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寧清染又說對了(1 / 1)

“你管這叫陋室?”   燕敘白目光沉沉看著寧清染。   寧清染尷尬一笑:“那叫?草堂?”   算了,還不如陋室呢?   燕敘白又心安理得閉上眼睛享受寧清染的服務。   “用點力!”   我靠,還真把老娘當成按摩得了。   寧清染恨恨地捶著燕敘白的肩膀,可奈何燕敘白的肩膀太硬了,不管她怎麼錘,疼的都是自己的手。   “扶野之平去找了柏大能,兩人應該達成共識了。”   寧清染正琢磨著燕敘白來此的目的呢,燕敘白就開口了。   寧清染停下動作,辛苦了這麼半天,總算是知道他過來的目的了。   寧清染一個轉身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蒙頭就睡。   燕敘白:?   “怎麼就躺下了?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呢?”   “有什麼好回答的呀。”   寧清染蒙在被子裡,說話的聲音都甕聲甕氣的。   “那個扶以沫想去將軍府,那就去唄,隻要不是去我們寧國公府,管她去哪裡呢。”   燕敘白額頭劃下三條黑線,這個寧清染,心裡隻有她那個小家,什麼家國情懷一點兒都沒有。   “你就不好奇,扶以沫去了將軍府結局如何?”   “還有,她為什麼要舍了寧國公府轉而去將軍府?”   寧清染“呼”的一下把被子掀開,頭發因為被被子蒙住而翹起了幾縷發絲。   看起來呆萌的可愛。   “這個有什麼好奇的。還是說,皇上您老人家很好奇?”   燕敘白糾正了寧清染很多次,不要喊他老人家,可寧清染就是不聽,到現在,他也懶得糾正了。   老人家就老人家吧,總比老匹夫,老流氓的強多了。   “朕的確很好奇!”   燕敘白大方承認。   寧清染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她是巴不得將軍府和大扶兩個打起來呢,這樣,他們寧國公府的安全係數不就高了嗎。   寧清染又坐起來,頭發亂蓬蓬的,她也沒空去管。   “皇上,您老人家給臣妾說實話,您老人家的心裡,對那個柏貴妃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感?”   燕敘白疑惑:“怎麼又牽扯到柏貴妃了。”   寧清染和柏靈詩的矛盾,這輩子怕是解決不好了。   燕敘白雖然想利用後宮來平衡前朝,可也不想自己的妃子們勾心鬥角的,他希望她們能和平相處。   不過,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最起碼,柏靈詩和寧清染不可能和平相處。   不過,要真的和平相處了,他又不安心了。   “皇上給臣妾交個底,臣妾能掐會算,要是算出來什麼,臣妾好根據皇上交的底,選擇要不要實話實說。”   寧清染嘴裡說著手指還一副高人模樣,掐來掐去的。   “嗬!”   燕敘白彈了寧清染腦門一下:“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成天想的是什麼。怎麼?還不敢給朕說實話,怕什麼?怕朕賣了你?”   “那倒不是,主要是怕皇上為了討好柏貴妃,給臣妾和國公府穿小鞋。”   寧清染嘟囔著:“皇上不說就算了,臣妾這能掐會算的本事也是看心情,分時候的。”   嗬,還傲嬌上了。   可燕敘白還真想知道,扶以沫到了將軍府會怎麼樣。   要不然,他也不會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了。   “說吧,朕不會給你穿小鞋的。”   這可是保證了,可寧清染還要燕敘白說出來,他對柏靈詩的感情不可。   “皇上,在情感麵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智商都是一個數,那就是零。”   “也就是說,他們都和傻子一樣。”   “所以啊,皇上不說明白,臣妾就算不準了。”   燕敘白沒有忽略寧清染那傲嬌的小眼神,他有些無奈地說:“這個柏貴妃也好,宮裡其他的妃子也好,朕都是一視同仁的。”   那就好,寧清染聰明的沒有問,她在他心裡是不是也和那些妃子一樣一視同仁。   燕敘白還在眼巴巴等著寧清染問呢,結果呢,寧清染裝模作樣閉著眼睛掐著手指算了一通,然後言之鑿鑿對燕敘白說:“臣妾算出來了,這個扶以沫啊,進了將軍府不久就會被那個柏靈溪厭棄的。”   畢竟,沒有人喜歡當接盤俠。   “哦?為何?”   “因為,扶以沫懷孕了呀。”   寧清染一副你怎麼樣了的神情。   燕敘白一怔,寧清染的確說過。   他站起身拍拍衣擺:“皇後好好休息,朕改日再來。”   寧清染翻了一個白眼,她睡得正香呢,這個燕敘白把她喊醒了,繞來繞去,就是為了問扶以沫進將軍府的結局怎麼樣的。   寧清染“撲通”一聲又躺在了床上。   那動靜之大,讓已經走到門口的燕敘白瞬間僵直了身子,還以為寧清染出什麼事了。   結果,轉身去看,卻發現她隻是躺下了,兩個眼珠子還在滴流滴流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怎麼?不困了?”   廢話,能困還得了。   寧清染不說話,燕敘白又走過來給她蓋了蓋被子:“好好休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明個兒才有精神。”   寧清染:對喲,她都差點忘了,她明天想去明媚梳苑去看一看的。   被這個燕敘白一攪和,她都把正事給忘了。   燕敘白等寧清染呼吸平穩了才回去。   其實,寧清染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每次燕敘白過來時,都沒有人來通報一聲。   就算皇上沒帶福公公,鴻韻和當歸呢?   怎麼也不來通報呢?   ——   三日後,柏大能選了一個良辰吉日,一頂小轎從後門將扶以沫抬進了將軍府。   扶野之平對此甚為不滿。   可柏大能就一句話:“三皇子,本將軍的兒子已經娶親,不能再娶一個正妻。再者,這小公主到底是公主還是侍女,還有待商榷。本將軍不能觸了皇上的黴頭。”   扶野之平無話可說。   為了自己的大業,他忍。   不光他要忍,他還要扶以沫和扶娣沫忍。   扶以沫哪能咽下這口氣,她死死絞著手裡的帕子。   自己堂堂大扶最受寵愛的小公主,居然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被人一頂轎子抬進了後院。   扶以沫原本是不答應的,她心裡還是念著寧墨染。   畢竟,她所見過的男人中,寧墨染是長得最好的。   可以說,寧墨染是天上雲,那些子男人就是地上泥。   可扶野之平隻用一句話就解決了扶以沫的憂慮。   “這個柏貴妃長得什麼樣,你也見過了,這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還能差到哪裡去。”   可事實證明,這柏靈溪還真是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