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1樣的體育課(1 / 1)

伴隨著下課鈴聲響起,女老師第一個離開了教室。一部分同學跟著起身離開,還有一部分則是刷起來題,另外一部分則是像衛禾一樣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第一天的課給衛禾帶了一種通明的鬱悶感,就好像所有人都告訴他榴蓮是很香的水果,結果他聞的時候發現是臭的,一種了解真想的失落感。不過他所謂的聳肩,很快就好了過來,畢竟這種事情習慣了,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   天氣真不錯。衛禾走到教室門口看了一圈,第一天來學校還沒好好看過呢,不過這不是重點,隻能說、很大、很好。   學校靠近公司的邊緣位置,外麵在公司外麵還有一家學校。有的少數學生直接從另一個門離開公司範圍。衛禾看著樓下的學生們想起了那個老師的話:大家都算是同類~嗎,真是個陌生的說辭。   在公司學校上學的第二感覺是時間充裕,老師沒有布置作業;也沒有所謂的晚自習。下午下課後的時間完全由自己支配,因此放學後,學校的另一邊熱鬧非凡,但是不吵鬧,還有不少學生在教室學習,按照規定不能吵到他們。   衛禾鬆散的來到操場準備開始跑步,對他而言這是最簡單的一項運動。隻要有稍大一點的場地就可以了。   第二天上午整個上午都是體育課,老師把同學們叫到操場說了一句:“大家先紮一節課馬步。”   這體育課好像不太對,但是衛禾看著大家都紮起了馬步衛禾也跟著做了起來。老師站在隊伍前麵講解紮馬步的要點,大腿最起碼水平才不會傷膝蓋,整個大腿都要有發力感等等……   初次紮馬步的衛禾很快就覺得腿都在抖,很快姿勢就開始變形,老師注意到衛禾的情況,看向他然後對著大家說:“姿勢不標準的馬步不如不紮,堅持不了就休息;不過可以放心,姿勢是經過科學檢驗的,堅持下去最多是肌肉酸痛無力,不會有後遺癥。”   大腿的酸痛讓衛禾忍不住想停下休息,於是他真的停下了,忍不住坐在地上。衛禾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腿,一邊看大家都在堅持著,額頭上冒出汗珠。看著堅持的同學們,並沒有人收到衛禾的影響。衛禾突然覺得他們很帥,不對,不僅僅是一種感覺,那種堅持、肅穆、專注甚至表現出一種攻擊性……   不光同學不關注他,連老師也不關注他。衛禾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後起身又紮起了馬步。衛禾想到了跑步,一樣都需要堅持下去,於是衛禾擺好姿勢之後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呼吸上。吸氣、呼氣……   堅持的越久,衛禾的呼吸也越來越快,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大腿越發越軟,最後啪的一聲坐倒在地。這仿佛是一個信號,接連有人坐倒地上發出一陣“啪、啪”聲。   “哈哈哈,這腿就跟斷掉了一樣。”有同學笑出聲來,看起來還歡快。興許是收到了感染,衛禾也忍不住微笑起來,內心有著小小的歡愉。   “先別急著樂,先跟我做修復運動。”在老師的指導下,大家拖著酸軟的大腿跟著做了起來。老師在一邊說:“人體是一個平衡的係統,但是一直處於平衡狀態下的人感受其實並不能說的上是舒服,更多反而可能是乏味、無趣甚至低沉等等。畢竟會有很多機體結構和功能並沒有運行。”   “適當在限度之內打破平衡,促使身體自發維護平衡更有利於身體機能的健康。體育鍛煉也就是這麼回事。除了身體機能之外,其實情緒也是這樣。鍛煉身體帶來的不舒服的感覺會促使身體分泌多巴胺等激素,在維持身體機能平衡的時間還會給人一直歡快的感覺。”   “這些體育鍛煉手冊上的有講,你們自己看就行。如果有人想要更健康的身體,就去學好生物人體和人體醫學部分,那才可能更好鍛煉身體。公司不支持大家學外麵的健身員或者運動員一樣過度鍛煉,會被討厭的。”   “好了,大家順便的差不多了,準備上第二節課,把這些裝備穿上。”體育老師指著掛在墻上的奇怪裝備說道。   衛禾並不知道應該怎麼穿,好在墻上有說明書,衛禾跟著說明書學著怎麼去穿戴。穿著穿著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護脖、護襠、太陽穴、戴麵具的頭盔、一些關節處。   等大家穿戴好之後,老師讓單數出列,兩組麵對麵。衛禾看著這個架勢有種不詳的預感,伴隨著後續老師的話語這種預感落實。   “隻準攻擊帶有裝備處,這些地方都屬於人體弱點,越是中間位置越準確。開始吧。”   同學們麵麵相覷,顯然他們之前也沒有上過這麼別開生麵的體育課。有點同學試探性和對麵的人溝通說:“那我來了哦。”   “好,你來吧。”   直溜溜的拳頭打在早就擺好的關節防具上。老師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打電話說:“這邊第一次上體訓課,放不開。帶個班來幫幫忙吧。”   在同學們試探性打樁的時候,突然來了另外一個班級的人。老師大聲拍手說:“既然放不開手,我帶了高級階的過來幫助大家。”   重新分配了隊列,在老師是一聲令下。衛禾對麵的學長整個人似乎恍惚了一下,一拳打在了衛禾腰邊的防具上,衛禾隻覺得振得發麻。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什麼情況,手部的防具上又收到了撞擊。   衛禾受到攻擊下意識防守,很快變成了被動挨打。在重復的挨打中衛禾有時間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狀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很快發現對方每一下都是打在防具裝備上。這樣的被動挨打讓衛禾意識到這不是辦法,而且這種被壓製打的感覺讓他十分不快,衛禾很快想到了不是辦法的辦法:   把有護具的地方藏起來,把沒有護具的地方暴露在他麵前,看他怎麼打。   那個學長果然停頓了一下,衛禾意識到了這是他反擊的機會,掄起拳頭就往前錘過去。他向前跨了一步,大腿一軟,整個人“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學長走到衛禾麵前蹲下問:“怎麼樣?”   衛禾看了一樣帥氣的學長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快死了。”   “這種玩笑可別隨便開,不過問題看起來不大,去醫務室檢查一下吧。”   衛禾忍不住好奇問:“學校的體育課都是這種風格嗎?”   “對。”   “這種課有必要嗎?好像也算不上鍛煉身體吧。”   “這也是一種鍛煉身體,而且鍛煉身體不就是為了健康不會受到傷害嗎?這不是在教你們防受傷嗎。”   “意思是在公司還會遇到危險嗎?就算這樣就不會導致危險嗎?”   “你怎麼知道就不會呢?而且一個人能反擊的時候,沒有人敢隨便去攻擊他;就像國家,有核彈和沒有核彈可是不一樣的,即使這個核彈可能永遠也用不到。”   “那就不怕我們製造危險?”   “你看了下午的課程嗎?”   “什麼?”   “法律。”   躺在校醫室的衛禾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公司教我們防止被公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