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燈的光是望,也是她學涯裡的觸不到與無可奈何——言辭。課休時間的嬉鬧聲逐漸打破了南燈的寂靜,同窗好友子子繞著手撞了一下南燈的手臂然後聽到來自她的催促:“快看,言辭上臺了!”不過南燈並沒有被子子給說動,反而打趣了回去:“子子,你的姿勢動作和你言語之間的情緒對不上呀。”子子再碰了碰南燈,南燈笑了笑,說:“下次再看吧!”然後她並沒有抬頭,而是繼續看著手腕上奶奶給她的編帶。子子被南燈幽默又冷冷的回答畫風弄得不好意思同時又略帶笑意。 “言辭,上去嘛,快!”這個名字再次傳到了南燈的耳中。南燈出於好奇,最後往了言辭上臺的方向看過去。“他,他是這樣的嗎?”南燈心裡不由地生出了這樣的思緒。一束柔和的陽光透過空氣落在他剛毅中又略帶溫柔的臉頰,暖暖還有些羞澀的笑容讓南燈的目光跟著他,像他身上的光一起閃爍著。 南燈在這個時空的光,是這樣的閃耀。可是,南燈生命中最重要的光,她的無可替代的光——望,卻是失去了他生活的指南針。 望畢業後迎來了他事業的巔峰時期,但過後隨之而來的,卻是他人生的低穀。事業的成功,讓他踏足了社會的名利場,遇到了各色各樣的人,也遇到了給他帶來無限傷害的那一個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望用傷心、不解、著慌的神色與言辭追問著他給予了真心與精力的元婧。元婧用一種望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看著他,回答道“你覺得呢。”這冰冷的話無疑像一把冰冷而鋒利的刀向望插過去。望拉著婧的手臂,又緩緩地鬆開了。 元婧和望的最好的朋友一同把望公司的組合方案出賣給了他方公司,然後遭到他方公司的反向追討問責。那可是望花了數不清的日夜,用顛倒的生活作息規律伴同嚴重的胃病換來的方案啊。這樣的打擊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情或商界生意場上的失意,而是很致命的傷害。這種傷害,望是無法獨自麵對的,但卻獨自麵對了這一連鎖的蝴蝶效應。他的公司瀕臨了破產危機,而他的身體也受到了重創。接受了他生命中第一個手術,第一個他獨自一個人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