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那陣舒爽,江喜良感覺小腹內無端地翻滾著絲絲熱氣,一直困擾著他的那種奇癢難耐的痛苦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穿褲子時低頭看看,那塊折磨了他一個多月的紅斑也不見了。 回到家後,他不敢把去水大媽那裡看病的事情告訴父母,隻是說他去找了一個同學當中醫的爺爺要了些草藥塗抹創口,估計過幾天病就會好了。 父母對他的話很不在意,心想著這個孩子也夠可憐的了。雖然癢病不是什麼太致命的大病,但看著他吃不香睡不著的樣子著實心疼。現在看他自己去找老中醫抓藥,也隻能聽之任之,隻要他覺得舒服就好了。 之後江喜良和很多同齡人一樣,按部就班地參加中考、高考,順理成章地讀大學、找工作,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十幾年來,埋在江喜良小腹下的那顆金針都沒有任何異常。一直忙於學習和工作的他也漸漸忘記了這個事情,甚至連那個叫水大媽的老太太也早就淡出了他的記憶。 現在突然感覺金針的悸動,一個隻有在古裝劇裡才聽到過的詞從他的記憶深處突兀地跳了出來: 逆天改命! 此時的韓楚更是震驚無比。 按理來說,對於一個有著百年經歷的人來說,能讓她感到震驚的東西確實不多。 但她確實非常震驚。 因為,當她感受到從這個雙腿被卡在方向盤下的男人兩腿間傳來的那股熱氣的片刻,她驚訝地發現,剛才分神丹效力發作時那種一如既往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居然會消失一陣。 正當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陣摩托羅拉手機特有的來電鈴聲倒是讓她回過神來了。 因為本來是要去是吸納陰修靈氣的,所以今晚出門時她沒有帶包,隻是找了根手機掛繩把手機掛在了胸前。 打開手機翻蓋,看到屏幕上顯示電話是曹佩怡打來的。 用左手輕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韓楚趕忙用右手按下了接聽鍵。 她居然把曹佩怡昨天就約好的事情給忘了。 因為又是長生又是駐顏的,自民國以來,韓楚的身份證明一直是個難題。 這個難題甚至連那個博學的煉丹師房金元和玄妙這個飽經世事的老師傅都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不過想想也不難理解,本來房金元是要把那顆絕世長生駐顏丹送給玄妙的,玄妙又是一個一輩子都要在山中寺院度過的人,根本不用考慮什麼身份證明之類的事情。 而這個問題對於韓楚來說確實是個令人頭疼的難題。 在她剛下山的時候,玄妙師傅倒是給她開了一個由寺院出具的宗教人士證明,但那個證明隻能證明尼姑的身份和宗教信仰,韓楚根本就沒有用過。好在她經過的兵荒馬亂、華夏新建、砸爛舊製、改天換地那些時段,沒有誰會去在乎一個人的年齡。 但到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後期,華國開始實行居民身份證製度,這給實際年齡已近八十但容貌一看就隻有二十多歲的韓楚帶來了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