如此,成淵替您管理藏書閣的這十幾年內從未出現過紕漏,您怎可聽信他人一麵之詞便懷疑成淵?難道您還信不過成淵的人品嗎?況且您不是也知道我們餘家隻是想補全族裡因戰火而失落的那段歷史嗎?” 看到於海波目光中的懷疑漸漸轉化為確信餘成深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觀了,要是任由事情繼續發展可能就難處理了,於是自持身份的餘成深當即站了出來向於海波發起了質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末了還以一張苦情牌試圖喚起於海波的同情之心。 “所以啊,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要證明你們的清白嗎?同時這也能告訴老胡,你!餘成淵!藏書閣總管!不是有意要與其作對,我這是在幫你們!你們還來質問老子是什麼意思!況且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的書庫,老子的收藏,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的!你們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命令!” 如果說於海波這話的前半段讓餘成深的質問完全站不住腳,那這後半段便是直接將餘成深還想為餘成淵辯解的嘴給徹底堵上。 在這有話卻說不得的情況下餘成深那依舊充滿著傲氣的嘴角不自然抽動了兩下又快速平復,隨即餘成深便將一旁的餘欣欣拉了過來。 “那麼,身為餘欣欣的父親,我是否有這個資格能知道是誰又是為何要對我女兒下如此重手!” 雖然在來時餘成深就已經知道是誰毆打了餘欣欣,但餘成深的確不知道莊廣地為何要毆打餘欣欣,畢竟餘欣欣不可能將自己做的事說的話告訴餘成深,那麼隻能將所有問題都推給莊廣地。 同時餘成深又從餘成淵那得知了莊廣地是於海波最疼愛的徒弟,所以餘成深此刻就是在以莊廣地的未來要脅於海波向自己妥協。 不然自己轉手一紙訴狀就能將莊廣地以傷害罪告上法庭,到時候不管於海波是否能力通天都將在莊廣地的檔案裡留下紀錄,畢竟莊廣地對餘欣欣造成的傷害都過了這麼久還是清晰可見。 要不是這是一張十分有效的牌餘成深都不一定會捏到現在才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