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肉緊致白皙,咬上一口,隻怕會是水蜜桃那樣脆生生的口感;整個軀體敦實水嫩,走一步都能讓人感受得到她肉質的多汁彈緩;隔著三步遠祝願都能聞到她身上的果香,她微微一笑,眼裡溢出來的星光能暗淡身邊所有的光芒。 “這是……”祝願猜到了些什麼,隻是她不敢確認。 “多寶見過劫月統領。”那姑娘低聲行禮。 祝願眨眨眼,又看向了菅靈。 菅靈忙道:“阿姐,我把東西送到田恕那兒了,田恕的師父好像知道我要去一樣,人家也給我準備了兩樣東西,一樣兒是一個卷軸,和阿姐交給我的很像,就是顏色不一樣;還有一樣兒,就是她了。我也不知道這兩樣兒咱們能不能收,田恕轉述的他師父的話跟你交待給我的話兒一模一樣,說你看了就懂了,人你也會收下。” 瞧著菅靈遞過來了匣子,祝願接的時候,不由站起了身子。 匣子裡的確是一個小卷軸,和手掌差不多大,隻不過這個卷軸是綠色的,而她送給師魔心的卷軸則是金色的。 “你見到師魔心了?”祝願瞪大眼睛問菅靈。 菅靈連連搖頭:“沒有,田恕說他師父不在這兒,他師父倒是個神人吶,她能知道我們要送她什麼,還能恰到好處地回禮!” 祝願將小卷軸塞進了袖子裡,她看看多寶,囑咐她道:“包嚴實了,跟我來。” 多寶又將衣帽戴嚴了,跟著祝願出了門。 祝願帶著多寶往東院兒來,西院兒觀景樓窗邊的碎光看到了她們,瞧著她們進了東院兒的寶瓶門,碎光不動聲色地關了窗子。 東院兒滅了主燈,整個閣樓昏黃朦朧,似是裡麵的人已經睡熟了。 庇月挑了床頭的燈芯,使它更亮了,他收了修長結實的臂膀,重新將祝願攬在了懷裡。 祝願正全神貫注看著手上的小卷軸,那上麵也是一副四時花鳥圖,可這幅花鳥圖與她送給師魔心的花鳥圖大有不同。 “是淬陰丹的養育方法,她不光給了你方法,還給了你人器。”庇月撫摸著祝願的肩膀解釋著。 “淬陰丹和大小陽明丹有什麼區別?” 祝願扭頭撞上了庇月柔軟濕潤的雙唇,庇月趁機喂了她一口養神湯,那種麻痹神經又快速浸入骨髓的苦,使得祝願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祝願閉著眼睛等著苦味過去,庇月圈緊了她又解釋著:“一個是修補養護,一個是精煉提純。師魔心受了傷,她需要的是修補養護自己陰身的陽明丹。” 苦味過去了,祝願口腔裡瘋狂返著酸水,她一臉痛苦地張開嘴,庇月立刻扣住她的後腦勺繼續往她嘴裡灌養神湯。 祝願隻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不想在這個軀體裡呆著了,她掙紮的雙腿將錦被踢下了塌,庇月又使了幾分力氣用全身壓罩住了痙攣的祝願。 祝願被苦的眼淚直流,她生無可戀地問:“還有多少……” “還有兩口,你又不是隻為了自己,瞧瞧,你把師魔心也救了,是不是,咱們的活菩薩……” 庇月開著玩笑,又壓了下去,祝願像極了一隻被大公雞按在爪下的小蟲,她赤條條的、用盡全身力氣翻騰著,大公雞卻不為所動,甚至覺得它還徒勞的有趣。 喝完養神湯,祝願感覺自己已經“飛升”了,她像爛泥一樣堆在庇月懷裡,是一下也動不了。 “睡吧,把眼睛閉上,我給你講講少師府近來有趣的事情。” 庇月撿回了錦被,他扣著祝願的神闕,使她貼緊了自己,在她耳邊低聲細語起來。 剛過了醜時,祝願和庇月默契的醒了。 庇月將祝願往懷裡攬了攬,同時看向了屏風那邊的多寶,她似是還在睡著。 祝願從庇月懷裡爬了起來,庇月也起身,順手幫祝願披了衣裳。 祝願貼著庇月的臉頰低聲道:“如此訓練有素,那位師魔心可真下了不少功夫。” “早年酉時行走的人遭了滅頂之災,人器、丹藥、訓性、經咒等卷軸都在雨師手裡,雨師又被少師府軟禁多年,那位師魔心是如何得到煉製丹藥和人器訓性的方法的?”庇月輕聲回應著祝願。 祝願隨手係著衣帶,庇月便幫她梳頭,好一會兒,祝願才道:“雨師不是說過嗎,眾生如草芥、如雨露雷電、如山川江海,是殺不死也滅不盡的,更何況,好多卷軸的配方本就出自民間、成於偶然、變化於機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師魔心有這些寶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庇月迷了眼睛看著祝願,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祝願有些心虛地抵上了庇月的額頭:“又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最喜歡用冠冕堂皇的話掩飾你想做壞事的心,表麵上看,你是想幫師魔心一把,實際上,你卻是想把師魔心釣出來殺,你才不管對方是敵是友,你隻想找瘋狂又刺激的事情來做,被人看穿了,你還要來一句,都是為了功德。哼……沒有我們這幾條鐵鏈子拴著你,你是時時刻刻想撲上去咬人。”庇月替祝願綁好了頭發,自己也穿衣去了。 祝願扁下嘴嘆了口氣:“雨師也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修為又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不是在收著性子麼?我可是第一個被歸眾的,雨師都承認了我的溫和順從,你又來揪我的尾巴。” 庇月回頭看看祝願,笑的無奈:“我也認同這一點,你特別有自知之明。” 祝願再看庇月時,他眼裡的寵溺已經重新浮了上來,祝願裂嘴一笑,低頭穿鞋:“侯家姐姐應該醒了,我們收拾一下,就去通福錢莊了。” “你們這樣滲透少師府的產業,真的好麼?”庇月開著玩笑。 “在勞苦大眾眼裡,最重要的是營生,管它誰的產業,先安身立命才是正經,沒有黨派,少師府便不會揪著我們不放。”祝願說著去屏風後麵叫多寶去了。 庇月將落地罩的第二層珠簾也放下,好把自己的身影遮的更嚴實些,那邊的多寶看向這裡時,便隻能看到庇月秀頎的身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