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到底給不給嗎?本姑娘我可是很忙的,你們要是再不決定,我可就要走了。而且我提醒你們,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啦!”“山主”姑娘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地問道。 為了自家三弟的毒,吳庸自然是不敢放過任何可能之機會的。於是他沉思了片刻之後就說道:“給!不過我們在商言商,付錢前總要先看看貨色才是。這樣吧,姑娘,你先簡單透露一點你的法子?我們得先看看是否可行。” “你們這些山外人可真不爽利。”“山主”姑娘明顯有點不耐煩,不過她還是接著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我過會給你們一塊令牌。你們隻要拿著它,去找五聖寨的寨主,到時候寨主她自然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 “就這麼簡單?” “不錯,就這麼簡單!” 聽完眼前那一位姑娘所說的方法,吳庸不禁開始推測起了其具體身份,於是接著試探性地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做買賣就做買賣。你還要查看我的戶籍麼?你們山外人實在是太墨跡了,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就算了。”說完,“山主”姑娘轉頭便要離去。 “姑娘,等等!我們同意了,馬就拴在那邊,你自己牽走吧。”吳庸連忙叫住了那姑娘,然後示意姑娘馬匹自取。 “嘻嘻嘻,你們果然上道。放心吧,和我做買賣肯定虧不了你們的。”“山主”姑娘說完,便直接向著吳庸拋出了一塊黝黑的木質令牌。 看到木質令牌緩慢飛近自己,出於謹慎,吳庸他並沒有選擇直接用手去接。他極速地撕下了衣服上的一塊布料,然後直接用布料穩穩地纏住了那一麵令牌。 “放心吧,令牌上沒毒。”見吳庸是用布料接的令牌,此刻心情大好的姑娘不由地解釋了一句。然後隻見其手臂一抖,一道銀色光芒一閃即逝。。 吳庸他們倆拴著馬匹的韁繩,直接被“山主”姑娘的一道銀色蛇形飛鏢給割斷了。 重獲自由的那兩匹馬一開始並沒有隨意走動,然後隻見那一姑娘對著它們說了一句“過來”之後,這兩匹馬居然真的就默默地走向了那一名“山主”姑娘! 姑娘先是摸了摸那兩匹馬,然後便直接翻身上了馬背,緊接著就再一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此刻留在原地的吳家兩兄弟,對於剛剛的這一幕都覺得有些神奇。同時相對應地,他們也對剛剛的交易也更加有了信心。畢竟對方表現的越神奇,那麼她給到自己的令牌含金量便越高! 見姑娘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甚至就連“叮叮當當”的銀飾撞擊聲也變得漸漸不可聞。吳庸收回了心神,然後在仔細檢查了一下剛剛得到的令牌後,將其用布料包裹好後揣進了懷中。 一夜無話,等天色再一次亮起。吳庸兄弟倆各自醒來,然後不禁對視了一眼。昨晚他們休息的太好了!這是他們這幾個月來,渡過的最為舒服的一晚。 要知道這幾個月來,吳庸他們走得都是一些偏僻荒涼之地,再加上天氣越來越暖。他們晚上休息之時,難免會受到一些蛇蟲鼠蟻的騷擾,但是昨晚卻是一隻蟲子都沒有! 兄弟倆不禁將目光看向了此刻那一木質令牌所放之地,昨天那一姑娘的身份可能真的很不一般啊。。 在簡單地應付了一下早餐之後,吳庸兄弟倆便開始繼續趕路。這一路上,因為缺少了馬匹的助力,速度上是慢了不少,不過兄弟倆對此行的信心顯然是都增添了許多。 信心滿滿的吳家兄弟二人精神十足,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卻是突生異變!因為他們兄弟倆猛然發現,他們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被人給包圍了! 吳庸一發現自己被人包圍了後,立馬就將吳愚護在了身後,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一會,他就聽到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響起,然後便看到了無數毒蟲蛇蟻從四麵八方朝著他們湧了過來。 根據聽潮樓情報,五聖寨精於養蠱,也十分擅長驅使這些毒蟲蛇蟻!因此在看到這些毒蟲蛇蟻之時,吳庸便直接推斷出了包圍自己的這些人,十有八九就是五聖寨中之人。 於是吳庸一邊保護著吳愚,一邊直接催動著“鎮獄法音”說道:“在下乃是聽潮樓六樓漁夫,代號‘鐵鎖’。今日攜弟弟前來毒王峽隻為求醫。不知是何處得罪了幾位?讓幾位用這麼大的陣仗前來相迎!” 吳庸的“鎮獄法音”如同雷聲滾滾,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直接引動了一陣陣肉眼可見地空氣振動!它朝著四周傳播而去,在其經過了那些毒蟲群之時,居然直接便鎮死了好些體質較弱的毒蟲。真乃煌煌天音,威鎮一切! 包圍著吳庸倆的毒蟲被“鎮獄法音”鎮死了一大片,但是轉眼間就被新的毒蟲給再一次填滿。吳庸雙眼不由地一凝,然後正打算再一次提升“鎮獄法音”威力之時,突然發現蟲群之外出現了十幾道人影。 那十幾道身影的裝飾打扮,和昨天吳庸兄弟倆見到的那一名“山主”姑娘如出一轍。至於硬要說區別的話,那或許就是這些人身上的銀飾並沒有“山主”姑娘那麼多吧。 那十幾道身影現身之後,依舊還是將吳庸倆人包圍在了中間。然後隻見他們當中走出了一名年約三巡的黑壯婦人,朝著吳庸倆喊道:“原來是聽潮樓中的大人大駕光臨本寨,我們有失遠迎,還望大人贖罪。” “你們這可不想是請罪的樣子!” “大人見諒!隻因昨夜我寨中有一件重要物品丟了,而我們養的這些小家夥們,都感知到了這一件物品此刻似乎就在大人身上。。” 吳庸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會昨天他們遇到的那一個姑娘是一個賊吧?然後現在在自己懷裡的那一枚令牌,就是賊贓之一!吳庸現在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被那一個小姑娘給利用了? 此刻“上了賊船”的吳庸思考了片刻,然後從懷裡掏出了那一枚令牌,並且對著那一黑壯婦人問道:“你說的重要物品,不會就是這一枚令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