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了吳庸倆的那十幾人,一看到吳庸取出的令牌,不禁都雙眼一亮。然後隻見那一名黑壯婦人,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接著問道:“不錯!這正是本寨丟失的重要物品。不知鐵鎖大人您是怎麼得到這一令牌的?” 吳庸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將昨晚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訴說了一遍。等吳庸說完,對麵的十幾人中,有三名看著地位武功都比較強大之人聚在了一起,然後悄悄地商議了一會。。 然後依舊還是那一名黑壯婦人出麵,開口說道:“原來是誤會一場。關於圍困之事,還請鐵鎖大人能夠海涵,不要怪罪我等。” “自然,不過你們現在是否可以撤去這些蟲子了?” “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既然事情如今都已經清楚了,那麼還請大人能夠將本寨的物品先歸還給我們。” “那我弟弟的毒呢?” “關於令弟的毒,我們會稟報我們寨主,讓她出麵送你們進入毒王峽。” 吳庸沉思了片刻,然後直接嚴肅地拒絕道:“不行!這一令牌,我必須親自交給你們的寨主。” “鐵鎖大人。。” “這事情沒得商量!若是你們不同意,大可以試試你們的毒蟲能不能留下我們兄弟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若是真到了我們兄弟倆支撐不下去的時候,你們要的這一枚令牌,肯定會比我們兄弟倆先一步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見狀,黑壯婦人不由地眼神一凝,然後再一次和另外那兩名帶隊之人開始商議起來。沒過一會,帶隊的那三人再次分散,並且和其餘的五聖寨之人一起繼續將吳庸倆人給圍在了他們的中間。 正當吳庸以為自己已經交涉失敗,對方即將動手之時,隻見五聖寨之人居然開始一起有節奏地吹起了一陣口哨。 而隨著口哨聲響起,那些一直圍困著吳庸倆人的毒蟲蛇蟻,此刻就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不一會,剛剛那漫山遍野的毒蟲便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鐵鎖大人,對於你想親自見我們寨主的請求,我們答應了。如今蟲陣已經撤去,我們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因此也希望大人您能夠不要食言,隨我們回一趟山寨,並且親自將令牌交還給我們寨主。” “自然,你前麵帶路便是。”吳庸看著此刻依舊將他們圍在中間的五聖寨眾人,明白剛剛那撤去的蟲陣其實隻是表象,又或者說隻是蟲陣的一部分而已。 畢竟剛剛吳庸的神念可是明確地觀察到,在那些毒蟲退去的時候,有不少強大的毒蟲趁著混亂直接鉆入到了地表之下。因此吳庸完全不敢鬆懈自己的戒備,然後在對方同樣是處處提防著自己倆人逃跑的情況下,和對方一起小心翼翼地朝著五聖寨中走去。 吳庸兄弟倆和對方十幾人一起在山林中行進了大約五裡地,然後終於到了他們的目的地——五聖寨。這一路走來,表麵上大家看著都是風平浪靜。但是對於一直不曾放下戒備的吳庸兩兄弟來說,這五裡地可真謂是步步“驚險”! 此刻就算是吳庸有著八品神氣兩道修為傍身,他也感覺到了疲累不堪!更不用說,此刻已經身中劇毒的吳愚了。 眼看著五聖寨已經近在眼前,兄弟倆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是依舊還是不敢放鬆絲毫警惕! 這一幕,正好被看在“押送”吳庸倆回寨的那幾名五聖寨寨民眼中。他們的眼中不禁開始流露出了,對吳家這兩兄弟濃厚的贊賞之色。他們五聖寨骨子裡便崇尚強者,對於眼前這兩兄弟剛才在路上的表現,他們自問自己是無法做到的。。 一行人來到了五聖寨的門口,然後那名黑壯婦人對著吳庸兩人說道:“兩位大人,還請你們稍等,我這邊去稟報我們寨主。” 眼看著黑壯婦人離去,吳愚再一次鬆了一口氣,然後他便開始細細打量起了五聖寨。吳愚發現眼前的五聖寨依山而建,並且十分龐大。吳愚目之所及,眼前一座高約八百米的大山上,密密麻麻地建滿了房子。而且這些房子的建築風格,很像是他前世藍星上的苗寨吊腳樓。。 吳愚不禁漸漸地被五聖寨的景色所折服。就在這時,他懷中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屈突然微微一震。 等吳愚回過神來,他發現剛剛前去稟報的黑壯婦人已經返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在那一名黑壯婦人的正前方,一名頭戴一件巨大銀冠,氣質十分嫻靜的中年女子,正緩緩地朝著吳愚他們兩兄弟走來。 等那一名中年女子走近,吳庸和吳愚不等別人介紹,便直接以晚輩之禮恭恭敬敬地對著中年女子行了一禮,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晚輩吳庸(吳愚),見過五聖寨寨主。” “兩位,不用如此多禮。關於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曉,對此兩位不用擔心。今天就先委屈兩位暫且在我寨中住下,等明天我便安排人送你們進毒王峽。” “謝寨主。”此刻的吳庸兩兄弟可謂是表現得都十分“乖巧”。 畢竟在十幾年前眼前的這一位寨主最後一次出手之時,她便已經是一位實打實的先天高手了。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年,誰知道她的武學修為此刻究竟達到了何種地步。 吳庸謝過了五聖寨寨主之後,便立馬主動取出了那一令牌,並且極其恭敬地將其呈交給了對方。剛才他之所以堅持必須麵呈給五聖寨寨主,主要是因為他其實信不過剛才的那十幾人。 這份不信任主要包含了兩個方麵。第一便是那十幾人的身份,畢竟對方可能是假扮的五聖寨之人;另一方麵,吳庸有點信不過那十幾人的“能量”。畢竟事關吳愚體內的劇毒,所以吳庸根本就不敢假手於人。 不過如今五聖寨寨主已經親臨,並且也已經親口應承了進毒王峽之事!那麼吳庸剛才的“堅持”便再也沒有意義了,於是此刻他很是爽快地交出了令牌,同時也是完全放下了戒備。。