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寧清染的睡姿讓人不敢恭維(1 / 1)

燕敘白看寧清染睡下了,閉上眼睛,真的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燕敘白聽到“砰”的一聲,隻覺得肚子上一疼。   燕敘白眼睛還沒睜開,就將砸向他肚子的東西推開。   坐起身一看,不過是寧清染的一條腿。   燕敘白鬆了口氣,從小到大,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次暗殺的燕敘白,還在納悶,人都到屋裡了,怎麼外麵的暗衛還毫無動靜呢?   燕敘白又躺下了,隻是這一躺下就睡不著了。   因為,寧清染一個轉身,將他整個兒抱住了。   腿還放在他的身上,巴的死死的。   扒都扒不開的那種。   燕敘白認命了,自己不就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嗎,怎麼就那麼難啊。   好不容易將寧清染扒開,把她推向了床的最裡側,寧清染腿一蹬。   燕敘白“啪”的一下,掉到了床下。   燕敘白愣了,外麵的暗衛也愣了。   這是皇上被人踹下床的聲音嗎?   是嗎?   到底是不是?   幾個暗衛擠眉弄眼交換著自己聽到的聲音。   然後一致覺得,就是。   燕敘白重新上床,還沒閉上眼睛,寧清染又是一個翻身,把他熊抱住了。   燕敘白忍了忍,攬著寧清染的腰,一翻身,把寧清染翻到了身子下。   自己還沒來得及收拾呢,寧清染就迷迷瞪瞪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皇上?”   他怎麼一副要將老娘怎麼樣的架勢?   寧清染腦海一片清明。   瞬間,瞌睡都沒有了。   燕敘白在上!   寧清染在下!   就這樣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   燕敘白才咬牙切齒的說:“寧清染,你睡覺的時候能不能老實點兒,朕都快被你踢死了。”   寧清染眨巴眨巴眼睛,原來是受不了自己的睡姿了,也難怪,自己睡覺素來沒有什麼章法。   寧清染頗為尷尬,嗬嗬兩聲說:“要不,皇上,您老人家再換個地方睡覺?”   這深更半夜的,去哪兒睡覺啊。   不管去哪兒,明兒個早上被嘲笑的還是寧清染。   可是寧清染是誰?   她會在乎嗎?   不會!   燕敘白就是想到這一點兒,才黑著臉怒瞪寧清染:“你想的倒美!”   然後轉過身去,躺在床的最邊上。   寧清染撇了撇嘴,不走就不走唄,反正她到哪裡都睡得香。   寧清染翻身朝裡,燕敘白轉身朝外。   一個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個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因為,燕敘白又被寧清染踢下來了。   不一會兒,燕敘白就黑著臉出來了。   去了禦書房。   在乾元殿,他覺得,自己是沒命能睡到早朝時候了。   燕敘白走了,暗衛們也很上了。   床上的寧清染毫無所知,睡得香香的,一覺睡到大天亮。   寧清染伸了個懶腰,脫下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換了一件白色的繡著幾朵蘭花的紗衣,整個人的氣質立馬就不一樣了。   寧清染膚色很白,穿上白色的衣衫,更是趁得她的膚色白的好看。   寧清染穿好衣服,簡單吃了點飯,就一個人出了寢室的們。   毫無意外的,門外的人把她攔了下來。   “皇後娘娘,您現在還在禁足,皇上有令,不得讓皇後娘娘出了乾元殿!”   宮人低著頭,重復著燕敘白的話。   寧清染雙手叉腰:“那皇上有沒有說,不準本宮出這個寢宮啊。”   這倒沒有!   宮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退了一步。   皇上隻說不讓皇後娘娘出了乾元殿,的確沒說,不可以出寢宮。   寧清染一臉得意的邁出了自從被燕敘白禁足在乾元殿後的第一步。   這個乾元殿大的很,她都沒好好逛一逛呢?   剛進來的時候,寧清染被燕敘白給唬住了,隻知道禁足乾元殿就是不讓她出來。   不讓她出睡覺的那個屋子,昨兒個扶娣沫一來,她說著門口往外瞧,才瞧見了這個乾元殿還有一個大大的院子。   就像棲梧宮一樣。   寧清染一步一步沿著墻根走,後麵連個宮人都沒有,想走到什麼時候還不是她自己說了算。   就這樣,寧清染連著在乾元殿走了三天,乾元殿的宮人們誰都不知道寧清染要做什麼,還以為她是閑的無聊了,才這樣一步一步走著玩的。   而燕敘白從那晚之後,就沒在來過。   寧清染不知道的乾元殿宮外,自然傳遍了寧清染被皇上厭棄,大半夜起身去禦書房休息,然後一連數日不見寧清染的消息。   扶娣沫就在柏靈詩的寢宮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寧清染的“笑話”。   “貴妃娘娘,您這一胎,臣妾瞧著像是個皇子。”   扶娣沫嘴上像抹了蜜似的,恭維著柏靈詩。   若是以往,扶娣沫才懶得巴結柏靈詩呢。   可現在,今非昔比!   她的妹妹在柏靈詩的娘家,生死不知。   而她來到宮裡數日,還沒再見燕敘白,更不要說侍寢了。   扶野之平在宮外催的急,這密令是一個接一個的,得讓她想方設法獲得燕敘白的寵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想方設法得到寧清染家裡免死金牌的消息,想方設法知道,柏靈詩的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   柏靈詩倒還算機靈,沒有順著扶娣沫的話說:“借扶嬪吉言,本宮倒是挺喜歡公主的。”   可那眼睛裡的渴望,卻是沒有逃過扶娣沫的眼睛。   扶娣沫輕輕一笑:“在我們老家,有一種藥,吃了能讓男孩變成女孩,女孩變成男孩。”   扶娣沫頓了頓:“貴妃娘娘若是喜歡公主,臣妾倒是可以讓貴妃娘娘得償所願。”   “哦?”   柏靈詩動心了。   她很明確的知道,自己這一胎就是公主,若是沒有寧清染,她倒是不用那麼著急,可寧清染禁足都是在乾元殿,這不得不讓她警惕。   皇上的心思,都放在了寧清染的身上,那還有她什麼事?   還有她的孩子什麼事?   “扶嬪說笑了,這男孩兒也好,女孩兒也罷,都是本宮和皇上的骨肉,本宮都喜歡。”   這是沒搭茬。   可心裡已是驚濤駭浪。   柏靈詩迫不及待想讓父親去打探一下,到底大扶有沒有這樣的藥丸。   以有心算無心。   柏靈詩的焦急,扶娣沫都看在眼裡。   她也不急,喝了一口茶,繼續和柏靈詩東家長西家短的聊著。   哪怕柏靈詩的臉上明顯的寫著“不歡迎”,她也不提離開的事情。   直到天色漸黑,扶娣沫才起身告辭。   柏靈詩那個氣啊,天都黑了,她今晚還能給家裡送信嗎?   這個扶娣沫,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