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 少年點了點頭。 在給出了,延遲了數天的回答後,即使沒有發生想象中的情況,但是現在的狀況大概也不算差吧? “那麼,我是白夜館的持劍人,你可以稱呼我為……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你還是可以叫我岱宗。”他說道,“那麼,初次見麵,安托涅瓦。” 似乎是自然而然地進入到了,自我介紹的環節。 “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安托涅瓦,我——” “時間有限,多餘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安托涅瓦更多的言語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岱宗懷中的布偶抬起手,輕而易舉地打斷了。 “我是阿爾法,如你所見,職業是白夜館管家。” 阿爾法微微抬起頭來,顯現出幾分倨傲。 “最近正在照料兩位主人的生活起居,既然主人花費許多代價救了你,那麼挾恩圖報的我,自然有這個權力要求你暫時幫我做家務來償還醫藥費。” 阿爾法的微微瞇起了眼睛,似乎正在上下打量,縮小了幾個號,但依舊比她大不少的安托涅瓦。 “我看,既然你都穿了德爾塔的衣服了,不如就暫時做女仆怎麼樣?” “嘿嘿,看你現在的樣子,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喂,等等,不要把我舉起來呀。” 就像舉起黑貓一般,挾著阿爾法的肩膀,一直往上托舉。 阿爾法再怎麼竭力掙脫岱宗的手掌,都顯得無能為力。 就這樣,安托涅瓦目視著,岱宗保持這種姿勢,端詳著他手中的布偶。 而後,岱宗將阿爾法放到自己的頭上。 “你的設定不是溫柔了,不要憑空給自己增加設定呀。” 他這樣吐槽著。 阿爾法雖然還算安穩地,輕輕抓著岱宗的頭發,坐在他的頭上。 但是似乎仍舊有些憤憤不平的模樣,雖然和她被設定出來的神情、聲音與容貌,都不怎麼相符就是了。 “說的好像這種設定不是憑空增加的一樣。” “我這樣做,才是真的溫柔吧?” “哦。” 岱宗還是沒什麼表情與反應,稍微有些木訥癡妄的模樣。 “按照電影情節,你應該小心我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恩威並施的情況。”岱宗這樣對安托涅瓦說道,“但是,真的落在這種情況,其實警惕也沒有多少用處。隻是給自己,找一個稍微能夠過得去的理由。” “那麼,在那之前,讓我也再做一個職業介紹。” “同樣如你所見。”岱宗相仿阿爾法的定型句說道,“我是神明。” 想了想,岱宗又稍微做了補充。 “雖然是果殼之中的神明。” “還有阿爾法,她其實隻是,對於世界有自己獨特,但稍顯稚嫩的想法。”岱宗說道,“人總有這個階段的,在你過來時,還是她強烈要求我來做處理。” “不過我也沒想到,你的傷勢重到像一個陷阱。但是也有解決的方法,通過轉換儀式的另一種用法。我輕而易舉地,將你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