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1 / 1)

“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出去一下。”姬元英摸著下巴,“不然這兩肯定打不起來。就怕咱們從中漁利。”   嶽京津剛剛帶人安裝好簡易炸彈回來,隻聽見了姬元英的後半句,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咱不就是坐收漁利嗎?”   姬元英:……   這玩意是可以明說的嗎?   方清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那這個誘餌誰去當?”   眾人看向霍期年。   霍期年擺手,“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不行啊。你那鼻子逮應子期那小混蛋一逮一個準。”盛初一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旁邊勸道:“誰不去都行。咱霍哥能不去嗎?你想想應子期那孫子掉粑粑裡麵的畫麵,這玩意你能錯過?”   江虞歌眼睜睜看著霍期年在盛初一的燒餅裡,越陷越深。   “嘖嘖。”   盛初一回頭看著江虞歌,眼神裡帶著光芒,“你說對吧,江虞歌?難道霍期年不應該去嗎?”   好家夥。   畫餅的人把自己畫進去了。   看著霍期年的眼中帶著最後一絲掙紮,江虞歌絕不拍著自己的良心,說:“必須去!”   霍期年領著隊伍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恍惚著的。   “我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江虞歌靠近盛初一感嘆道。   “你可以展開說說。”   江虞歌認真的看著等待誇獎的盛初一,“你畫的大餅真的很香!”   盛初一:???   啥大餅?   感覺不是什麼好話。   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江虞歌的嘴裡說不出好話。他早該知道!   “別吵吵了!”姬元英招招手,“霍期年和他們碰上了!”   江虞歌和盛初一湊過去,果然三夥人的氣氛有些微妙。   “高學嵩這個老六。”姬元英啐了一口,“剛剛還說啥不跟散玩玩,現在看見落單的索厄德軍校就跟見到肉骨頭似的,非要上去啃兩口。”   江虞歌看向那邊手抖的方清,“你可以按了。”   “霍期年能拖住他們十分鐘嗎?”   “放心。”江虞歌走到方清身邊,替他按下了計時器。“嶽京津在他身邊,不會有錯的。”   嶽京津是過來人。也曾是直麵糞坑爆炸的勇士,現如今就隻是一個簡單的看護行動那不妥妥的?   不遠處。   嶽京津低頭看了一眼光腦,朝霍期年微微點點頭。   “這邊臭蟲有點多,換條路。”   嶽京津:???   他不理解了,雖然霍期年說這話的時候很拽很帥。   但是!他還記得我們的任務嗎?現在的霍期年比713的粑粑還不好控製了是吧?   “哥。”應子期吹了一串長長的口哨。“你不準備跟我這個做弟弟的打個招呼嗎?”   “媽的。”   嶽京津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呲溜一下飛過去了。   接著就聽見一道落水聲。   在看清的時候,霍期年站在上麵,應子期在水裡。   “把嘴給老子閉上。給點顏色就開染房的崽種。要不是在比賽,老子直接給你噶了。”   嶽京津瞪大了眼睛。   要得。   這波他站霍哥!   應子期用濕漉漉得手抓了一把頭發,他最喜歡用那雙和霍期年一模一樣瞳色的眼睛盯著對方看。看對方的臉上,出現懊惱,難過,甚至是厭惡。   “這麼久沒見了。這就是哥哥對待弟弟的態度嗎?”   【雖然但是,真的好變態】   【補個冷知識:應子期和霍期年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哦~】   【雖然應子期好賤,但是我總有一種他在故意吸引霍期年注意的趕腳】   ……   掠日的人默默向後退一步,隊伍裡的人看著平日裡和應子期最為熟稔的指揮,問:“咱們隊長平時玩得這麼花嗎?”   掠日指揮沒說話,他想辯駁,但看著水裡麵賤兮兮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說話。   他也發現了,麵對霍期年的時候,應子期的確有點不正常。   也許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拿腳踹?   高學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索厄德軍校,指揮的直覺告訴他沒這麼簡單。   “我們先撤。讓索厄德軍校和這位散玩打起來。”   “我去!高學嵩這個老六!”姬元英氣的跳起來,惡狠狠地罵道:“這玩意又想偷溜!”   “不能讓他溜”沒等江虞歌傳光腦給嶽京津,嶽京津就動了。   他眼都沒眨一下,一腳把本·伯特踹下去。   本·伯特呆愣愣地站在水裡,不可思議得看著嶽京津,難以置信地開口問:“你居然是我爹的私生子?”   嶽京津:???   高學嵩默默把嘴合上了,不要以常人的思路去理解本·伯特。   “去你媽的私生子”嶽京津呸了一口,“老子是根正苗紅的嶽家人!”   “那你踹我乾嘛?”   看著本·伯特臉上明晃晃的有些讓人不忍直視的愚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高學嵩忽然有些後悔了。   後悔把本·伯特招進來,拉低了整個赫爾曼軍校的水準。讓人以為赫爾曼軍校啥人都能進。   “挑釁!”嶽京津有些被無語道:“挑釁你懂嗎!把你扔水裡的挑釁!”   “哦。這樣啊”本·伯特從水裡麵爬上來,“早說不就好了嗎。”   嶽京津:……   赫爾曼軍校:……   “還有五分鐘。”江虞歌的聲音出現在嶽京津腦海裡。   “對不起了。”嶽京津在本·伯特剛剛爬上來的瞬間,又補了一腳。   全場沉默了。   因為就連應子期都爬上來了。   本·伯特呆愣愣地坐在水裡,流過他兩頰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泔水。   他的聲音裡帶著顫抖,“難道,難道”   “難道你才是伯特家族的繼承人!”   嶽京津:???   泔水順著本·伯特的紅發留下來,他在泔水裡絕望的嘶喊。   “我其實姓嶽是不是!18年前,我們出生在同一所醫院,因為護士的不小心害的弄錯了嬰兒。”   “其實……其實”本·伯特捂著心,“我叫嶽本是不是!”   嶽京津的臉一下子黑了,神他媽的嶽本。   去他媽的抱錯。   那一邊,觀看直播的嶽家夫妻互相看了一眼。   嶽母有些不確定的問:“我當年生小津的時候真的和伯特家在一個醫院?”   嶽父嘶溜了一聲,“你掐我乾嘛?”最後有點試探道:“要不咱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