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初語氣帶著有些諷刺:“婚是你要結的,就算是演戲你也要演好,別隻是口頭夫人,轉眼卻又投進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噓寒問暖。” 晏殊寒看著她:“不可理喻。” 說完,晏殊寒還是抱起了佩蘭,讓丫鬟們伺候她去換身衣服。 而元青初回到岸上時,卻看到他們在一起郎情妾意的樣子,她就覺得格外的刺眼。 “小姐,你也趕快去換身衣服吧,到時候要生病了就不好了。” 也是,雖然她自己身子骨硬朗,但是華笙笙的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 於是便聽從了連翹的話換了身衣服。 但是在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荷包不見了,裡麵是華笙笙和晏殊寒的信物,這要是丟了,華笙笙不得傷心死。 難不成掉進了湖裡? 元青初走到湖邊眺望遠處,還真的就飄在水麵上,可是船家已經都走了,看來隻有她自己下湖拿回來了。 抬腳正準備下湖時,忽然被人拽住了手臂:“嘶。” “你又要乾什麼!” 宴殊寒拽住她的手臂,冷冷說道。 “荷包還在湖上漂著呢,再不拿回來,就要漂沒了。”元青初說。 佩蘭:“不過是一個荷包而已,華小姐,到時候再買一個就是了。” 元青初掃了一眼晏殊寒:“那是我和我夫君的定情信物,你說到哪兒去買。” 元青初轉身要下湖,一件外袍落在了她的身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 隻見晏殊寒早就跳進了湖裡,佩蘭擔憂不已,在岸上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 嘶,喊的她耳朵疼。 “別叫了,他又不是去尋死。” “華小姐,你針對我,不喜歡都可以,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晏殊哥哥?光這些日子我看晏殊哥哥在將軍府受的苦,我就十分心疼,既然你不愛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 “當初是他答應的這門親事,怎麼能說是我折磨他。” 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生在皇族王朝裡,身不由己。 “總有一天晏殊哥哥會心甘情願和我離開將軍府的,我不會再讓他吃這份苦。” 元青初隻覺得聽到這話有些好笑:“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知己。” “那就是沒有法定關係,我可是他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評頭論足。” “你!” 過了良久,晏殊寒才上了岸,手心緊緊攥緊著那個荷包,佩蘭想要去扶他,元青初立刻上去把他拉了過來。 “他是我夫君,我伺候他換衣就行,這事就不必勞煩佩蘭姑娘了。” 元青初將晏殊寒拉到了房間裡去,隨從們將衣物拿來,元青初遞給了他。 “你換吧。” “你不是說要幫我換。” “想的美,自己換。” “你在這裡我怎麼換?”晏殊寒這麼一說,元青初才反應過來。 但是不得不說晏殊寒的身材真不錯,下水之後,更是白裡透紅,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寬肩窄腰,濕發搭在肩上更顯幾分蠱惑。 元青初哼了一聲,便準備出去。 “也是,你說了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男人,你看著我換也沒什麼不妥。” 嘶,誰要看吶,身材好就得瑟是吧。 “砰”的一聲,門被元青初猛地使勁一關。 真的是做什麼春秋大夢。 回去的路上,在馬車裡,佩蘭也是各種不安分,想方設法往晏殊寒的身邊靠,元青初在內心翻了個白眼。 “夫君。” 晏殊寒聞言抬眉看她:“嗯?” “換個位置。” 晏殊寒掃了一眼佩蘭,還是乖乖換了個位置。 這個時候馬車一陣顛簸,元青初一個沒站穩往後退了退,正好被晏殊寒接了個滿懷。 “夫人想坐在我身上,也不必這樣吧。” 元青初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是馬車顛簸,你不要胡說。” 佩蘭看著倆人的動作,眼神不善,更加不開心了,但轉變的很快,立刻換上了關心的樣子:“晏殊哥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沒事吧?” “無礙。” 佩蘭微笑:“沒想到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為了那個荷包,隻身跳下湖,肯定凍壞了吧。” 嘶,又來。 元青初式拆臺:“你的意思是,他以前無情無義咯?” “不不不,晏殊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元青初內心笑出聲來,太好玩了。 去泛舟的路中途塌方了,天色也暗了下來,積雪太厚,晏殊寒怕有意外,就先提議在客棧住一晚。 佩蘭立刻附和,元青初雙手環胸,冷笑一聲。 小綠茶。 客棧是晏殊寒選的,老板看到來了幾個衣著高貴、舉止不凡的貴客,連忙迎上來。 “小二,一人一間房。”元青初說道。 指著晏殊寒:“錢他出。” 晏殊寒:“.....嗯” 佩蘭忽然又站了出來。 嘶,又想整什麼幺蛾子呢。 “這次泛舟的建議是我提出來的,住的錢算在我的身上吧。” 元青初好笑道:“將軍府不差這點錢,你自己留著用吧。” “我這是為晏殊哥哥省錢。” 嘶,小綠茶說話真有意思,我這是為晏殊哥哥省錢~嘔…入口區了。 晏殊寒把元青初的小表情看在眼裡,眼中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是一些小錢,無傷大雅,你別破費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吧。” “嗯!”佩蘭麵對著晏殊寒笑的跟花一樣 元青初翻了一個白眼,拉著連翹:“走,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