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陪伴,愛意泛濫(1 / 1)

然後就開始上課了,但,帝國的課程都一個洗腦又沒用的德行,克勒安德願意來,已經很給麵子了,聽課?不存在的。   眼神可能在老師身上嗎?不可能,斜著眼欣賞著蘇琴的盛世美顏,再感慨感慨自己眼光真不錯,一句話沒說,幸福感直接拉滿。   這不就挺好,這不就是他想要的。   但現在克勒安德還搞不清狀況,他不知道蘇琴還記不記得他,她既然都坐到這了,不至於一切都要從頭再來吧。   然後,用手撐著頭,靠著重力和慣性,以一種合理的方式把頭劃到蘇琴肩膀旁邊。   克勒安德差點直接靠上去,但理智克製了沖動,因為胸前的項鏈忽然一熱,冥冥中預感不能這樣做。   就怕蘇琴什麼都不記得,反手一個巴掌,大喊一聲流氓。   證明了預感的正確,就見蘇琴莞爾一笑,“同學,你好啊。”   她在笑瘋狂的人是克勒安德~,但這聲招呼中隱隱透著得疏離,讓克勒安德的心漸漸墜到穀底。   這代表著,蘇琴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重生了,也勇敢了,即使蘇琴什麼都不記得,他認為自己需要的隻是鼓起勇氣表明心跡,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上一世,隻不過去缺少一點點勇氣,現在嘛,從各個客觀角度評價,他的勇氣都有些過於泛濫成災了。   主打一個走極端是吧。   所以,懷著溢出的勇氣,“同學,你真好看。”   這句話的在帝國也是土得掉渣的程度。   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土味,緊急避險,“我的意思是,你在我心裡真好看。”   好,越描越黑,就像什麼呢,就像你拿清水沖那種很土的黃土,你將得到的是最像泥漿的土,和最像土的泥漿,反正不是清水。   而克勒安德更是別處心裁,他直接拿泥漿沖。   誰料,蘇琴輕啟紅唇,似要說些什麼,卻眼神瞬間失焦,然後就是換上了盈盈地笑意,“…...你在我心裡也很好看呢。”   克勒安德隻感覺熱血上湧,指望他發現這一瞬的詭異,強人所難了。   然後,就是尷尬地沒話找話了,尷尬到周圍的人轉羽毛筆都掩蓋不了關愛弱智的苦笑。   這個被神祇選中的人,感覺腦袋不太好用的樣子。   關鍵旁邊的人還能和他聊起來,就像腦袋搭錯了同一根弦,詭異呢。   請看例子   克勒安德:“你說,這薩滿老師頭上的是什麼毛啊。”   蘇琴:“雞毛。”   克勒安德:“這很特別,不是嗎。”   蘇琴:“確實,它竟然不是鵝毛或鴨毛,太特別了。”   蘇琴:“那你知道它為什麼不是鵝毛或鴨毛嗎?”   克勒安德:“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它是雞毛吧。”   你們要不要聽聽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啊!!!   就有一種   麵對日新月異   的惡疾   的措手不及   漸漸地,蘇琴簡直快要壓抑不住臉上的無奈,隻好,“先聽課”。   克勒安德臉上是藏也藏不住地失落,但神奇的地方在於,怎麼也不可能好好聽的課,竟對他有了莫名的吸引。   依依不舍地把目光從那張深深眷戀的臉上移開,投向臺上不是很好看的祭祀,怎麼說呢,反差。   隨之,克勒安德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在上一輩子(克勒安德依舊堅信自己的穿越學說),課上講的是帝國的經濟,帝國的政治,當然,沒有帝國的歷史。   但現在的黑板上,卻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是深奧玄秘的圖畫,對於看不懂的克勒安德來說,就是圖畫。   咦,這是什麼啊?話說,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課都上一半了,還不知道上的是什麼,也沒誰了。   “對於這個魔力結構,作為煉金石的輸出裝置,魔導術士們正是通過對它的改變,來施展不同的魔導術。”   好吧,不得不承認,祭祀的聲音遠沒有蘇琴好聽。   重點偏了,黑板上畫的是什麼,克勒安德很好奇,感覺像是仙術陣法,但感覺上就完全不一樣。   祭祀說是什麼“魔導術”,好的,專有名詞聽不懂一點。   老師繼續說到,“這是偉大的大賢者的傑作”,不知道為什麼,蘇琴似乎顫抖了一下,似乎對此有些意見。   克勒安德頓時覺得這又比聽課重要了,“你認識大賢者啊。”“他(她)很強嗎?”   “不強,讓你再也問不了問題還是可以的。”   克勒安德不服“這麼拽,大賢者是你嗎?”   好的,有的幸運兒總能在開頭,以神奇的角度得出追悔莫及的預言。   蘇琴急了“不知道,聽課。”   克勒安德絲毫不知道哪裡說錯了,“你說聽課那就聽課唄,痛苦~”。   “煉金術解決了人體不能承受以太的問題,它是工具,隻有借助煉金術我們才能使用以太。”   欲哭無淚,又是一個專有名詞,“以太”什麼的自動理解成“仙力/神力”。   繼續努力的聽課,有一種小學生上高數的美感,就像一個一加二都不明白的人,你問他一道題,y1(下標)加y2(下標)。   課是聽不懂的,覺是不睡的,天是聊不下去的,主打就是一個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