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洗點。 至於中間的過程,大致就是上麵的那幾部,轉移儀式,幻力覆寫。 因為我的信息量和有限度足夠,所以能夠將附著在你身上的諸多雜質,在造成過多損害的情況下無害化。 當然,與之相應的,你現在暫時什麼都做不到。 也不要那麼焦急,因為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在過去,你不也是什麼都做不到嗎? 這可不是言語攻擊和控製的技巧,隻是實話實說。 當然,其實絕大多數事情,放在一個更大的尺度下,其意義也是相當可以的。 在過去,我也覺得隻要做了就好,至少總比什麼都不做好。 但是,在另外一些情況,在對抗難以無法更改、無法扭轉甚至無法認知事物的過程中,我就像是被一個又一個殼子套起來的,被關在最中間的蟲豸。 打破的一層,而後又還會有一層,無窮無盡無止無休。 而且,即使解決了舊的問題,新的問題很快又接踵而至了。 在那之後怎麼辦? 我不得不這樣像,在那之後怎麼辦。 你對未來,對於你的期許,對於你成功之後的場景,有做過相對好的計劃與調查嗎? 原來是這樣嗎? 岱宗耐心聽完了安托涅瓦的陳述。 其實難以倒也不錯。 他這樣回答,隻要你做得到。 你還有一點時間,從穀雨一直到夏至,你還可以有一點時間,探索另外的道途。 就像你現在所感知的那般,即使是比起過去的你,現在的你更加什麼都做不到。 但你不是還活著嗎? 你不是還擁有生命嗎? 那麼,希望似乎也是可以預期的。 我是這樣想的。 但是,恐怕我不會提供更多的幫助。 你可以離開箱庭,是因為你是另一種,或許可以作為缺陷來完善箱庭的可能性。 而我不是,我是最有威脅的害蟲,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闖入者。 到了那個時候,我要一直升到最高處,然後在那裡,不停地戰鬥。 這不摻雜任何東西,其實我覺得,或許你的目的,也沒有必要摻雜太多沒必要的雜質。 從客觀現實上來說,我想要活下去,那麼我就隻能在大陣運行時,去接受幾乎必死的挑戰。 你說你沒有回頭路了? 其實我也是。 過去所做的每一件時,都像一條絲一條絲地纏著我們,就是這一張羅網,就可以將之稱作命運。 我就是被這命運的羅網控製了的。 不會有其他的路可走。 但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因為你是一種可能性,另外一種蟲豸,但是也隻是怎樣碾死都無所謂的蟲豸。 所以,你所麵臨的一切,在篩選之中,其實都像是一種選擇的壓力,讓蟲豸按照神明想要的意誌發展。 我嗎? 其實我也有想過,但是最後,還是覺得,我不想要養蟲豸。 因為我終究是要離開的。 你卻還沒有到別無他法的地步。 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尤其是在安托涅瓦將要死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