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腦子好癢,要長戀愛腦了。我有點煩躁。 這幾日我還是呆在越臨這處,因為我之前那處院落被人下了咒,越臨已經去處理了。他這明明院落又不止一個房間,偏偏要我和他睡一個房間,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雖然剛剛從陰謀中脫離時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卻有點猶豫了。我說服自己他不是故意的,隻是單純和他呆一起比較安全。 但是不好的地方就是我已經快習慣跟他共處一室了啊啊啊啊,我好崩潰,他還親過我。我跟他床鋪那麼近,我上學的時候是要打呼的,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不然有的話他肯定就知道了。雖然我是有些喜歡越臨,但是再這樣下去我就要長戀愛腦了。他讓我最近少去外麵走動,我也知道那幕後黑手不會善罷甘休,但越臨你是不是把我看的太弱小了點?我好歹還是魔族右使呢,除非拿極品三幻陣對付我,我還是很容易就能脫身的好不好。 之前分開住的時候,我每日就和青翎、青翊交談最多。我當時還沒開口,越臨便知道我要問什麼,就是我那兩個侍女的安危。當時看見她們兩個倒在地上,我還是非常擔憂的。但是急於和那黑衣人交手,加查探到二人皆是陷入昏迷,便沒有立即去幫她二人。但之前每次隻要我回去沒看到她們兩個就要急匆匆的給越臨傳音,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我煩死。 之前無聊的調戲青翎還被越臨知道了,第二日去他書房就給我拿了一本關於女子不可隨意戲耍同性感情的書籍,都把我驚到了。我沒想到他這種無趣的理工男還能找到這樣的書。 我幽怨地懷念著之前約著青翎、青翊一起去街上看新奇的小玩意,或者是買話本的日子。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如今的我隻能修行、吃食、睡覺、寫話本然後讓墨續幫我發,然後便是在書房裡學習和查找資料,越臨也在辦公。我那兩個貼心可人的侍女呢,到底什麼時候還給我。 我其實有點擔憂,青翎、青翊並不是完全沒有臥底的嫌疑,畢竟我那院落就那麼些人,而且越臨也沒有將她們還給我,隻是我需要時會得空見一麵。 這種不自由的摸魚生活還不如緊張的刺激生活呢,我幽怨地想。無聊之下我又跑去喂池塘裡那群肥碩的錦鯉,經過我的精心照料,它們一個個好像都長的更加肥碩了,一見到我就歡天喜地地遊過來搖尾巴。我摸摸它們的小腦袋笑起來,我這是真·摸魚生活。不過最近倒是沒怎麼看到騫嶽,我有點好奇他到底去乾嘛了,但是懶得問越臨。我之前最愛說自己花心,問越臨的話,估計他就要覺得我是看上他哥了,想一起納入麾下。 “天定良緣,幾世情緣,緣定三生?”我認真地學了一把仙界的姻緣卦象,不是吧……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的答案就這麼水落石出了。我不信邪的又把我們兩個的生辰八字算了好幾遍,甚至把我現代的生辰八字也拿來比了一遍,結果都是和越臨緣分天定,什麼一生相伴。 開什麼玩笑,冷酷無情的魔界右使,和天機閣閣主是天作良緣?我不僅僅不可思議也有點不開心,畢竟我自己的生辰八字也是這個結果。怎麼一個男子能有兩個天定良緣,我非常怨念的想到,他這個花心大蘿卜。 我之前以為騫嶽故意讓越臨被擒,是什麼陰謀,但是我現如今沉默了……隻能說封建迷信不可信,就一個這種沒有依據的東西,讓騫嶽相信了我不會害越臨?還能和越臨培養感情?雖然好像確實培養了點感情……我不由心虛,之前看上他還各種調戲他,想搶他當我小老婆來著,寫話本的時候第一個便想到了魔女和麵具男的愛情故事,難不成這卦還真是準的? “越臨,你自己看。”我火冒三丈的說,“你是早就知道這麼回事吧!”我把這卦象拿給他看。“是啊。怎麼?不滿意?”越臨今日又換了一套大紅的騷包錦袍,妖艷的像妖精變得:狐貍精變得。我每次看到他一個男子睫毛長的像假的,五官美的換個女裝都能當花魁,心中就不免可惜。莫璿離這外表才應該當男子嘛,越臨就應該做帥氣俠客的金屋嬌花。我想象一下越臨嬌滴滴依偎在人胸前拿著一串葡萄那個畫麵,不免有點狼血沸騰。 “沒有呀,隻是你不早點告訴我害我一頓好猜!”之前青翎給我說越臨有個命定之人,我當時就對他有意思,不由自主的腦補了一出兩女奪一男的宮鬥大戲,劇情之精彩堪比經典虐文,讓我當時又立馬編了一套暢銷話本讓女子們看的潸然淚下、感動不已。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又狠狠錘了他一下。“嘶。”他好像一副很痛的樣子,輕輕抿唇,眉毛微微蹙起,目光一閃一閃的。“你就裝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憤憤不平的道。“是又怎樣?”越臨聽我這麼說,便立馬放鬆了表情,又挑挑眉,勾了嘴角,一副很悠閑的樣子。他悠閑地斜靠在書案旁的椅子上,右手把玩著手中狼毫,左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用食指敲打著桌麵,鳳目微瞇,露出狐貍的姿態,一臉愜意地看著我狂躁,語氣吊兒郎當。 好吧最近大姨媽來了,心情是不太美麗,看來即使魔功蓋世的右護法也逃不過姨媽的折磨,雖然倒是不痛,但是心情卻煩躁的不得了。我終於能理解莫璿離的嗜血了,畢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這幾天我也要嗜血了。 “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冷笑一聲然後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輕輕微笑,笑容逐漸擴大,露出八顆牙齒,他看我表情不對終於有所察覺。我不給他機會一把拎著他的衣領,湊近他的臉,就用溫柔到肉麻的語氣說道:“姐今天心情不好,小臨臨可不要惹我~”當不了清冷美人,可以當暴躁美人。我露著冷艷的真容在一旁打起坐來,感覺煩躁的心情並沒有因此改善。 牙齒好癢,想咬人。想咬人想咬人想咬人……“想咬人。”不知不覺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太過於怨念以至於打坐不了一點,我果斷換了一個舒適的坐姿。“給你咬。”越臨不知什麼時候在我身邊的,他淡淡的說道,把他修長白皙的的手遞給我,我接過來作勢要咬,但隻是用牙咬了一點就咬不下去了。好吧,我舍不得,肯定隻是因為越臨的手長的太好看像工藝品一樣,才不是我心軟的原因,我有些氣憤的想。“怎麼不咬了?”他問。“沒意思,不想咬你,快把我的青翎、青翊還給我!”我怨念地說道,放開了他的手。 “明天就還給你,明天你也可以出去。”他俯身麵對我說,然後右手托起我的下巴道:“作為回報,璿離是不是應該補償我點什麼?不,應該說是……命定之人?”他靠的如此近,我又感覺熱氣上湧到臉上了,他琥珀色的眼眸好像一個漩渦會催眠我一樣,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朗臉龐我乾巴巴的道:“什……唔” 沒說出口,他的唇便覆了下來,和蜻蜓點水的那日不同,是既熱烈又深入的,他強勢的入侵我的口腔,肆虐著,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