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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醒熱掣 斯羽年年 3263 字 8個月前

晨曦   那緩慢而蠕動的,是我的記憶   平凡且普通,殘忍且不見的血腥   是否因為我們忘記了你   你要用漫長的時間讓陰鬱攏聚,   詭譎雲湧,讓我們再次承受這一切,隻為晨曦   昨晚夢到了這首詩,不太懂什麼意思,但挺感興趣的。特別是命題晨曦,晨曦,,,那如果是女兒名字就叫李晨曦。但覺得有點不好聽。晨,改成微,,就叫李微曦。如果是兒子就叫李威醺。汪清輕微的捂著肚子道,   我的寶寶,媽媽等著你的到來。   使者在天上看著,他們自然知道孩子是男是女。一個使者問另一個使者,李微曦出生這天會有異象嗎?沒有。使者回答道,我們要低調,低調,不被發現理解嗎?哦。   公元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號,這一天吳家村李家門口的荷花開的很好,粉色彌漫著整個池塘,還有荷葉的碧綠,,,在醫院裡,一聲嬰兒的啼哭,汪清在醫院生下一個女孩。汪清取名李微曦。   汪清的丈夫,還有父母,也就是李微曦的父親,以及姥姥姥爺守在外麵。   生產完的汪清躺在醫院裡的床上,虛弱的哄著嬰兒床裡麵的李微曦。李微曦“嗚嗚嗚的哭著。她的姥姥說著,奇了怪了,這孩子怎麼這麼會哭?不知為什麼,嬰兒啼哭是正常的,但花點時間哄一哄就好了,但小李微曦明顯不一樣,她能比別的嬰兒多哭三個小時,整個病房包括隔壁病房都彌漫著她的哭聲,而且特別難哄,終於隨著哭累了,她終於停止哭泣,病房也迎來了難得的安靜。   李微曦的父親名李福,他們的家門牌號是吳家最後一家,他們的隔壁就全是田家的地盤。而房子後麵就是他的大哥李炎一家,李炎是包工頭,賺了不少錢,所以他自己的房子蓋的很好,是他自己找人設計的。而反觀李福就顯得貧困了,他們的屋子是沒有粉刷的樓房,那房間的紅磚頭,還有水泥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李福的二哥住在吳家村前麵的前李村,平時來往不多。   在醫院呆了兩天,李福就將汪清母女接回了家。待汪清出了月子後,就獨自去浙江打工去了,家裡容不下兩個人都休息。   每到晚上,家裡的磚房就被旁邊的竹林裡的竹子敲的刷刷作響   李微曦一歲多的時候,汪清抱著她從李福結拜兄弟夫婦家玩耍回來,他們夫婦生了兩個兒子,小兒子吳樂孝比李微曦大兩歲,而且他們房子前麵也有一塊很大的竹林,所以汪清時常坐在裡麵乘涼聊天。小李微曦趴在媽媽肩膀上說著,眼睛四處看,然後忽然開口道,媽媽你後麵有團漆黑的東西,不遠不近的跟著你。   汪清遲疑的回過頭,後麵是被風吹得“刷刷”作響的綠色的竹林,與往常一樣,別的什麼都沒有。然後她看了看女兒,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到家後,汪清把李微曦放到臥室床上,然後就去廚房做飯去了。“媽媽,媽媽。”李微曦哭著跑到廚房,“有團漆黑的東西靠近我。”這次汪清沒有忽視,她直接跑到房子後麵的大哥家裡,也就是李微曦的大伯家,這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聽到了事情之後,風風火火的跑到前麵的房子裡,問到:“哪兒呢?漆黑的東西在哪兒呢?”“它走了,你們一來它就走了,沒人的時候就靠近我。”小李微曦很激動,她害怕大家說她撒謊。然而大伯在房間臥室看了一圈,沒什麼特別,然後說了一句,“亂說。”就回去了。唯有汪清看了女兒很久。   上空觀察記錄者問旁邊的同事,你放黑影嚇她乾嘛?這女孩太聰明,覺醒值高,讓地獄裡的小鬼陪她玩一會,吸吸她的運勢。太久一個人小鬼靠近,會變的連普通人都不如的。那正好,讓誰也想不到她是我們的人,你寫你的東西就行,不要摻和多的。好的。   我叫李微曦。公元二零零四年。我已經四歲了,因為太小了,最早的記憶隻存在四歲。有一天,爸爸媽媽一起帶著我說要帶我去姥姥姥爺家,說以後要我住在那裡。路程並不遠,走過隔壁村,再走一座橋,就到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隻是充滿好奇,蹦蹦跳跳一直乖乖的跟在他們屁股後麵。   到了一戶陌生的村子,進去後,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戶瓦房前。他們不進去,兩人耳語了一會兒,忽然對我說,進去,叫姥爺。說完,二人就跑了。我想追,也追不上。於是我打開那扇木頭門,叫了一聲,姥爺。   姥爺正在一個人玩牌,看見我後,吃了一驚,放下牌,在客廳來回徒步,叫著,瘟神,瘟神,瘟神來了,,然後靠近我,把我抱起又重重放回地上,叫了句,瘟神吶。   在廚房忙活的姥姥,聽到聲音來到客廳,看到我後,說著,她怎麼來了?說完四處看了看,她父母呢?我看見了姥姥,熱情的走向前抱她。她生氣的喊著,別挨著我。   我腦子一愣,停在那裡,沒有別的反應。   這個時候,一個鄰居大媽走上門了,看開著門直接進來了,說道,“我剛剛看見你們女兒,女婿,急急忙忙的,是怎麼了嗎?”他們人呢?姥爺說著。走了呀。大媽回。   這個時候,她看見了我。說道,這女孩是留著要給你們帶吧?也沒辦法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們女兒女婿要外出打工,顧不上,她父親年幼喪母,沒有奶奶,爺爺也七十多了,年事已高,也帶不了。至於她大伯,二伯,也不怎麼親,隻能,,,   顧不上,沒有人管就送到這裡來,,姥姥很生氣。   你小一點聲咯。姥爺靠近姥姥說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姥姥姥爺不說話,就隻盯著我,周圍彌漫著一股嚴肅的氣氛,但我沒感覺,就乖乖的呆在那裡。   爸爸媽媽已經上了去浙江打工的班車,追是追不上了。天也黑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姥姥叫我坐在廚房的凳子上,麵無表情的給我端了碗飯。姥爺說著,瘟神在這裡吃飯。為了處理我的事,姥姥姥爺晚飯都沒有吃。   “你到外麵去。”吃完後,姥爺對我說著。“去哪裡?”。我問。“去哪裡都行,就是不要靠近我們。”姥爺說著,然後用手指著漆黑的外麵,去外麵。然後我聽話的跑出外麵。   周圍全是烏漆麻黑的一片,唯一的一點光亮就是姥姥姥爺家客廳燈泡的光亮映著外麵,我貪圖這點光亮,踩著地上的亮,那點亮映出了我的影子,晃來晃去。   裡麵客廳鄰居大媽,和姥姥姥爺談話。“叫她出去還真的出去。”“我們是不帶哦。”姥姥麵無表情的說著。   時間漸漸過去,不知不覺到了十點。鄰居大媽已經走了。“怎麼辦?”“把這小姑娘叫回來,還能怎樣,放久了放外麵要出事。”姥姥走向外麵,向我招手,招了好幾下,“過來,過來啊。”於是我跑蹦蹦跳跳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