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了一段時間,看見前麵一處黑色霧氣籠罩的地方。“這應該就是黑山了。”銘大聲說著。 “那我們下去吧?” 隻見紫玲鳥一個俯沖,向著山腳飛去。小雪嚇得躲進銘懷裡。 銘下意識的護住小雪。用雙手拉住小雪,怕她摔下去。 銘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小雪,除了那次,他又想起初見小雪在床前的場景,不覺紅了臉。 “落穩了嗎?”小雪緊抱著銘,不敢睜開眼。 其實紫玲鳥已經落在山腳,隻是霧氣重,看不清罷了。 “這兒怎麼是黑霧啊?”小雪問道。 “因為大氣汙染吧!聽說黑山是礦區,開挖得很厲害,塌房、泥石流、汙染嚴重超標。”銘扶起小雪,解釋道。臉沒有那麼紅了。 “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們要當心,黑山君王是個厲害角色,而且聽說很兇殘?妙妙往這跑啥,難怪遇險了。”啟誌少爺邊捂住口鼻,邊支吾地說著。 ”這兒空氣汙染太嚴重了,戴個麵紗吧,給你們。”銘從袖子裡取出幾個麵紗。 “我們要怎麼進去呢?”小雪看看這黑霧籠罩的處所,不禁問道。 “這地方不能長呆,容易得塵肺。我們要速戰速決。”啟誌少爺說道。 “確實是這樣,我這會都感覺不太舒服了,咳咳……咳咳……”小雪說著就咳起來。 “你沒事吧,小雪?”銘焦急的問道。 “還好,我們救出妙妙,趕緊離開這裡。”小雪回答著。 這時突然地動山搖的,“這是怎麼了?”小雪問銘。 “難道是塌方?怎麼被我們趕上了?”銘說著。 因為塌方,人們都往外跑。 “大王,前麵挖烏金礦時,加固不夠,塌方了,先去別處躲躲吧?”管家懇請黑山君王趕緊撤離。 “好吧,我們先離開這,把婺女給我帶上,可不能讓她跑了,我尋寶就指望她呢?”黑山君王交代著。 “知道呢,我這就去把婺女綁了來。”管家說道就派人去綁婺女。 這邊小雪三人趁亂,闖進黑山洞。 右邊已經塌下來,不好進入,也不知道妙妙在哪邊? “銘,用你的筍果定位一下,要不然不知道去哪兒找妙妙啊?”小雪對銘說。 “讓我看看。這邊……”銘很快感應到。 “你們進去救人,我在這守著,給你用金鐘罩頂著這邊,你們快去。”啟誌少爺說道,就開啟了金鐘罩。 小雪和銘趕緊進去救人。 妙妙被捆著手腳,押解在牢房中。 “妙妙,我們來救你了。”小雪大聲呼喚著妙妙。 “我右腿被壓著了。”妙妙艱難地說著。 “銘你去挪開石塊,我幫她解開繩索。”小雪說著。 “疼……”看著妙妙的呼喊,小雪說不出的心疼。 銘對妙妙的右腿進行了簡單包紮,就背著妙妙準備走。 “我們快離開這!”銘對小雪說。 他們趕緊出了牢房,出來和啟誌少爺匯合,一直往山腳跑去。 上了紫玲鳥的背後,三人又往冰巖島返回。 確實這邊不宜久留,多呆一秒也會窒息。 塌方之後,空氣汙染的更嚴重了。 “妙妙,你怎麼樣了?”小雪抱著妙妙,焦急的問道。 “不該讓你一個人去黑山啊?他們怎麼把你折騰成這樣?”銘補充著。 “確實不應該,怎麼這樣子,把妙妙姐折騰成這樣,這筆賬日後要算算看!”啟誌少爺憤然說道。 不一會回到冰巖島。進了時遷宮,啟誌少爺招呼人把後麵廂房騰出來讓妙妙休息。 “她右腿上的很重,有沒有什麼靈藥可以用的?”小雪焦急地問。 “我們有祖傳的石羊散,撒到傷口上可以迅速接骨,對跌打損傷療效很好。”啟誌少爺說著就差丫鬟去取。 “妙妙,你好一些沒?你不該一個人去,下次還是我們一起去吧?”小雪詢問著。 “我本來以為黑山君王沒有那麼難對付,問清鐲子的事我就準備全身而退。不想這個黑山君王拿不到寶物就急眼了。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啊……”妙妙說著,試圖坐起來。 小雪扶著妙妙坐起來,給她傷口上撒些石羊散,然後啟誌少爺把她的右腿固定好。 “最近要注意保養右腿,不可大意,雖然比常人好的快,但是還是需要將養一段日子的。”啟誌少爺說著。 “我這段日子會陪在她身邊,你們放心吧,她會很快恢復的。”小雪握著妙妙的手說著。 “小雪,你多和你父親聚聚,不要總是守著我。”妙妙有點不好意思。 “我拉著父親來和你聊天。”小雪說著。 “你去見見父親吧,看看他有啥吩咐沒?”妙妙說著。 “我去看看父親有啥吩咐沒?”小雪安頓好妙妙,去找適彥君。 “小雪,你朋友怎麼樣了?”適彥君關切地問道。 ”得住一段時間,她右腿斷了。您放心已經包紮處理過了。我想問問父親有什麼吩咐沒?”小雪問道。 “也沒什麼,你每日隨父親去守冰川吧!”適彥君說著。 “父親,最近都由我降雪來保證溫度吧?你也不用守冰川了。”小雪說著。 她來到宮外,對著天空開始施咒。“零點雪降,飄飄灑灑,漫天飛舞。”小雪念著雪花咒,一會又是漫天雪舞。 小雪和父親一起賞雪,雪是那天空中最自由的精靈。 雪從高空落向地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經過樹梢時,她跳著圓舞曲,從樹梢滑向樹乾,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在滑滑梯。你想看清它時,它害羞的倏地鉆進你的衣物,用冰涼在沁潤著你的心田。它是冬的使者,它是冬之韻天空綻放的禮花。它純潔,它美好,它輕盈。 踏雪尋君不得見,啜泣連連。夢中淚,誰人知? 與君共賞雪飄落,載笑載言。心中悅,難言說! 小雪張開嘴巴,嘗一口雪,它的味道是甜的,甜如蜂糖。它的味道是冰涼的,冰若霜花。它的味道是幸福的,美若織錦。 仿佛有一張美妙的圖畫展現在眼前。 一個小女孩和父親在雪地裡打雪仗,雪花搓成團,砸在父親的肩上,砸在小女孩的袖子上。一片歡聲笑語。他們在白茫茫的原野塑一個雪娃娃的雕塑。 樹葉做發,黑葡萄做眼睛,紅蘿卜做鼻子,樹枝做嘴巴。小女孩怕娃娃冷,給它戴上自己的帽子。 她頑皮地給娃娃插上樹枝手臂,它挽著娃娃的手臂,在冰麵上滑行著。他們開心極了,遠處的爸爸在給他們照相,記錄這開心的一刻。 “小雪,你這些年過得好嗎?”適彥君問小雪。 “很開心,有了您,我每天都會很開心。”小雪思索片刻答道。“我要回去告訴娘!還有弟弟!” “弟弟,為父也想見見你母親和弟弟。”適彥君說著,抑製不住欣喜。 “好啊,等妙妙好了,我們一起回去。可是……” 小雪又猶豫了,這樣回去,會把媽媽嚇壞的。 這可怎麼好啊?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